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是不是看不清脸了?”
看着卫落纤拿着块厚纱,在脸前面晃来晃去的,叶晨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一会,才僵硬的说:“这盖我脸上?”
卫落纤突然看着叶晨定了下,然后噗的笑出来,随即又轻咳两声压下去,但嘴角还是翘着的。
她没说什么,只是又拿出了些绳子,晃了一下。
翠荷这下子看明白了:“哦!姑娘是要挂个帐子?就和咱院里一样的。”
卫落纤对翠荷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
叶晨看着那团东西,忍不住伸手拿了块过来看看。
“时间确定够吗?”
卫落纤没有回答,只是看向翠荷:“翠荷,够吗?”
翠荷扭头将房间望了一圈,然后才重重的点点头:“差不度一会就好了,只是姑娘需要什么时候完成呀?”
卫落纤笑着看向窗外,扫了几眼说:“正午之前便好。”
“嗯。”翠荷点点头,便上前拿过东西,走到一旁,开始忙活了。
叶晨望了一眼,摇摇头:“四妹妹你认真的?”
卫落纤不明所以的忘了眼翠荷那边,然后点点头:“当然了!不过你放心,我试过好多次了,就这个!绝对把你遮的严严实实。”
叶晨不由得苦笑一声,勉强的点点头:“好好吧,相信四妹妹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后面茶点也被送上来了,期间小二帮了下翠荷,之后没多久,东西就弄好了。
翠荷擦擦额头的汗,笑着走过来:“姑娘过去瞧瞧?”
卫落纤连忙放下手里的半块糕点,小跑到纱帐的另一面,看到效果后,满意的点头。
“嗯,真不错。”
叶晨半信半疑的起来,慢慢的走过去,他刚一走到地方,卫落纤就跑到另一边了。
她站在那边做了几个动作,又走到桌前坐下,喝口茶。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
叶晨不知为何有些愣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回答。
卫落纤在那边没有得到回答,还以为是不满意,连忙过来说:“叶晨?”她又摸了摸眼前的东西:“这不挺好的吗?”
叶晨这才怔怔的点点头:“好,好极了。”
“嗯?”卫落纤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刚要说什么,就听到楼下的喧闹声,忍不住看去。
楼下走过五六个下人打扮的男子,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打扮华丽,姿势妖娆的女人。
卫落纤走到窗户边,趴在那仔细的看了看,问:“翠荷,现在什么时候了?”
翠荷微微抬头,想了下说:“约莫着,快到正午了。”
卫落纤点点头,这时叶晨走到她身边,看了过去:“就是这人?”
“嗯。”卫落纤看着人走进了刚才的布庄,点点头:“应该是没错了。”
卫落纤说完,轻轻拍了拍叶晨的胳膊:“剩下的就看你了。”
叶晨先是要点头,突然愣了一下,等等,他好像还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这,我该做什么呀?”
卫落纤过去拿了快糕点说,盯着楼下说:“嗯把人叫过来,然后想办法拿到青桃的卖身契,对了,名字是林儿,双木林。”
叶晨喝了口茶说:“你不出面,难道是因为你家里?”
卫落纤点点头:“我感觉二哥没拿到东西,也许和云姨娘脱不了干系,既然是已卫家的名头,我自然不好出面。”
叶晨点点头:“唉,有点难度,也没个时间准备的”叶晨想了想说:“算了算了,我先叫人去守着,把人叫来,隔壁的我已经包下来了,四妹妹去那边吧。”
卫落纤挑挑眉,调侃道:“叶三公子大气呀。那剩下的,就麻烦了。”
“嘿嘿,还客气上了?哦,对了,因为这也不太隔音,所以我才包了隔壁的,四妹妹说不定能听到些什么。”
卫落纤点点头:“嗯,你可小心点,别惹到自己身上了,不然叶伯父”
叶晨笑着拍拍胸脯:“四妹妹,我办事,你放心!”
卫落纤这才走出去,门口等着的人也在这时进去,没一会就又出来了。
叶晨站在那,扶着窗眼沿,看着下面,好一会,一行人才出来,端着好几个锦盒。
那边人刚出来,就有一个男子走过来,拦住人,对那最前面的女人说了些什么,那女人望着看了过来,而叶晨早已闪开。
叶晨斜靠在椅背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茶杯壁。
咚咚
门被敲响了,紧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公子,人带到了。”
便听到开门声,叶晨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艳丽的颜色走进,差不多就是刚才的人。
那老鸨站了一会,见里头没什么反应,笑着扶了扶肩上的碎发:“这位公子,找我前来,所为何事呀?”
“不用管那么多,只需要知道,我呢,是来要一个人的。”
隔壁的卫落纤:这变得也太快了些,不错不错。
老鸨一时有些疑惑:“不知公子说的,是我们园里的姑娘吗?”
“哼,找你不为这个,还能为别的?”
老鸨甩甩手绢,尴尬一笑:“公子说笑了,这,不知是哪位姑娘,有幸入了公子您的眼呀?”
“嗯林儿,有这个人吧?”
老鸨明显又是一愣“啊?林,林儿?”
“对呀。”叶晨换了个姿势继续说:“怎么着,你不愿意呀?”
她连忙擦擦额间的冷汗,此时更是恨透了那林儿,就这么个人,还没见着面,更是不知去处,如今又招惹了两家人她这真是买了个扫把星回来!
“怎么会,只是林儿姑娘最近身体不适,所以”
“什么身体不适呀!”叶晨的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我只说了,那个林儿在我那,我看着好呀,所以打算来买了,没想到你们那上次竟然不放人?”
“什么?您是卫家的?”
叶晨挥挥手,语气更加的烦躁:“什么卫家,我之前是托人代我去的,没想到在你那碰了一鼻子灰,哼,你这面儿,还挺大的嘛。”
老鸨此时只感觉要跪了,这一听就是个大主儿呀:“哪里呀,只是这有人打了招呼,塞了好处,自然只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了。”
“哼,多少?”
老鸨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比了个五说:“五百两。”
隔壁的卫落纤,心里一惊,这时下了血本呀
“哼,好大的手笔,我给五倍,把东西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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