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喜欢这麝香膏，最简单方便。”楚墨衍面无表情的冷笑说道。

两人拿着需要的东西出门，出去后脸色都表现得很凝重。

行至转角，顾素衡终于没有忍住“他们这样不是在草菅人命吗？难道就没有人管了吗？”

“有需求就有买卖，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只是他们能在这启月城如此猖獗，自然身后有人。我之前一直只知道这家铺子，是卖些青楼助兴的香料。因为不至于害人性命，所以并没有多留意，今天倒是大开眼界。”楚墨衍陷入思考。

轻轻拍拍顾素衡肩膀，楚墨衍安慰道“好了，后面的事情慢慢查吧，毕竟不能让他们坏人性命。”

“也只能这样了，咱们去换回衣物吧。”顾素衡说道。

她并不知道自己穿着女装的样子，早已在楚墨衍心里停留。

楚墨衍看着她的背影温柔一笑，连忙提步追上。

到了城北这家楚家香料铺子，楚墨衍先把麝香膏放下，“把这些麝香膏让店里的医师仔细检查一下，有什么情况就及时报给我。我就在这儿等着，尽快出结果”。

在掌柜的一脸茫然中安排完一切，只得摘掉胡子横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反应过来，立刻拿着东西安排下去。

顾素衡倒也觉得这个方法稳妥，说不定可以追其根源。

以防万一，两人就在店里等着，他们也换回了以前的装束，简单用了些饭。

“公子，有结果了。”掌柜的在外边敲门，两人放下茶杯停止交谈，楚墨衍让他们两人进来。

“这种麝香很独特，里面的天花粉是城西郊外瞿屹山上特有的，因为一般麝香里不会有这种东西，而加了天花粉制成的麝香更容易造成不孕或者滑胎下胎，现在的大夫都很少会这么用，公子，在下斗胆问一句，这是多歹毒的人制成的害人之物。”医师说完这些心里意难平。

三人听完也是一阵余悸。

“如此说了，瞿屹山上肯定有线索?”顾素衡问道。

“说不定制香的地方就在那个山上，因为天花粉采摘到使用时间都耽误不得，就地取材是最好的。”医师思考着分析道。

两人心照不宣。

“此事切记不可与他人说起，谁都不行，剩下的你们就不用管了。下去吧。”楚墨衍对医生和掌柜的交代。

两人依言退出门外，带上门。

“若我没有记错，天花粉晚秋采取，然后晾晒、研磨，再到制香定然还要一些花一些功夫和时间，咱们最近就去探查一下应该能有结果，还有一个事情，这个幕后老板很可能与城南的一家赌坊有关系，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有情况我也会通知与你。”顾素衡将自己知道的都与楚墨衍交代道。

“好，那咱们去喝茶吧，到时候详细确定一下去的时间和安排。”楚墨衍面色柔和说道。

他一直知道顾素衡的身份，知道她对于香料的在意，也知道包括今天去他家城西铺子并不是偶然，因为从东到北自然比西近，他并没有拆穿，只是觉得她实在背负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