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丰年道,“柳阁主这是何意?”
“陆老板不必在这跟我装傻充楞。”柳曦淡淡地看着陆丰年,“夕零,微雨阁的毒,凡跟我阁有瓜葛的,谁人不知。”
“柳阁主你这话我可听不懂,我与贵阁不过是些三七当归的往来,至于您说的那些毒呀药呀什么的,陆某实在不敢当,”陆丰年轻飘飘的话语,显得狭小的屋子显得空荡。
看来,陆老狐狸在外这亲和的形象,维持的相当辛苦,居然能成为溪州人人称道的善人,呸,陆丰年要是个好人,柳曦头给拧下。
“果真如此?陆老板,你以为,破坏了我微雨阁的规矩,能保的住生意?”柳曦脸上变得阴沉。
柳曦未曾危言耸听,微雨阁,在没经过阁主的同意下,擅用其毒的,可不是失了生意那么简单。
陆丰年咬着唇的内壁,眼球微斜向柳曦,俨然一副小人模样。手重重在桌上一拍,道:“柳阁主,我陆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柳曦摸摸别在要间的笛,笛是他的武器,这是他感到威胁时下意识的动作。
“哈哈哈。”陆丰年上演瞬间变脸,“当年,柳兄还将四公子寄养在寒舍,如今,柳大公子你一上门,不见见你的四弟,反倒对我步步相逼,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可怜的笛子,被柳曦握的喘不过气,陆丰年认出了柳曦。刚刚一番言语,听着通情达理,实则句句威胁。
但是这倒提醒了柳曦,他变得暴怒,咬牙,道:“陆老板,我阿爹将儿子寄养在此,您让今日让他受尽屈辱,也该给我这个阿兄个说法吧。”
“柳大公子消息倒是灵通。”陆丰年非但没有半分愧疚难堪之色,反而全是理所当然,“阿舟啊,这孩子,孝顺!要是他知道,他哥如此对待他的父亲,不知会作何反应。”
面对着赤裸裸的挑衅,柳曦拂袖而去,“那便瞧瞧。”
“李叔,那陆家的老太婆闹到辞暮居啦。”一小斯匆匆进来禀报。
李叔瞬间变了脸色,“陆家的人来干什么,把她给我轰出去!!”
“是!”
“一个下贱的仆人,气焰倒是不小。”陆行舟脚步轻轻,声音缓缓,接着咬重了话音,“谁敢对我阿娘不敬,我剁了他!”
小斯看向李叔,似在征求意见。
“轰出去!!”李叔吼道。
陆行舟轻笑,“怎么,是在气愤我将你家公子捅成重伤,撒气吗?”
“你!”李叔脸气的通红,拿手指恨恨地指着陆行舟,一是竟无言。
陆行舟也不生气,轻轻地把李叔的手压下,“你一个下人,最好不要管道主人头上,我和你那公子也算夫妻,夫妻两个闺房行乐,李叔也要管不成?”
“你个贱人,还要不要脸?”
“你觉得,昨日之后,我陆行舟还有脸面吗?”
“那是陆家活该。”
“呵。”陆行舟懒的去辩解,他阿娘还在外面,他自己纵然万劫不复,也要护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