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感觉到她的手不规矩,眼眸垂下,掩盖住了厌恶,快速钳制住她的双手,顺势将她揽入怀克制住她。
季笙西理所应当的依偎着他,鼻尖闻到了一股子阳刚之气,扬起嘴角甜甜得道,“警察叔叔,没事,我们是表演系的学生,刚才我们一边走一边讨论剧情,就想演一下,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忧了!下次我们保证找个室内,不给你们添麻烦!”
警察见他们浓情蜜意,纷纷松了一口气,“你们的演技也太好了,刚才我们都信以为真了,既然是排练,那我们就不管了,走了。”
秦淮多一秒都忍不下去,警察一上车就想扯开,季笙西道,“别急,还没走呢!”
老子软玉娇香,而秦淮又没过女人,攻克男人的心,也可以从那方面来。
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
可秦淮不是这么想的,警车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一刻,季笙西被拎着后颈往旁边垃圾桶里扔,那臭气差点把她熏得升天。
秦淮从来不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所以季笙西这几日的忏悔在他看来,不过又是一场别有心机的阴谋,退一万步她就算真的知道错了,他也不会饶了她,因为她父母惨死,甚至连遗体都找不到,就是挫骨扬灰都不足以泄愤。
这几天季笙西被秦淮甩来拖去,已经有点习惯了,吐了吐嘴里的烂菜叶子,从垃圾桶里爬出来,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路灯拉长了秦淮的身影,印满了孤独和寂寞。
秦淮没有回去休息,他去了酒吧,这是他的第二份工作,陪各色的女人喝酒,只要那人出得起钱,无论美丑老少都陪。
酒吧陪酒的男公关,大多娘娘的,喷着限量款的香水,戴着项链戒指,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
唯独秦淮是个例外,他模样稚嫩,却年少老成,穿着随意,衣服是地摊货,有时候过来身上还满是汗味,往人群中一坐充满了煞气,可就是这么一身冷硬铁血的气质反而让他成了香饽饽。
而且他喝酒很痛快,从不矫情,再烈的酒一口灌了,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过他唯一不做的就是陪女人过夜。
季笙西自然知道他的目前,为了钱,他需要大量的钱才能重振秦家。
曾经矜贵的小少爷沦为男公关,多么狼狈,除了赚钱,也是想让季家对他松懈,觉得他自暴自弃,甘愿被女人玩弄。
可实则他没有一刻忘记他的目的。
秦淮推开今晚的第五个包间,当看清楚里面坐着的人后,他歪头冷冷一笑,“我有条规矩,不伺候姓季的狗!”
“等等。”季笙西从包里掏出东西,一样样豪气的扔在面前的茶几上,“这是我好几个亿的银行卡,这是我没有上线的黑钻信用卡,这是我在市中心的几套房子商铺的房产证,还有这个游艇钥匙,法拉利钥匙,现在统统给你,秦淮你别陪酒了,对身体不好,我心疼。”
秦淮没有立刻走,端着酒走进来,弯腰拿起车钥匙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掀起眼眸盯着她,“季笙西,你说只要我开心,要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亲,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保证百分百满足。”
鸡崽子看到她的诚意,终于有一点点软化了,季笙西高兴的快要发出土拨鼠的尖叫了,满是期待的看着他,只要他一句话,要她回去把季川渝按马桶里吃屎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