“母后让我去找风魅影。”慕逸晨走进书房,脸色淡淡的道。
“让你当时话不经脑子,这下看你怎么办?”慕逸轩一听乐了,幸灾乐祸的道。
慕逸晨闻言,目光淡淡的落在他的身上。
慕逸轩只觉得身边的气温仿佛降了好几度,使得原本冷的气变得更冷了。
“朕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对了,你打算怎么办?”慕逸轩笑了笑,看着他道。
“既然母后都发话了,如果我不派人做做样子,恐怕到时候又有的。”慕逸轩坐在椅子上面,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
“你上哪去找一个已经死聊人?”慕逸轩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问道。
“我只跟母后了去找,我又没必须哪会找到。”慕逸晨着,目光落在慕逸轩身上,笑着道。
“你你……”慕逸轩见状,反而失声笑了起来。
“时候也不早了,那臣弟也不便久待了,还要去找人呢。”慕逸晨着,便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打算告退。
慕逸轩点零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
“你什么?你你看到净月凭空出现了?”墨王府,月凝墨冷眼看着跪在下首瑟瑟发抖的白炙和面无表情的尧春,问道。
“属下没有看错,确实是这样。本来都快成功了,谁知道净月突然冒了出来。”想到这个白炙就来气,有些愤愤不平的道。
“然后呢?”月凝墨着,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然后那影阁阁主仗着净月在手,将我们的人全都杀了。”白炙着,有些羞愧难当的低下了头。
“所以你们就跑回来了?”月凝墨着,眯了眯眸子。
地上的两个人闻言,低头不语。
“行了,你们自己下去领罚吧。”月凝墨有些心烦的对两人着,摆了摆手。
想不到那净月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护主。
“是。”地上的两人闻言,点头告退。
下午,尧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了院子,在经过澡堂的时候,她还忍着痛给自己洗了个澡,将身上的血腥之气冲掉了。
就是为了不让姐姐担心。
“姑娘,你回来了?”给她开门的是烟姨,烟姨一看到她,眼眶立刻就红了起来。
“嗯,我姐姐怎么样了?”尧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看着烟姨问道。
“刚刚好不容易哄着吃了饭,这几她一直闹着要见你。”烟姨有些苦涩的笑了笑,道。
尧春点零头,进了院子,径自朝一个方向走去。
最终,她停在了一个房间面前。
隔着房门,她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姐姐已经睡下了。
于是她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屏风后面的床上,一个女子正睡得安详。
尧春看着她沉睡的面容,一时间就忘了背上的疼痛。
弯下腰,轻轻替她捏了捏被角。
在直起身子的时候,背上的伤痕还是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春儿?是你吗?”床上的女子听到声音,茫然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只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双手开始摸索。
“姐姐,是我。”尧春闻言,立刻俯下了身子,凑近床上的女子道。
“春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人来告诉我一声。”床上的女子有些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手上却是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姐姐,我在。”尧春见状,落在女子空空如也的手指上面。
似乎是心有灵犀似的,床上的女子缩了缩自己的手指。
“春儿,我的戒指没了。”床上的名字有些委屈的开口,道。
“没事,没了,我再给姐姐做一个就是了。”尧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声安慰道。
果然,床上的女子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门口的烟姨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由得抹了抹眼泪。
“你什么?”月凝烽听完莫离的话,不由得眉头有些微微蹙起。
“我们的人,被截胡了。”莫离跪在地上,脸色同样有些凝重。
“被截胡了是什么意思?”月凝烽皱着眉头看着莫离,问道。
“昨晚我们的人经过石源林的时候,被人偷袭,一个不剩。”莫离着,从怀里面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了月凝烽。
月凝烽伸手接了过来,这是一块金牌,上面刻着一个字墨。
看到这个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这阵子,这月凝墨趁着净月不在他手中,反而没了顾忌,开始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想到净月,月凝烽的心中突然有一个想法。
“你不是很想得到它吗?如果让下的人知道净月是在一个女子的手里,你会是什么表情呢?”月凝烽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将莫离唤了过来,然后在他耳朵轻轻了什么。
“主子,这样真的可行吗?”莫离听完他的话,有些迟疑的看着他。
“就按我的去做。”月凝烽已经可以料想到月凝墨听完这个消息后的反应了,一想到这儿,他的心情不由得大好起来。
“是!”莫离迟疑的点零头,转身走出了房门。
晨王府,风魅影和洛无尘如期而至。
管家得了慕逸晨的命令,早早的就在府门口等待。
此时看到两人,笑着迎了上来。
“王爷已经在府中等侯两位多时,还请两位随我来。”徐叔完,再次看了洛无尘一眼后,在前面带路。
这位白衣公子他眼熟得很,之前是王爷的挚友,每隔几都会来府上做客,但是这两年来,似乎很少看到他的身影了。
风魅影也注意到了管家欲言又止的表情,挑了挑眉。
反而是洛无尘一脸神色淡淡,完全是事不关己的表情。
两个人走了一阵,忽然前面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女子。
“侧王妃。”徐叔脚步停了下来,对盛装打扮过后的风魅舞道。
“嗯,看来今府上来客了,你们这是去哪儿?”风魅舞完,目光落在了风魅影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女子生俱来的敏感,她总觉得面前这个白衣女子看着有些不顺眼,特别是她那一身的白色,像极了曾经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