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余很是无语。
“二哥,我是出国学习,又不是出去旅游,哪用得着这些,这也忒娇气了。”
云麓震惊了,“这样…很娇气吗?”他当初就是这样的,那他岂不是很娇气?
闲余不明白为什么云麓突然就一副受了巨大打击的模样,还是云牧解释道:“你二哥当初出国就是这样的,光厨师就带了两个。”
闲余尴尬了,她是真不知道还有这回事,这纯粹是误伤,“二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你是几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国外环境那么恶劣,当然要带上厨师了,不然把我二哥饿瘦了怎么办!”闲余仿佛不记得自己刚刚说过什么,做出一副非常赞同云麓的模样,打脸什么的她真的已经习惯了。
“那你去国外学习带厨师吗?”云麓眼巴巴地看着闲余问。
闲余想说我就不用了吧?但面对云麓这一眨不眨的眼神,最终还是屈从了现实,“都听二哥饿。”
云麓这才喜笑颜开。
其实就连云父等人也是赞同让闲余带个厨师出国这个提议的,国外的饮食终归还是和国内有不小区别,而且也不营养,有个厨师跟着茵茵一起出国照顾她的饮食,他们也放心些。尤其是余迭,她是真不想再看见当初研发完瘦的跟个排骨似的闲余了。
其实要闲余说,带个保镖都比带个厨师强,国外治安混乱,她在学校还好,一旦出了学校,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安全问题还真不好说。至于厨师,她大概率是在学校食堂吃饭,又哪里用得着厨师呢。
但少数服从多数,她一个人的意见显然是不重要的。
和云父云母等人商量完后,第二天闲余又忐忑不安的去找了季墨。
季墨本以为闲余是想他了,结果看到闲余时才明白是他想多了。她脸上略有些焦灼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季墨捏了把闲余的脸,又替她抚平微微皱起的眉头。
闲余先是狗腿的给季墨倒了杯水,企图先讨好讨好他。
这下就轮到季墨忐忑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闲余突然对他这么好,他心里怎么就这么虚呢。
伸手抓住闲余上下捣腾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季墨的语气有些沉重,“有事就直说,我承受的住。”
闲余自己心里也虚的紧,她不是委婉的性子,季墨让她直说,她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早死早超生,就把她打算出国学习一年的事三两下告诉了季墨。
季墨顿时哭笑不得,“就这?”他差点以为闲余要跟他说分手了,结果居然只是出国学习一年这种小事。
“什么叫就这?你不介意?”闲余纳闷了,季墨这反应有点不在预料之中啊。
“我介意什么,高兴还来不及呢。”季墨咬了一她的下巴道。
闲余吃痛,推开了他的头,“我出国学习你还高兴?整整一年的时间,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你出国学习难道不是一个人?”季墨反问。
“可能还有个厨师也可能还有个保镖?”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季墨直接忽略了厨师和保镖,“出个国而已,我休假期间可以来找你。”正好云叔鞭长莫及,他可以和闲余一起过点久别的二人世界,这真是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季墨心情都开始雀跃起来。
“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你还没说完?”闲余怀疑地看着季墨,她总觉得季墨这个理由过于简单了。
季墨也没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直白地告诉她:“即将迎来阔别已久的二人世界,我有什么理由不开心?”
闲余这才明白季墨的如意算盘,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不过她本以为最难过的一关,居然就这么轻松的过了,她也不由得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结果刚放松,就被凑到眼前的脑袋弄的又紧绷起来。季墨略带惩罚性的在她的唇上轻咬舔舐,直到闲余的嘴唇变得红肿不堪才放开她。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小气?”季墨反问,颇有她给出的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他就又吻上去的节奏,他是那种因为舍不得,就让她留在国内的人吗?
说现实点,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出个国又算什么呢,距离这种事,消耗的不过是时间和金钱,而这两样,他除了时间上紧缺了些,于金钱上可谓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想她了,一趟飞机就能搞定的事,何必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闲余很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她恰好是一个相当识时务的人,面对季墨这一言不合就要吻上来的架势,她聪明的选择了阿谀奉承。
“谁说你小气了,二营长向来是最大方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闲余用上了自己最真挚的表情和最诚恳的语气,她觉得她这波彩虹屁完全能给满分。
季墨不是听不出来她的溜须拍马,但终究还是好心的放过了她,转而问起她出国学习的相关事宜。
“是去国外哪个学校?”
“m国m大。”m大的能源与动力工程专业最好。
季墨了然的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我让林之先过去帮你打点。”
闲余摇了摇头,“不用了,二哥已经在帮我安排了。”云麓坚持要让她带厨师和保镖,那必定是不能住校了,所以他帮她在学校外面置办了一套房产,还不让她掏钱。
没办法,财大气粗的人就是这样,国外的房子说买就买,真的是……太爽了!
季墨不高兴了,怎么什么都有人替他操办好了?这样还有什么他表现的余地?还能不能行了!
但他不高兴也只能自己憋着,谁让这是自己的舅哥呢?还能跟人家掰扯咋的,忍着呗。
“那我送你。”这个总该没人跟他抢了吧?
“你不是还在训练吗?”
“周柏可以替我几天。”他是教官又不是奶妈,离他几天死不了,说不定他离开几天,他们还要敲锣打鼓的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