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他们刚刚在这小院瓦房安顿好,呼延平与郑文爽就回来了。
其结果与李子晴的预料一样,他们除了带回两具尸体以外,其他的一无所获。
“你们二位先回去,待整顿好一支阴兵后,以秘法告知于我,我再唤你们前来。”
魏浩的意思,呼延平和郑文爽都明白,非常时期,他能信任的人不多,这是要让雨顺府城隍庙担任李子晴护卫之责。
对于这一点他们两位自然是没说的,这些年他们两个受魏浩的好处最多,于公于私,现在这个时候都是他们俩效力的时候,故而其也没有多言,只是双双点了点头,便施法离去。
“是阁里的人!”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老婆,难道他们身上写字了?”
“你不用逗我,那么大的纹身刺青,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嘿嘿,山涧之中风寒大,你赶紧先进屋吧!”
“怎么?你还真把我当凡人贵妇了?”
魏浩一边和李子晴说笑着,一边随手将地上两人的心脏取出,收好,至于他们的储物袋,早就被呼延平和郑文爽中饱私囊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魏浩对此也是见怪不怪。
还好他也不亏,那高个子的储物袋还在其腰间挂着呢!
挖了心脏之后,魏浩便随便打出一个引火诀,便将那三人尸首给烧掉了,其三人肉身没了心脏就失了灵势,至于其腹中金丹,除了魏浩顺手挖了一个以外,其他的都被那俩哥们拿走了。
这修士金丹可是上好的补品,若是食用得当,不仅不会体生杂气,更能精进修为。
不过今天这金丹,魏浩却不是留给自己服用的,李子晴刚刚产子,任她再怎么倔强,也摆脱不了身子骨虚的事实。
这枚金丹,自然是给她补身子的。只不过李子晴这人,孤傲的很,不爱这些歪门邪道,尤其是金丹食补,更是一点不沾,平时魏浩自己吃的时候,她都是躲得远远的,这现在要让她自己吃,肯定比杀了她都难受。
不过魏浩也有办法,其刚刚稳住自家媳妇,顺着她,让其在庭院当中的贵妃榻上,休息吹吹山风,晒晒太阳。
然后让那几个侍女服侍好自己老婆与女儿,魏浩自己则趁机溜到厨房里面,取出一个特质的砂锅,然后不间断的绘制锁灵火符作为底薪,慢慢将金丹融化成液。
然后再将其一比一的和百花香露水相调和,两者调和完毕之后,魏浩再把它重新倒入先前装百花香露水的小坛子里原样密封,让其从外表上,很难分表这与刚从符记买回来的百花香露水有何不同。
做完这一切,魏浩端着这坛特制的百花香露水,出了厨房,来到李子晴的面前,当着她的面开封,给你倒上一小碗,让其酌饮。
“夫君,今天这香露水怎么喝起来怪怪的,体内法力血脉隐隐有激荡之感呢?”
“哦?是么?我尝尝,呃……没什么问题啊!可能是你刚刚生产,嘴里有些苦涩吧!既然你感觉有些不对,那你把这碗喝完,咱就不喝了,来我给你运功推拿一下气血,省得你感觉体内不舒服。”
“嗯!夫君!”
“呃!又怎么了?”
“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都有怪味了,你怎么还让我喝呢!”
李子晴一边询问魏浩,嘴里一边吸溜吸溜地将那剩下的半碗香露水饮了下去。书荒啦书屋shuhuangs
“夫人说得在理,既如此咱们今日便不喝了。”
魏浩说着一把收起李子晴手中的空碗,将其背在身后,手中运起雷法:五指如剑,瞬间便将那空碗化为了飞灰,如此“死无对证”,即使日后李子晴想到什么也无从查起了,毕竟他们二口子皆不擅长推衍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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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陈小姐,探子来报,陶旭派去刺杀大小姐的人马,全军覆没,一个也没回来,现在大小姐更是踪迹全无,陶旭那边正要请葛老为其占卜寻人。”
“一群废物而已,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真当我那便宜姐夫是好对付的?呵呵!让他们狗咬狗去斗吧!”
“李公子,这般成竹在胸?就不怕令姐有什么闪失,或是上面怪罪于你?要知道现在主事的可是陶家的老祖。”
“我连亲姐生产的消息,都透漏给他们了,难道还没有诚意?陶明不是陶旭,他没那么蠢,姿态我已经摆出来了,杀不了李子晴是他们陶家无能与我何干?
迷芳仙子也不是好惹的主,陶明也不过就是趁着其远游星域,生死未卜,且一时半会回不来,才敢对我那庶出姐姐,这般明目张胆的动手。
不过再怎么说,我姐也是李家的人,若是陶旭这一次再失败,恐怕不用别人如何,他家老祖就得亲自动手做掉他,以免留下小辫子。”
“其实我搞不懂,这一次你们藏机阁选少阁主,和你姐有什么关系?全乾元界那么多金丹店主,你和陶旭杀得完么?”
“嘿嘿!我也不知陶家的打算,但想必其中,有些隐秘,这一任阁主奚百里,一直对我那姐姐,青睐有加,十年从偏远大洲,调到中土当大掌柜,在这阁里,虽然谈不上绝无仅有,但也是好大的偏爱了。”
“你们的水可真浑,我都有些后悔,出来跟你凑热闹了。”
“别说的,这么无辜,你不是也想趁机捞些好处么?现在谁不知道陈家是你在做主,你哥不过是你明面上的傀儡罢了!”
“李公子,还请你自重,嘴上若是没有把门的,小心哪天暴毙家中而不自知?”
“你威胁我?”
“小女子,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少顷
“公子,这个陈红未免太嚣张了,要不要属下……”
“怎么昌杰,你现在本事见长,都能够对付水质那个疯子了?”
“呃……这个,这个。”
“没那本事,就少在我面前说那些漂亮话,我可不是陶旭,现在咱们还需要陈家的力量助我,特别是陈红那支分家,刚刚认祖归宗,他们俩兄妹,皆是陈家老祖眼前的红人,宝贝,就连陶明也不敢正面跟陈焕然那个老东西,硬碰硬,咱们更别说了。
可惜爷爷偏爱我那贱姐姐,要不然,我又何必这般藏头露尾。”
对于自家公子的自怨自艾,昌杰可不敢吱声,要知道自家老祖的成名绝技,就是天地视听,公子背后埋怨两句,他们毕竟是爷孙俩,老祖自然不会计较,他们做下人的若是敢多说,恐怕顷刻间便要命丧当场。
昌杰对于什么时候卖乖,什么时候装傻,还是很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