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让实沈尴尬并快乐着的接待过程很快便结束了。

正在他语无伦次面见偶像的时候，十分了解他的大梁已经先一步通知了程轩。这当然也都是为了防止他最终会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问总会长要签名。

所以，此时程轩已经来到了实沈身后，和他的偶像先对视了一眼。

“来了？”程轩问。

总会长轻点了下头，之后两人就直接一前一后进了会议室，留下嘴皮子不利索的实沈在原地，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表情。

“嘿，工作了！”析木忍不住走过去戳了戳持续发呆的实沈。

实沈扭头双眼没有聚焦的看向析木，半晌才喃喃道：“总会长冲我笑了，我的妈耶，是活的总会长啊……我怕不是在做梦……”

……

“关于这段时间异能药的事儿，你怎么看？”

办公室里，万人之上的总会长很没有形象的瘫在程轩休息的沙发上，看起来有些疲倦，向程轩问道。

程轩虽然有些洁癖，不过看到他这样也没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沙发他也不常躺，外面的沙发才是他的专座。

“依我看，异能药说不定就是玄枵查出来的那个叫‘实验室’的地方研发的，并且大概这个项目已经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协会居然一直对这个组织一无所知，反倒是让‘天将’的人先发现了。”

程轩靠在旁边的墙壁上，说着自己的分析。语气不像他平时在小组里的刻意严肃，可也说不上轻松。

“还有，异能者的成分我们研究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这确实是协会情报网络和研究处的失职……”总会长的眉间看起来隐有担忧，“那你觉得，我们这次应该怎么办？”

“要不是玄枵这次查到这些，估计我们都不知道‘实验室’和‘天将’很可能已经准备联手了。如果当时我遭遇的那伙人也是‘实验室’的人的话，那他们的实力也应该非常恐怖，这样一来，协会这次的处境会变得非常不妙。”

“既然这次敌人在暗，我建议，协会不要先想着一家独大，在对付‘天将’这种大家的统一目标的时候，最好还是多和‘清风’这之类的组织合作。”

“虽然这几年你很努力的想保持和他们之间的良性交流，做得也还算不错，但大家都相互处于试探阶段，不可能真正拧成一股绳。”

“要知道，‘清风’在情报方面很有一套，如果我们早一些和他们沟通，或者是有良好的情报交换机制，现在说不定就不会这么被动。”

“甚至于就连现在的协会内部，风气也未必如你所想的那般好。再者，你又能保证协会内就真的没有‘天将’安插进来的人吗？”

“不能。”程轩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这是总会长唯一的回答。他接任以来，很是花了一番心思整治协会内部风气，然而有些问题，确实不会在这一朝一夕之间就得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