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之主肖肝当众受辱。
过往的行人好像在看羞耻表演一般,不时既激动,又同情的目光。
更让肖肝恼火的是,肖肝竟然听到不时有行人露出嗤嗤的笑声。
虽然肖肝知道这些人应该是耻笑这些士兵无理取闹的。
但是肖肝要不下这口气!
明明是公平辩论,你竟然叫兄弟给你喊麦!
肖肝冷冷的吩咐道:“不就是比谁声音大吗?大耳朵,准备棉花!”
听到肖肝的吩咐,大耳朵忙不迭的把自己耳朵堵上,还顺手掏出一团拳头大的棉花把马的耳朵也堵上,用怜悯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行人。
肖肝毫不隐藏,用尽最大的力气吹响了手中的葫芦笛。
“吱吱”
“呜呜!~”
难听的音乐声如同手指甲在黑板上刺啦,传向了四边八方。
只要听到音乐的,无论是行人还是士兵,亦或者马匹,纷纷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
死胖子的战士等级好像还挺高,昏迷之前还用死鱼眼翻着肖肝:“爷吐了!你赢了...你TMD太..太恶心!”
肖肝拍了拍手,让大耳朵他们摘下耳塞。
继续前进。
走过一片昏迷、口吐白沫的尸体之后,肖肝进入了波利斯的内城。
给这些没死透的躺尸可怜人补一刀,这种残忍的事情是慈悲为怀的肖肝万万不会做的。
尤其是不会爆装备的情况下。
波利斯是波斯帝国的首都,虽然仍然是城邦形式的国度,但是隐隐已经有了中央集权的趋势。
瘟疫和黄沙带了来了病痛和死亡,却无法阻止贪婪的人类对金钱的渴望。
小贩们拎着稀奇的货物,向来往的客人推销商品;魁梧的佣兵在人群之中穿梭,寻找合适的雇主;四面八法而来的客商和泰西封各级的官员们热切的攀谈,想要探听未来的商机...似乎瘟疫只不过是一场传言。
只不过在肖肝穿过外城,来到内城之后。
瘟疫和黄沙的威力才见识出来。
内城本来是贵族、大奴隶主、大商人居住的地方,但是这些惜命的精英阶级却已经逃亡了其他的城邦。
往日繁华的内城竟像是一座鬼城。
不过这也便宜了肖肝,没有不开眼的贵族来找肖肝麻烦,肖肝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便来到了约定的集合地点-皇城门前。
“就是这里了!大家出来吧!”肖肝拍了拍手,隐藏在暗处的卡珊卓拉和水手们便迅速现身。
这时候的城邦分为四层。
最外层的叫卫城,这里驻扎着大量的士兵和将军,用于操练士兵和防守。
第二层是外城,外城任由客商出入,是贫民和自由民居住的地带。
第三层是内城,只有贵族和高级的武官将领才能出入,一般来说只有贵族、大奴隶主、大商人或者高级武官才能居住。
第四层才是皇城,皇城基本上不能随意进出,除非波斯王的召见,只有几位有头有脸的大贵族才有权利进出。
几个大贵族很好辨认,守卫在皇城门口的士兵对大贵族的面容也早就熟识。
但是眼前这些穿着武官服饰的人却是陌生面孔。
“站住!”
“你们是什么人?”
看着这么多武官聚集在皇城前,波斯皇城的卫兵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随着几声厉喝,二十多名士兵手持长矛而来,冷冷的指着肖肝。
肖肝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了葫芦笛。
恐怖的动作!
吓得卡桑卓拉和几个水手赶紧把耳朵捂上。
“吱吱!”
“呜呜!~”
肖肝是演奏者,自然赶紧不到自己吹的有多难听。
用棉花堵上耳朵的卡桑卓拉和水手们,也听不到有多难听。
但是这些卫戍皇城的士兵可倒了霉了,士兵们面目扭曲的倒在地上,疯狂的抽搐起来。
“音乐鉴赏能力也太差了吧!”肖肝撇了撇嘴,战士等级低你就抽搐被,脸部扭曲是什么意思?
便秘吗?
虽然有卫戍皇城的武官虽然听到了厉喝,但是这些士兵被肖肝催眠之后没有了后续,武官们便没有当回事。
肖肝顺利的驾车进入皇城。
没走多远,肖肝又遇到了一个带着士兵巡逻的将军。
“你们是何人?”
“竟然敢在皇城之内驾车?莫非还想在皇坛结婚不成?”将军义正言辞的喝骂肖肝,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肖肝无奈,只能再次拿起手中的乐器。
随着吱吱呜呜声音的再次响起,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这群士兵再次东倒西歪的躺到了地上,将领则口吐白沫,在地上呕吐着。
肖肝取车绕过降临,继续在皇城寻觅。
但是事情总是出乎意料。
皇城太大了,肖肝架着车绕了半个多小时,竟然没有找到薛西斯的踪迹!
“我们现在是不是迷路了?”肖肝恼火的拍着马车,叱问带路的两个水手。
“四手神在上...我们现在没有迷路,您瞧,这不是我们刚刚进来时候越到的那队喝问您皇城驾车的将军吗?”两个水手小小心翼翼的说道。
“又绕回了,难道不是迷路?”肖肝冷笑道。
“四手神在上!刚才是迷路...不过现在咱们又绕出来了...不就不叫迷路了吗?”两个水手无辜的看着肖肝。
虽然这两个水手语气极为小心翼翼,但是说话的内容却有点皮,把肖肝气的差点拿出葫芦笛来。
正说着,倒在地上的将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嘴里还嘟囔着:“你这大胆狂徒,你到底是那家的皇室亲族,竟然胆敢在皇城驾车...莫非不怕落下口舌?”
这将军可能在皇城中待得久了,连外敌入侵都看不出来,竟然本能的认为在皇城之中驾车的就应该是皇亲国戚。
肖肝心中微微一动,躺在马车上随口编道:“少跟我废话,我表哥可是薛西斯!我这次来就是找我表哥有急事!”
“原来是薛西斯殿下的表弟!”这将军的眼睛不好使,心思却好使。
一听说眼前这位是薛西斯的表弟,将军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语气也变得谄媚起来。
将军将薛西斯宫殿的方向给肖肝一五一十的讲清楚之后,便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你可以躺下了!”肖肝心里想道。
自己可是要去活捉薛西斯的,场面过于残忍。
这个将军如果知道是自己是带路崽,恐怕会气的吐血。
还是不要让他看到这残忍的一目了。
肖肝拿起葫芦笛,随手吹了一个音节,便让将军再次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
肖肝也不管这个倒霉的将军,让水手们驾车径直朝薛西斯的宫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