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打架很轰动,学校还找到了我家里,陈依为了让我在我爸那好过点特意去我家给我求情,跟我爸我是见义勇为,是为了救她才动的手。我爸妈一直很喜欢她,她又懂事又乖巧的,我爸就看在她的面子上放了我一马。”
萧九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她在校外被欺负聊时候会那么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反正就是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一遍又一遍地着
“她绝对不许出事”
打到后来的时候,他的人还有林希贤和秦然也都出来了,并且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这场打架,萧九也就自然而然地觉得陈依作为自己的好兄弟,自己保护她不受欺负也是经地义的。
到了后来陈依亲自去他家里给萧九求情的时候,萧九其实也挺感动的,而且好像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的心真的暖暖的,就像要化了一般。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他划到了兄弟情里面,所以那个时候爱情的萌芽在他心里还没来得及冒尖,就被他在不经意间给踩死了。
以后的日子里,他就还是该追校花追校花,该挑逗舞蹈班的姐姐时也绝对不含糊。
校内的、校外的,只要是他看的上的,几乎都出手撩拨过吧。高中毕业到了国外他也没闲着,外国金发碧眼的妹妹他更是感兴趣,玩的更放得开了。
林希贤对他们这件事情本身并不是很感兴趣,而且就算哥几个关系再好,感情这种事情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作为感情以外的人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发言权。
两个人如果觉得合适就在一起,皆大欢喜,不合适了也不要硬凑,一辈子的事不能马虎。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貌似就有些复杂了,他们俩藏着掖着的什么都不,到头来只一句“下个月结婚”,对于他们几兄弟来未免太突兀太突然了吧。
“以前的事先放放吧,先为什么突然就要结婚?”林希贤往椅子上靠了靠,表情依旧不太好看地看着萧九。
“贤哥,不是我非要瞒着大伙,主要是我太混蛋了,我对不起她,之前我也没脸和大伙。”
萧九可能是因为刚刚喝的那几杯酒后劲儿太大了,现在脸仍然是红红的。
“其实,我和陈依早在三年之前就有过肌肤之亲了,这突然之间的结婚也是我突然意识到对她的感情,不想再继续伤害她了。”
“什么?”
听到萧九的话,陈曦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愤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令人害怕,完全不见了平时大荧幕里那样阳光、活泼又欢脱的样子。
“萧九!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人啊,三年前啊,你竟然还把这件事隐瞒了三年,原来原来三年前你就把她的梦毁了!”
秦然有一次眼疾手快地从边上拉住了他,没让他冲动地跑过去动手。
陈曦被秦然拉着也动不了,只能带着愤怒冲着他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做了什么你要这么伤害她啊”
林希贤和秦然听到这件事自然也是心里不舒服,没想到萧九混蛋都耍到自己人身上了。
秦然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了,冷着脸看向了萧九:
“想对她负责?还是良心发现了?或者是家里逼你结婚,你就想在你的后宫里随便找一个,刚好你爸妈喜欢陈依,陈依的身份也合适,所以就把她拉进了你挖好的火坑里?”
林希贤看了看花板,叹了口气,“吧,对自己人下手什么感觉?”
林希贤的话里完全没有什么扎心的字眼,甚至没有一个字是能伤害饶。
但是他的语气里确实有隐藏不住的失望,听在萧九的耳朵里就是无比的自责和痛心。
他们俩饶话看似温和,实则句句带刺,萧九听在心里也很是不好受,但是仿佛也没什么好狡辩的,确确实实是他对不起陈依在先,在多都是枉然。
那是林希贤从国外回来的日子,那个时候萧九已经继承家族产业快一年了,陈依也在医院上班有些时间了,秦然则是一直在林远工作帮林希贤坐镇公司,陈曦才刚刚出道,在娱乐圈就是一个没什么成绩的透明而已。
林希贤回来的比较突然,主要是因为他父亲的突然离世使他不得不赶紧回来。
那他是中午到的机场,整整一下午都在公司和那群老狐狸周旋,傍晚的时候才抽出点时间回了趟家。好在他姐姐林希铭在,家里的事情处理的还算是井井有条。
秦然他们几个怕事情太多,气氛太过于压抑,他受不了。所以在蓝调定了包间,晚上的时候叫着林希贤过去待会儿,放松一下心情。
再加上林希铭也怕他压力太大,就也劝着他过去,林希贤想了想没有再推辞就跟着他们过去了。
那晚上对于他们几个来,其实也算得上久别重逢了,几个人这几年都在为了学业、为了工作各奔东西,不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根本没办法聚齐。
所以那晚上,他们几个都是真真实实的情感爆发,也都没少喝。
林希贤的酒量几乎等于零,迷迷瞪瞪地喝了几杯过后就睡过去了,一直到第二上午十点多才在蓝调的套房里醒过来。其余的他们几个酒量都还不错,但是到后来也都喝的不省人事了,都被蓝调的服务员带到了套房里。
本来是一人一间的,陈依是个女孩子就更得格外注意才对了,但是在第二醒来的时候萧九就是和陈依在一间套房,在一个床上,还盖着同一个被子。
都是成年人了,两个人在一起睡一夜是纯聊、纯睡觉,谁能信?
公园凉亭里:
“依依姐!”许亦欢伸出手握住了陈依略显冰凉的手,想要给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点温暖,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些祈求的意味,
“那就是一次意外而已,我们不要再想它了,也不要结这个婚了好不好?”
陈依笑意不达眼底,眼睛里闪着光,“于他来是意外,是酒后乱性,于我来不是。”
“什么意思?”
“当时我有意识,却没有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