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名叫公输班,是和墨子齐名的民间科学家,设计了很多巧夺天工的事物。
传说鲁班曾制作木鸢,三天三夜而不落地;曾制作木牛,不歇不息。
这些是传说,但从中也能看出,鲁班对空气动力学和齿轮制动可能有一定的研究…
葛家庄祖是鲁班的徒弟,祖流传下来一些产品制造工艺。
孙东云看到葛家庄自制的弩车,简易的装置透露着精巧,也啧啧称奇。
这就是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了吧。
古代人有科学素养的人很少,葛家庄的人可堪大用。
孙东云含糊过去身份,让葛家庄的人配合撤离。
这次葛家庄的人在葛老大的带头下,再没有二话。
不仅撤离,葛老大还特意主动提出来,帮助刘黑闼劝说其他还不走的人。
有了葛家庄出面,刘黑闼的疏散撤离工作变得顺利起来。
时间争分夺秒的过去,等李宇这边紧急调动的军队急行军赶到居庸关附近,在草原侦察连也传消息回来,二十万突厥大军,已经到了康西草原。
……
公元618年的秋冬,对于中原地区来说,是个风调雨顺的好时节。
但对于草原游牧民族来说,这个冬天,比以往要难过很多。
白毛雪提前一个月到来,草原人的生活陷入了困顿。
游牧民族在草原是游牧而居,逐水草而居。
这种生活方式,很多后世闲的蛋疼的文青觉得炒鸡浪漫。
但实际,这种生活方式对天灾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即便是在现代位面,如果坚持看新、闻联、播的也知道,每隔几年,新、闻联、播就会播报草原XXXX地区,遭受N年罕见大雪\/大旱\/冰雹\/白毛雪等等,还得要靠国家出动人力物力救灾。
所以,当遭受天灾,突厥南下劫掠似乎就成了必须的选择。
至于去劫掠的过程中死亡,对于游牧民族来说,死亡还真不是个事儿。
从某种角度来说,中原和游牧民族,就是光脚的和穿鞋的区别。
反正一遭灾什么都没有了,抢到就是赚到,死了也无所谓。
这种心态的突厥人南下的时候,往往无恶不作,似乎也就算不是人了。
十二月八日,突厥处罗可汗亲率二十万大军,沿着延水河穿过雁门关,越过鸡鸣山,进入到了康西草原。
突厥南下,二十万大军,加从几个州俘虏的“两脚羊”,已经超过了二十万这个数。
处罗可汗之弟阿史那木罗为先锋带领两万骑兵、三万步兵为先锋;处罗可汗亲率大部队十万人跟进,末尾有突厥大将艾金带领剩余的兵卒和俘虏殿后。
此时的突厥大军,距离居庸关只剩下了二十公里。
“报铁勒,前方发现奇怪的痕迹。”侦查骑兵向阿史那木罗禀报。
阿史那木罗亲自过去查看,果然发现了一种奇特的车辙印。
这种车辙印比一般的要宽一倍,还带有闪电形状的印记。
边缘非常平整,深度也比一般车辙印要深。
最关键的,这种车辙印有很多。
这到底是什么马车的印记,关键只有车辙印,没有马蹄印,这也太诡异了。
阿史那木罗嗅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这样的车辙印以前从没有见过,谁家会吃饱了撑的在车轮雕刻花纹?
他派出侦查骑兵扩大了侦查范围,又发现了几处痕迹。
但具体是什么留下的,一无所获。
二十万大军每天的消耗都是巨大的,时间不允许浪费。
木罗思考了半天,也想不通这是什么东西,只能决定继续前进。
他的警惕性调到了最高,一波波斥候派了出去,最远的直接派到了居庸关城下。
一无所获。
最远的斥候回报,居庸关城门紧闭,竟然没有看到守城的士兵。
这个不寻常的情况让阿史那木罗也摸不到头脑。
难道是居庸关的守军听说我们突厥前来,弃城逃跑了?
正想着,木罗突然眼睛一眯,朝天望去。
在高空处,有一个蓝白相间的小鸟盘旋。
那只奇怪的鸟长得怪模怪样,甚至都不像是鸟。
这只鸟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一直在跟着他们的队伍移动。
阿史那木罗觉得自从来到康西草原之后,诡异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结合之前突如其来危险的感觉,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他冷哼一声,一把拉起长弓,对准那只怪鸟射了过去。
再次落空。
然后那只鸟朝居庸关方向飞了过去。
“晦气!”木罗唾了一口,心中恼怒,突然抽出皮鞭,劈头盖脸的朝报信的斥候骑兵抽了过去。
那个骑兵敢怒不敢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