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确实可怕。
赵政现在觉的还是活着好,可是上回要是没有范蠡买来给自己防身的飞刀又会如何?
前,有可能活;后,一定会死。
生存还是死亡?现在这个已经不是问题了,而是必然的选择:
“通古,教我!”
赵政下了命令。也怪,赵政跟先生或者范蠡都是商量的口气,唯独到了李斯这里就变的理所当然,
“请大王三思,这门功法很可能缺点众多,若是有损大王的身体,微臣万死难赎。”
李斯害怕出些事,他能不能教?能教!但是他有些不敢……
“教我就行了。”
赵政只能这么说。
李斯看着赵政那张“面瘫”脸,只能把肚子里的话咽回去:
“呵!”(注:贾复,李斯口中的“诺”和“呵”都是知道了,好的意思。)
然后赵政才发现自己被“啪啪”打脸,自己断句都没断明白:玉阕、阵来、天门、山先。去阳关、通九脉,善。动无名,天枢。动一点灵台,向阳,开……”
这破书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
先生那里,贾复和先生在的客店,三天都进不不来一个人。
先生每天只是让贾复在茶馆,饭馆还有一些“大型官方黄色不良歌舞机构”(就是官妓坊)内,研究哪家的饭菜更好吃。
“先生,我们用公子的钱到这种地方不太好吧!”
一旁的歌女倒好就正要端给贾复喝,被贾复果断拒绝后,贾复对着身旁的“先生”悄悄的说。
“没什么不好的,这地方是官方开的,也就是公子他爹开的,他的钱进他爹口袋里,他不吃亏。而且我们能花多少钱?但是得到情报可不止这个价值。”
先生让贾复安心。
“情报?”
“没错,我打听过了这开阳郡的郡守每晚都会来这里看这里的花魁……”
先生就是个“地里鬼”,逃命逃出来的人精。
到了晚上,整个官妓坊才算把它所有的华丽都展露出来:不同于上回赵政去的销金窟,这回的地方反倒是没有太多的莺莺燕燕。但是却有雕梁画栋,琼浆玉液。甚至还有弹《葛生》的商女,写沙字的妙人。
官妓都是些可怜人。她们哪个不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养大,却突然遭受变故才沦落此处?有些是因为战事,有些是因为政事……都是些苦命的人。
求不得的苦比不上求得又去的苦处。求不得最起码还有希冀,求得又去再也不来。
问君能有几多愁,连个念想也不给人留。
程怜儿,就是这样的人。以前家里好歹是从六品的官家,可惜因为两年前盐银案中站错了队,得罪了大公子赵贺,弄了个满门抄斩。然而恶梦还没有结束:转身她就被卖为官妓。
然而程怜儿也是幸运的,她遇到肯包养她的官员:开阳郡郡守大夫历惠。
历惠挺有意思的,当然这个有意思不是只历惠为人,而是因为他父亲就是大山匪:“四海”之一历天行!
受了灾,朝廷给拨发的粮食,一拨被劫了,另一拨却在他们父子二人手中牢牢的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