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这么年轻就到了更年期吧?
祁显亦:“……”
祁显亦拿了件深蓝色的浴袍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雾未散,门一关上,沐浴露的香味就飘盈在整个浴室里。
祁显亦深深吐了口浊气,把水温调到了冷温。
冰凉的水花四溅,洒散在他的肩膀处,顺着线条分明的肌理而下。
冷水流过心脏,那种躁动的感觉才隐隐有平息的趋势。
他轻啧一声。
真是要命。
突然间有点担心,今天晚上该怎么熬了?
半个小时后。
祁显亦穿着浴炮从浴室里出来。
郁山栀正在吹头发,听到声响,头也不回地怼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晕在里面了。”
祁显亦没做声,只是额角轻微的跳了跳。
郁山栀没得到祁显亦的反怼,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
她熄了手中的吹风机,一转头,看见还杵在浴室门口的祁显亦,愣住了。
浴室门才刚打开,里面寥寥绕绕的雾气四散,与门口颀长站立的男人相融。
郁山栀的视力好。
一眼看过,隐隐还能看到他额角的汗珠,长长的眼睑上的水珠,以及浴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腹肌。
一瞬间,郁山栀竟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帅。
帅的人神共愤。
郁山栀吞了吞口水,慢慢的移开了视线。
小小声嘀咕,“祁爷爷也真是的。让我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跟一个生理心理都成熟的男人住一个房间,也不怕闹出人命。
得亏他是个君子,不是禽兽。”
祁显亦耳力好,把郁山栀的话一次不落的听入耳中。
他理着浴袍走近郁山栀,不紧不慢的道,“我听见了。”
“!”
郁山栀猛地抬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听到就听到了,又不是不给你听。靠那么近,做甚?”
温热的吐息在耳边,祁显亦深深的盯了她一会儿,才蓦然直起腰。
笑意浅浅的说,“纠正一下,早在之前我就说过了,我可不是君子。”
“……”
他单手弹了一下她的内.衣带扣,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随手披在了她身上。
语气温然,“找件厚实点的睡衣穿上,别勾.引我。”
郁山栀的耳尖烫了起来,心里暗骂,这男主真骚。
语气也十分不善的问,“这大热天的,你让我穿的厚实点?是想热死我吗?”
祁显亦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反问:“要贞操还是要命?”
“……!?”
靠!
郁山栀整个身体都一僵,脸色涨红的站起身,默默退后几步,不敢置信的问:“祁显亦,你来真的?”
随着她的动作,遮在她身上的大毛巾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女孩姣好的身形。
晚间无风,睡衣轻薄,郁山栀动作幅度大,影影绰绰的能让人看出里边的春.光。
祁显亦眼眸一黯。
嗓音顷刻间沉了下来,带着警告,“郁山栀。”
郁山栀又是一抖,察觉到男人的视线,真的是被吓到了,也不敢造次。
乖乖巧巧的去衣柜里找睡衣,又一阵风似的刮进了浴室。
她就说祁爷爷坑她,让她和这么个危险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晚上……
她才17岁啊啊啊啊!
贞操和命她都想要!
……
郁山栀换好了睡衣之后,故意在浴室里待的有点久。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出去。
步履轻轻,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天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