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在影殿发展初期,没有人意识到影殿的野心。
等到众人意识到影殿的实力之后,就无人能够奈何影殿。
也幸好影殿只是收集信息,贩卖一部分信息,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恐慌。
于是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但是更多的人,越发收敛自己的行动,生怕哪一,就爆出他所做的事。
“管事?”
夏侯渊打量着顾梓璇,明显不相信他的托词,但是他也没有把顾梓璇跟影殿的主子联系到一起。
“倒是没有想到就连影殿的一个管事都有这般实力,我倒是对影殿十分好奇了。”
夏侯渊看向顾梓璇,本来影殿就十分神秘。
许多人都只是听过影殿的存在。
可是看到顾梓璇的实力,夏侯渊对于影殿的实力便有了更深层次的猜测。
“呃,其实吧,我在影殿算不上多厉害。”
顾梓璇轻咳一声,面不改色的扯谎。
顾梓璇的实力,严格来,确实不错,但是并不意味着影殿的人就打不败她。
只是相对而言,顾梓璇比常人更加不惜命。
只要一动手,顾梓璇几乎就是不要命的大。
在顾梓璇的攻势之下,没有多少人能够撑得住。
一般人提到顾梓璇,都这人是不要命的存在。
若是没有纠纷,一般都没有人愿意去跟顾梓璇交手。
每次交手的后果,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是吗?有机会,倒是挺想去影殿看看。”
夏侯渊展颜一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其实吧,我倒是挺想把你拉到影殿,可是想想,在影殿,估计会委屈你。”
顾梓璇越跟夏侯渊接触,就越发了解这个人。
虽有惜才之心,但是拉人进入影殿,顾梓璇觉得这事,不但对方不会同意。
就算进去了,也会因为各种原因产生纠纷。
两人相视一笑,便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大哥,若是以后有什么需要弟帮忙的,尽管开口,若是能帮上,弟定不会推辞。”
夜色渐晚,顾梓璇告别夏侯渊,便离开了。
“影殿。”
顾梓璇离开之后,夏侯渊拿着手中的棋子,看着桌面上并没有分出胜负的棋盘。
夏侯渊的神色微深。
若是能够得到影殿的支持,那么他想要走的路,应该就能顺畅几分。
但是,他真的能够获得影殿的支持吗?
“夏侯渊可有与何人接触?”
皇宫之中,皇帝脸色有些青白。
“陛下,除了之前的那几位大臣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与宸王殿下有所接触。”
“就是一个杂种,也配被称为宸王。”
听到太监总管对夏侯渊的尊称,皇帝十分恼怒。
皇帝把桌上的一个杯子砸向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知道皇帝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也不敢闪躲,硬生生地承受了皇帝砸过来的杯子。
砸在太监总管头上的杯子迅速破裂。
太监总管额头生生出现一个血洞。
混着茶水和血水,顺着太监总管的额头一路往下流。
“滚”
然而太监总管的举动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受半分。
皇帝看着太监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知牵动了那根神经。
太监总滚福了福身子,然后挥挥手,示意殿内的其他人也一块离开。
其他人见太监总管被牵连了,然后看到太监总管的手势,也跟着一块急匆匆地出去。
虽然他们的动作十分迅速,可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众人离开之后,皇帝还是觉得身边有人如影随形地跟在他左右。
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那个饶身影。
“你都被朕千刀万剐,你死了,这个江山是朕的。”
皇帝如同着魔一般掀翻面前的东西。
皇帝因为受到记忆深处那饶影响,又想到被他宠着的贵妃,居然还藏有这一手
皇帝十分生气,觉得是贵妃背叛了他。
可是贵妃早就死了,那个人也被他活剐了。
但是皇帝就是觉得自己还是被人压一头。
纵使他已经登基为皇这么多年,可是他还是时不时能听到有人在赞颂那个人。
明明那个人除了赋之外,一无是处,为什么这么多人在他死后这么多年,依旧惦记着他。
皇帝的眼中闪着不甘。
这些年来,他努力想要洗刷掉那个饶存在。
可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本来以为夏侯渊是他的儿子,夏侯渊的赋还是智力都远超那个人。
早些年,皇帝也在精心培养夏侯渊。
然而没有想到,一番心血,终究喂了狗。
他所花费的时间与精血,倒是给自己养了一个仇人。
一个随时能够把他生吞活剥的仇人。
“咳咳咳”
怒火中烧的皇帝,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些日子,被朝臣逼着立太子,又被下面的皇子烦扰。
皇帝的精神十分不好。
皇帝总觉得有人把手伸到他身上,可是他上上下下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但是精神就是这样一衰弱下去。
可是皇帝除岭记着身下的位置之外,还是十分不放心夏侯渊。
毕竟,夏侯渊的出色,是一目了然的。
现在,虽然他剥夺了夏侯渊继承皇位的资格。
可是朝臣并不知道他剥夺夏侯渊继承皇位资格的缘由,而且他的那些孩子,没有一个人斗得过他。
只要他一出事,皇位最后会落到谁手中,这一切不言而喻。
但是皇帝并不甘心。
他好不容易从那个人手中夺得皇位,就这样拱手把皇位还给他的孩子。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就算皇位落到外人手中,也绝对不能落到夏侯渊手郑
“砰”
皇帝越想越激动,要是夏侯渊活着,那么皇位迟早会被夏侯渊夺到手。
只有死人才没有这个机会。
皇帝眼中闪过杀意。
殿内没有外人,越发显得空旷。
“总管,没事吧?”
先前离开的人,并没有退开多远。
他们站在门口,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
心中的恐慌越盛,都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心,命就没了。
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皇帝的身子每况愈下。
朝廷的大臣又在催促着皇帝立太子,皇子之间的斗争越来越激烈。
他们不不知道现在的平静能够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