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本想在陆政面前表现一番,可谁知出来后人不见了,她随手揪了个人问,“陆政呢?”
“跟顾辞出去了,菜做好了?来来来,吃饭。”
几个人蜂拥围坐,吃的粗鲁不讲究,陆水看见自己精心准备的菜肴被这群人糟践,气得快爆炸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其中一个嘴里塞着东西,口齿不清的但,“不知道,刚听他们提了大狗兄弟的事,估计是过去了。”
“他走了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人看不惯陆水踩着肖东攀陆政,刻意揶揄又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你是陆政的谁啊?他去哪儿犯得着跟你知会吗?”
说完,其他人笑了起来,让陆水涨红了脸。
她知道自己贱,上赶着追陆政,偏偏他还不怎么待见,可没法儿,她就喜欢他偏执近乎病态的性格,抽烟喝酒时那股浪荡的痞气。
所以她一直用各种方式勾他,说着露骨的话,扭着纤细的腰肢,明明不过才十七岁,却硬是让自己像个成熟妩媚的女人一样,试图去挑起陆政男性的荷尔蒙。
她知道背地里有许多人嘲笑她,可她不在乎,她自信的认为,总有一天,陆政会融化在她的春水里。
到时候就是打脸看她笑话的那群人。
*
大狗二十岁,中学就辍学了,整日无所事事,混迹在各种不入流的场合里,身边跟了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弟。
陆政转学来后,大狗有心拉拢,可陆政没理他。
季煜找了中间人见到了大狗,谈了一会儿他们放出了魏洁,被关了一天一夜,整个人有些憔悴,裸露出来的胳膊上有不少红肿淤青的痕迹,应该是发生冲突的时候留下的。
季笙西走到魏洁面前,问了一句,“吃亏了吗?”
魏洁明白她的言下之意,眼眶一热,满脸委屈又倔强的摇摇头。
中间人只负责引荐,至于能不能谈拢,他不掺合。
季煜抱手站在季笙西的身旁,也不大乐意谈,觉得死丫头只是被关了一下,实在不够解恨。
怎么没暴打一顿呢?
还敢嘲笑他买的保温杯难看,有眼无珠,这种没用的眼珠子,真应该挖了。
大狗看着季笙西,不着痕迹的打量。
不同于普通高中女生,眼神太沉太稳,隐隐透着蔑视。
虽然魏洁凶起来的时候挺能咋呼,可遇到狠的人,也就是只纸老虎,翻不出太大的浪花来,这也是大狗为什么敢宰她的原因。
外强中干。
季笙西直言道,“人我们要带走,医药费我们出,额外再给一千块的赔偿。”
大狗突然笑了,他做局设计又耗了这些时间,兄弟还受了罪,要只拿到一千块,只怕手下都得笑他。
“我兄弟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呢,脑袋开花了,一千块就打发了?十万块,一个子都不能少,谁知道我兄弟以后会不会有个后遗症什么的。”
魏洁骂骂咧咧起来,“就一酒瓶子,躺什么重症监护室,特么人是豆腐做的吗?”
季煜扭脸吼她,“闭嘴吧你!批事多!你要这么横,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