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初额头突突跳着,脑袋发疼。
“傅易行,你到底问这些干什么?”
“他和你什么关系,你告诉我!”
傅易行誓不罢休,温润的气息退去,独留阴冷。
“他和我是合作关系,够了吗?”
陆晚初用力推开傅易行,眼神冰冷,“你这样质问我有意思吗?我和你又没有关系。”
再迟钝,陆晚初也听出傅易行话语里面的醋意,不由心间发涩。
她和他明明什么关系都不是,他凭什么质问她?
瞬间,陆晚初浑身僵硬,像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咬紧下唇,不再话。
傅易行退后一步,眼底含痛,一拳垂向陆晚初身后的墙壁。
陆晚初下意识闭上眼睛,耳边发出砰的声音,她偏头一看,却见傅易行右手冒出鲜血,伤痕累累。
“傅易行,你疯了吗?”
陆晚初瞳孔一缩,抓住傅易行的右手,想要为他包扎,手上什么都没有,只能干看着。
看出她的慌乱,傅易行眼底一柔,“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
耳边是他温柔的嗓音,陆晚初一颤,抬起头,对上傅易行那双狭长深邃如星辰的凤眸,差点一眼望进去无法自拔。
“没事,习惯你的臭脾气了。”
陆晚初冷哼一声,摊开手,“把你身上的手帕给我。”
傅易行薄唇微勾,立刻将西装口袋里面的白色手帕递给陆晚初。
陆晚初低垂着头为傅易行包扎,眼神认真,侧脸精致柔美。
傅易行凤眸柔和下来,磁性的嗓音响起,“别和他合作,我可以和你合作,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命也可以!
陆晚初手中动作停顿住,没敢看向傅易行,“不要,我和他合作挺好的,分成也高,不想和你合作。”
傅易行眉眼沉下来,双眼发红。
“……好,但别和他有关系,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又酥又麻,像是在祈求。
陆晚初震惊的抬起头,就这样静静看着傅易行,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什么。
她嘴角微动,最终一句话也没有出来。
她不知道为何他会如此,如果他对她有情,为什么只是这样,从不曾主动什么。
如果无情,他又为何要对她那么好。
他可是傅易行啊,他怎么可以在她面前将姿态放的那么低?
傅易行,你到底要做什么?告诉我好不好,别让我一直猜测下去?
“我和他是朋友,好朋友,不会改变。”
陆晚初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这句话,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澄清。
傅易行扬唇,凤眸眷恋地落在陆晚初头顶。
“你手上为什么会有被割赡痕迹?”
陆晚初看向傅易行手掌心处,刚刚为他处理完手背,发现他掌心有被割赡痕迹,而且一看就是新伤。
“杯子破了!”
“杯子怎么会破?”
陆晚初挑眉冷哼一声问道。
“质量不好,你该和裴董,重新换一批好些的。”
傅易行表情十分平静。
“……”
我信你个邪!傅易行,你撒谎能不能找一个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