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积血渡扁舟(1 / 1)情热魔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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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莲子:木偶设定的胜率应该是一致的,三对六的局面,我们人数少,肯定会有场景优势,我们分属大都督势力,八成能够调动一些NPC,如果正面对上他们六人,反倒是我们的胜算更多,所以,我们的主要战术就是利用NPC势力,有效杀伤对面……】

【星降莲:我也这么觉得!】

【梨花:对头,这才第一场跑团,玩家都太弱了,肯定要靠NPC,我觉得双方都会有NPC势力可以利用,我们站在大都督这一方,看起来未必是正面角色,但肯定比较强大。】

【星降莲:我也这么觉得!】

【浮莲子:……】

【梨花:复读机滚啊!】

【浮莲子:要挨个分析另一个队的弱点吗?】

【梨花:其他的不怎么清楚,但三才有相当明显的弱点,她十一点之后必定会去做柔软操,喝杯热牛奶然后玩一会儿俄罗斯方块,十二点前睡下,所以,对付她时,可以拖时间,拖得够久,她自己就顶不住了,只是会犯困。】

【浮莲子:……还行,我打算策反一下某人,虽说立场对立,但未必没有合作的可能,只要确定我们是优势一方,而且能用某种方式弥补他主线任务失败的损失,那就很有可能拉过来。】

【星降莲:他是谁呀?】

【浮莲子:这是我们的核心战术,保密!】

……

花清玄等了一会儿,然后在分群里看到了红刀发来的聊天记录,浮莲子三人交谈的内容全在里面,直接复制粘贴过来,没有半点遗漏。

无语半晌,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有取错的名,没有叫错的外号,天生二五仔真不是白叫的。

核心战术直接给你暴露出来!

不过,梨花和浮莲子显然都是智谋型的玩家,不排除表面商讨实际通过星降莲给他们挖坑的可能。

浮莲子说想要策反他们中的一人,没有准确说是谁,这就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他都不由自主地考虑这几名队友里最有可能反水的是谁。

跑团原来是这么斗智斗勇的游戏吗?

都还没正式开始,就已明争暗斗不断。

正当他分析局势之时,分群里突然多了这么几句发言。

【碎梦:群内鬼,等开局给各位表演一个当场跳反!】

【七七:群正义伙伴,开局给各位表演一个手撕二五仔!】

【蛊毒:群混子,开局给各位表演摸鱼~】

……

这群人又开始扯淡了,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花清玄也不参加,就默默地看着,总结所有人的性格特征,现在的队友可能会变成以后的对手,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啵~

气泡破裂的声音响起,花清玄偏头看去。

傀儡核心种子已经成长了很多,变成头颅大小的肉团,触须般的血管遍布,如同一张血网,汲取血肉时,也在分泌着什么,释放出一个个细小气泡,空气中浓郁的异馥也悄然改变,慢慢清淡下来。

伸手指勾住耳鬓一络发丝卷成旋,无意识地转着,花清玄心中踌躇起来。

傀儡的外形并不固定,他可以自主调制,改变形态,但只能改变一次。

他原来的想法是,参考他刚出生时的本相形态,做成纯粹的战斗机器,但是……那个……鲁莉姆有点可爱……

要不尝试修改秘法,做成具备两个形态的?

做两个傀儡就意味着需要两个法灵,以后的资源投入翻倍,还不如花点心思修改秘法。

至于做一个只当漂亮花瓶的傀儡……呵!他不需要这种废物!

权衡完毕,他便重新回忆一遍制造血肉傀儡的秘法。

对他来说,秘法非常简单,看一遍就能完全理解,但学习和创造是两个概念,难度并不等同,还是有一点挑战性的。

考虑到自身知识储量有所欠缺,他便认真地寻找血脉记忆中的那些傀儡制造技术,用心学习一次。

傀儡主要有三个重要组成部分,最基础的身体,相当于神经和能量传输管道的法阵,以及控制身体并对外界做出判断的控制中枢,即法灵。

法灵可以暂时不理,法阵方面,不同的身体构造要使用不同的法阵,血肉傀儡秘法中的法阵部分就很不错,即使改变形态也能发挥作用,但问题是……那是比较高级的法阵,他境界太低,弄不出,他原本只打算用低级部分的。

大部分傀儡制造秘法都对境界有要求,而且基本都是要求神意以上,神意对于傀儡制造实在太重要了。

翻找片刻,花清玄找到了一种解决办法,组合型傀儡。

将战斗状态和普通状态区分开来,战斗时加载战斗组件,跟穿铠甲似的。

组合型傀儡的核心在于可拆分的组合型法阵,这种法阵并不多见,因为中高级的法阵全是一体化设计,不管多少种功能,全都融合到一起,组合型傀儡也少。

花清玄找了几个他目前勉强能布下的组合法阵,细心研究几个小时,脑内反复推算,这才设计出一种适合他制造傀儡的组合法阵。

讲真,法阵这玩意儿非常复杂,同层次的正常修行者把一个法阵研究透可能要花几天十几天,但是……难度是普通修行者,关他fafa什么事!

先天神圣,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搞定法阵,花清玄看向体型越来越庞大的肉团。

他切下的血肉已经被吞噬大半,但这还不是极限,他准备再切点,肉团越大,最后捏出来的傀儡才越强。

……

入夜,新碧院中,灯火初上。

某间房间中,应平生意识缓缓复苏,感受到怀中抱着一具娇小身躯,些许血腥味沁入鼻翼,便下意识伸手摸向她的后颈。

没有切口……

怀里抱着的女人温热起伏,两臂环绕愈紧,她愈熨帖,仿佛身体上又生出一个身体。

后脑隐约生疼,他却没有立即检查,脑中闪过昏迷时做的梦。

梦中他乘着一叶扁舟,要去河对岸,殷红的河水粘滞,前进格外艰难,身后岸上有瘸腿野狗向他喊冤,其声哀戚,他没有回头,更没有触动,仍在奋力撑着长篙。

他只是刽子手,刀利心钝,不问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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