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余和周玫她们一起吃完午饭就回去了。而那边看见了她的李露正和苏怜通风报信。
收到信的苏怜当即就赶往了学校,但毫不意外的扑了个空。她倒是没想怎么为难闲余,而是想质问她,为什么要把闲楼送进监狱,她和李露想的一样,那可是养了她十几年的人,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闲余回到家时,家里空无一人。
云牧自不用说,肯定是在宏图忙碌,云麓和云逐也一样,她去m国之前他们新展开的关于抑制白细胞恶性增殖的研究还没弄完,余迭则是在工科院忙碌。
所以这会儿这个云家反而是闲余成了个最闲的人。
但她也不是真闲着,她在着手准备莫森教授让她完成的论文。
她准备从超导磁悬浮入手,写一篇关于微型磁悬浮汽车的论文出来。
以地球现在的科技想要制作出真正的微型磁悬浮汽车其实不难,真正难的是制作出来后怎么实现自由驾驭。
要知道磁悬浮汽车是需要利用磁场的强大斥力才能实现悬浮的,而这强大的磁场斥力光靠地磁场肯定不行。
比如现有的磁悬浮列车,就是专门为其铺设了轨道才使其能真正达到悬浮状态。
而且磁悬浮汽车还需要极其强大的动力源来为汽车上的磁体提供源源不断的电流以形成强大的磁场,当汽车停顿时也要持续功能,还要起到助推汽车前进的作用。
当前地球上并不存在这种体量小却能量大的动力源,当前科技也无法生产处这种动力源。
所以想要真正实现微型磁悬浮汽车,地球科技着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这段路即便是她也没有捷径可为地球提供。
虽然没有捷径提供,但她却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出一定的帮助。
论文可以慢慢准备,但她想起了答应为赵甜去宏图看看有没有特效减肥药来着,正好可以顺便去看看大哥他们工作时的样子。
所以第二天在大家都出门后,闲余特地让家里的阿姨准备了四份食盒去宏图探班了。
宏图守卫森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但庆幸云牧一早就为她准备有最高权限的工牌,所以她才得以一路畅通无阻。
她这是第二次来宏图,上次来时动静还挺大,但由于那时她在人群中,并不怎么显眼,所以也没有多少人认识她。
但这次整个宏图只有她一个外人,而且她一来就直奔所长办公室而去,这就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了。
研究的日子是很无聊的,遇到点八卦,自然是人人都凑了上来。
“哎,你们说这是不是所长的女朋友?”
“不能吧,所长那性冷淡的样子像是会找女朋友的人?”
“我也觉得,所长的女朋友应该就是实验才对。”
“我说你们都犯蠢了吧,没看见那个女人和所长长的很像吗?我看可能是妹妹之类的。”
“可是也没听说过所长有妹妹啊,不是只有二少这个弟弟吗?”
这时就有一些老一辈的研究员发话了。
“你们来的晚不知道,所长曾经其实确实是有一个妹妹的。”
“曾经?”
“对,就是曾经,当初所长母亲确实是生了个千金出来,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什么事,导致小姐遗失了,所以我才说是曾经。”
“咦?可是那个女人和所长长得真的好像,这是不是意味着所长的妹妹找回来了?”
“我觉得有可能,不然怎么就凭空冒出来个跟所长这么像的人,还能一路畅通无阻的去所长办公室。”
“你们闲的没事干了吗?!”孟安听他们八卦了好一会,猜到大概是闲余来了宏图。
她对闲余没有什么看法,甚至因为她是云牧的妹妹,所以带着几分天然的好感。
但这几分好感在上次云家的不欢而散后已经消失殆尽了。
云牧会为了这个妹妹半点不顾她的面子而折辱孟雅,而闲余也仗着云家人的宠爱,分毫没有把她和孟雅放在眼里,在孟雅道歉后仍旧明确的拒绝原谅她。
可即便她现在对闲余没有了好感,却也不会刻意招惹她和她作对。
从那次在云家的表现来看,她已经很清楚,云家人对她的疼爱到底有多深,她可以毫不夸张的猜测,云家人的这份疼爱甚至能为了她降低底线。
她喜欢云牧,而云牧又极其疼爱这个妹妹,就算为了云牧,她也必须忘了上次的难堪,对闲余好一点。
想到这里,孟安直接往云牧的办公室走去。
而刚刚被她呵斥的研究员们都面色悻悻。
其实孟安的级别没比他们高多少,实力也不比他们强,但就因为她和所长一家的关系,以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她对所长的爱慕,所以她常常并不把自己和他们视为一类人。
“唉,散了吧散了吧,谁让这是未来所长夫人呢。”
“那余院士还是前任所长夫人现任所长他妈呢,也没见余院士跟她似的这么心高气傲啊。”
重点是还没心高气傲的本事,人家余院士怎么说也是当初工科院最年轻的院士,即便是现在也是能和前所长云逐齐名的人物。
“预备役都这么傲了,真成了所长夫人还不知道怎么颐指气使呢。”
“我说……所长眼光没这么差吧?”
“可所长对孟研究员的态度确实不一般呐。”不然他们也不会私下里将孟安称之为所长夫人预备役了。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说话的仍旧是刚刚那个年长的研究员。
“哎呀,前辈,你知道什么就快说吧,就别吊我们胃口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太急躁了。”
“行行行,是我们急躁,那您可以说了不?”
“且听我娓娓道来。”老研究员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接着说。
“这个孟研究员啊,她的父亲老孟以前也是我们所里的研究员,以前和云先生共事过。”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孟研究员她的父亲和云先生共事过,所以所长就给她几分薄面?”
一个小年轻急不可耐的打断了老研究员的话,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