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不知是哪里的鸟儿在叫,郁山栀只感觉被吵得头疼。她想要伸手去揉揉太阳穴,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
郁山栀侧眸望过去,入眼的是那白皙的脖颈和微凸的淡青色血管,在往上便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
郁山栀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慢半拍的缓缓眨了眨眼,愣愣的看着,还未搞清楚状况。
祁显亦被折磨了一整晚,根本睡不着,刚才也只是在闭目小憩。
感受到怀里的小人儿缓缓的挣扎,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缓缓睁开了双眼。
清晨时候的嗓音很低哑,又带着一股疲惫的懒倦,“别动,再睡会儿。”
郁山栀浑身僵硬,耳尖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特别是感受到身旁的人腰腹处的热浪,更是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祁显亦见此低笑一声,亲了亲她的发顶:“别怕,只要你不乱动,不会有事的。”
郁山栀:“……”
她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软绵:“……亦哥,我觉得现在有事的是你哦。”
她极具真诚的建议道:“我觉得你现在十分需要去洗澡。”
祁显亦的眼神危险的眯了眯,他懒声道:“我觉得你对我的定力有什么误解。”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卷起她的一撮秀发把玩着:“我忍了你一个晚上,不介意再忍一会儿。”
“是吗?”郁山栀嗓音流转,突然狡黠一笑,粉嫩的红唇就这么直直地对准了男人的喉结,贴了上去。
男人的眼眸陡然变得幽暗,感受到女孩得寸进尺的伸出舌头舔舐过的温软触感,他浑身紧绷,呼出的气息也变的灼烫。
他猛地推开郁山栀,几乎是咬牙的瞪了她一眼:“郁—山—栀!”
一字一顿地嗓音危险至极,暗如黑夜的眸色深处更是翻滚着浓烈的浴火。
“下次我再收拾你。”放了狠话后,他飞快地进了浴室,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这就是他所谓的误解了的定力???
待人终于消失在视线中,郁山栀这才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清灵悦耳,通过浴室的门传入里面男人的耳中
男人的舌尖狠狠的抵着后槽牙。
郁山栀笑着笑着,突然感觉到了锁骨处一阵的疼痛。
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笑着的脸渐渐变得十分僵硬,似乎还有黑沉的趋势
“……”
!!?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她?
她刚才听他说忍了一晚上,原以为他是多么的正人君子呢。
却没想到,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吧?
其实郁山栀还真是冤枉他了。
昨晚,祁显亦思绪混乱情.迷之时,只在她的锁骨间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恐怕失控,就没再敢往下了。
几乎大半个夜晚都是在浴室中渡过的。
祁显亦原是想回自己的房间睡的,但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女孩哭的梨花带雨的脸。
他怕她酒劲未过,半夜醒来没看见他,又闹。所以只能忍着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折磨,陪了她一晚上。
...
郁山栀洗漱好之后,换了身衣服就出了房间。
昨晚喝了酒,她的脑袋现在还有点昏昏沉沉。
梁伯看见她,亲切的笑了笑:“郁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想先喝些醒酒汤吗?”
郁山栀点点头,打着哈欠慢吞吞的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