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艺那里战事吃紧,其余分路的扫荡部队,也各有各的欢愁。
要说这几路最顺的,那还得属冬梅,春兰,呼延平他们三个,冬梅,春兰是福将,她们两个虽然实力一般,头脑计谋也差点,武力值全靠呼延平,冬梅,春兰也知道这一点,故而打仗斗法的事情,她们两个从来不管,全全都交给呼延平去处理。
呼延说怎么打,她们就同意,呼延平想怎么打,她们就赞成。虽然她们的战力不行,但她们抄家抄的细致,魏浩以为自己都够狠的了,但和春兰,冬梅一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且她们抄得细,还没有弄得像魏浩那般血淋淋的,那软刀子插得这帮投降的野神正神,心都颤悠悠的。
呼延平对此是看在心里,羡慕在脸上,连这位斗法狂,再看了春兰,冬梅的理财持家的手段后,都想着自家以后得了地盘,也得找一个这样的管事,且还是自己信任的,那到时候他就不缺资源,就能安心修炼了,就想现在他能全心斗法一样。
春兰,冬梅这一路是位于整个吴国的西面,这一侧相对于其他路而言,为什么强有力的对手,金丹神祗也不过三个。
这三个倒是齐心,听说他们扫荡军的事,三神直接联合起来,占了一处地利,和春兰,冬梅她们斗了起来。
这三个神头脑是有,眼光也行,胆子,魄力都可以,就是实力,修为,神通不咋地。
呼延平都没用春兰,冬梅出手,他一把钢鞭,先单挑,后群殴,分两天,打得那三个神祗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第一天他们哥仨,和呼延平一对一,车轮战,让呼延平一神给了一鞭,其中有一个脖子都让他的神兵给打断了,若不是其还有些旁门左道的保命功夫,只怕第二天的三神会呼延,就没他了。
第一天他们输的狼狈不堪,第二天仍然是一点长进没有,呼延平同时以一敌三,其虽无魏浩那般的三头六臂模样,但是一般钢鞭使得那是出神入化,但就武艺而论,魏浩也得在其面前自愧不如。
三神战呼延,其结果就是酣斗一个多时辰后,双方都拿出了自家的真本领,呼延平更是在今日一展了生平所学。
之前雨顺城是沈贵山打下的江山,他们几个兄弟一到城隍庙的时候,江山已经打完了,他们跟着坐享其成就行了。
至于后来他们城隍庙之所以能够独霸雨顺城,也是他大哥用了几条小计,挤兑着那些山神土地之流,彻底没了活路,他们几个兄弟再出来痛打落水狗,根本就没有费吹灰之力,又何谈如何如何的斗法呢?
今日则不同了,三神再差,其也是当了一二百年的神祗了,其神通修为,单个拿出来,自然不是他呼延平的对手,但三个一起上,谁曾想,还不是他呼延平的对手。
一个破绽,连杀三神,这个消息传出去,西面的筑基期小神,无不望风而降。
剥了金身,身家全没,混个潦倒半残,总比脑袋丢了强,再有狠心的野神,正神,虽然不投降,但也不抵抗,直接野神搬家,正神断香火神基,前者换了地方混饭,后者半残落个身家保全。
不过他们想法虽然很好,但能否在魏浩四路扫荡阴兵部队中,逃出吴国,那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就算逃出吴国还能不能有命在,也要看他们的运气了。临近吴国边界山水神祗,散修,中小门派层层大网都织好了,就等他们自投罗网了。
让他们主动来吴国趟浑水,和魏浩争食,其一个个自然是不敢不愿的,一是他们没有魏浩手中的圣旨王令,二是地府鬼王的招牌响的很。
魏浩这么大动作,这么多筑基期阴兵,还有鬼将,傻子也知道他和地府有关系呀!要不然其哪里敢白日间百鬼出行。
吴国出了这么大的事,掌管他的苍州十大派之一解忧门却是不闻不问,这不由得让众修士心中多出几分耐人寻味来。
如果说六艺和冬梅,春兰这两路还有波澜的话,那王小柔和小云这两路可谓是顺利极了。
她们两个一个心机深沉,一个心狠手辣,且自身实力和所配的副将实力都很出众,虽然她们面对的金丹神祗也是最多的,两路加起来足足有十二个,但奈何技不如人,只有投降和灭亡的结果。
要说地府到底是家大业大,鬼王的实力也足够雄厚,其派来助小云的四个鬼将,那斗法的本事一个赛一个,伽罗若不是因为风灵江水神正好有一件极为克制鬼修的兵器,怕也是要成为其伞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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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非凡ffxss
“是小姐回来了!赶紧开门!”
“是!”
陈昭昭率领着大队人马回了风灵关,其一路急行,风风火火的进了将军府,便看见她爹正和几个参谋看投影沙盘呢。
“爹!”
“昭昭回来了!今天议事就到这吧!你们先下去吧!”
陈茂随口打发了几个参谋和周围的下人,前厅之中就只有他们父女二人,陈昭昭又挥手扔出一张隔音符,方才出言道。
“爹,风灵江水神死了!”
“你杀的?”
“嗯!爹爹所料不差,那水神的确有后手,他说其兄乃是奚宏老祖的徒孙,我在他体内运用师尊传授的相脉法,的确发现了他身上有被牵引,关联本命灯一类法器的痕迹,故而女儿就将其杀了。”
“首尾都收拾干净了么?”
“收拾好了,其尸身伤口,我已经用相脉法伪装成蛊毒之术致死的,且我还将他的神印找到了。”
陈昭昭说话间,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方金印递给其父,陈茂接过来,沉思了片刻,方才回道。
“此物你赶紧化去,其中功德香火,你不要留,印玺本体你也毁了,若是固安他真有一个在飞絮峰学艺的哥哥,且还有留了本命灯在那里,则其看见灯灭,必然要下山探查究竟。
好在你有你师傅送你避世珠,非于易之大成者,难探你的天机,奚宏老祖擅斗不擅卜,手下门人,虽然多有能人异士,但一时半会还查不到你的头上,等那个广源真人和魏浩打起来的时候,再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也是为时已晚了。”
“嗯!孩儿知晓了。”
“哎!苦了你了。”
“爹!你可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啊!只是爹爹你为吴国为他们程家付出这么多,值得么?”
“傻孩子!你爹又岂是那愚忠之人,只是神仙好当,凡人难做,天下才承平,当今天子又非无道之君,他程宁为一己而不顾黎民,你爹却是万难答应。
至于那魏浩,一介妖修,性情乖张,就让他和广源狗咬狗去吧!女儿你记住,若是事有不测,你则立即回山找你师傅,秘道人是上界之仙,是见过大世面的,你跟着他好好学法,红尘之事,少沾少惹。”
“爹!我誓死跟您一起。”
“哎!你怎得如此倔强?真是要气死我不成?”
“爹!你断了长生路,来生咱们就无缘了,但好歹尽一世父女情,我下山之时已经求了师傅,他老人家答应,若是有个万一,其必会出手相助,保全咱们一家的。”
“胡闹!你爹岂能做逃跑将军?此事休要再提!”
陈茂说完,一扫袍袖,气鼓鼓的转身离开了。
“爹,爹!”
陈昭昭在后面喊了两声,见陈茂不理自己,也就只能暂时作罢,反正主意她已经打定,甚至做好了危机时刻,偷偷制服陈茂,将其带走的打算。
今日之言只不过是她给自家父亲,打个预防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