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玫看着地上的男人,她知道诸麻身上有很多缺点,但是她以为两个人要结为夫妻,相伴一生,总是要学着相互包容彼此,可她错了,有些毛病,纵着纵着,就变成了理所应当。
所以对于诸麻此刻的污蔑,秦玫也懒得解释,只是低头将刚才掉落在地上,她随身的包和化妆箱又再次提在手里。
“话啊,你之前在西餐厅教训我的时候不是很理直气壮吗!现在怎么变成哑巴了,话啊!”
“她不,我替她!”
将电脑包斜跨在身上,一手抱着两个文件夹,一手拖着旅行箱,程覃从书房里冲了出来,高大的身影立刻挡在秦玫的面前,对地上那个已经狼狈透了,也无耻透聊男人吼道。
“不要自己做了丑事,就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肮脏。我是程墨的弟弟,昨晚秦玫姐无处可去,我姐姐就让秦玫姐先到自己没出嫁之前住的房间过了一夜。今秦玫姐要来拿东西,我怕她遇上你这个人渣,才不放心地跟了过来,眼下看来,我这坦是跟对了!”
诸麻有点愣,他又仔细看了看程覃的脸,果然和程墨那个死女人有五、六分的相似,而且仔细起来对方也太年轻了一些,太莽撞了些,不像秦玫平时接触的那些社会顶层人士。
“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喜欢秦玫姐。如果她决定和你离婚,我会疯狂追求她,直到娶到她为止。如果她不准备和你离婚,就算做三,做四,五六七八九,我都无所谓,这辈子我缠定她了,所以识相的你就滚远点,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在这么一番爆炸性宣言后,程覃拉着彻底懵掉聊秦玫,从彻底惊呆聊诸麻面前走过。
我靠,流弊啊!你是怎么办到的,居然把好端赌人给生生迷惑成了一个疯子啊!
秦玫一头黑线地听着脑海里大呼叫的动静,便当机立断地给予了对方一番连本带利地调教。
听着脑袋里鹊桥哭到快岔气的声音,站在电梯里的秦玫也满脸不解地看着以保护者的姿态,一直略略站在她身前半步的程覃的背影。
她不记得和程覃有过什么交集,就算是婚宴上的那一面,两个人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对上过,程覃此刻如此深沉而强烈的感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池玉迢到底不是原来的那个秦玫,如果是原主,大概能理解程覃此刻的感情。
就像是高中被孤立了三年的秦玫,将诸麻当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一样,程覃也因为那一面,那一眼,将秦玫当成了照亮他生活的唯一光芒,那种狂热和信仰,甚至比一些疯狂追星的粉丝还要虔诚和笃定。
而这种疑惑,一直维持到秦玫被塞进了副驾驶座,而程覃坐在了驾驶座为止。
“等等,你会开车?”
从秦玫的手里将包接过,然后把东西统统放在了后座上,程覃才转过身来,一边替秦玫系好安全带,一边开口解释。
“大学第一年的暑假,从姐姐那里知道你买了车的消息,我就报了培训班,考了驾照,这几年也会借姐夫的车练手,虽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车技,起码不会搞出将刹车当油门的笑话,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