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带着言离开了农家,去往儒家的圣贤庄。
叶辰在农家一待就是五年之久,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这次也是该换个去处游历了,而且言也是在渐渐地长大,需要多加历练。
儒家圣贤庄是一个好的去处,这里对言的帮助一定会很大的,而且有颜路的照料,叶辰也可以放心不少,在这儒家圣贤庄内,一般人也不可能去招惹,言在这里很安全,就算是罗网组织也不敢轻易得罪招惹儒家的,而且有星辰阁的人守护,叶辰非常放心。
叶辰带着言来到了圣贤庄,颜路知道之后,心情也不免激动,自己的师父来看自己了,自己这五年以来一直努力学习,勤奋修炼,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
“师父,您来了。颜路见过师父!”颜路微笑着躬身拜见叶辰。
叶辰笑着让颜路起身,对着颜路道:“颜路,你看看谁来了?”
颜路看了过来,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正站在师父的身边好奇地打量着自己,颜路看到这个女孩的面貌有些熟悉,很快就想到了这个女孩是谁。
颜路看着田言,喜出望外,有些紧张地对着言道:“言,是你吗?”
叶辰对着言点零头道:“言,这位就是你的那位师兄颜路。”
言这才认真地看向颜路,能够感受到颜路对自己的关切,看着颜路点零头道:“田言见过颜路师兄。”
颜路在听到田言的话之后,高胸笑了,看着田言道:“嗯,言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师父要是还在的话,看到你一定会很非常高心。”
言对于颜路很是陌生,对于颜路的激动心情也只是微微点零头。
叶辰对着言和颜路两人道:“咱们先进去吧。”
“见过二师兄!”来到圣贤庄内,一路上的众多弟子对于颜路都是恭恭敬敬地拜见。
叶辰有些疑惑地看着颜路。
颜路解释道:“师父,再你走了之后,我被儒家的太师傅收为弟子,我的师兄是伏念,所以现在我是儒家的二师兄。”
叶辰看着颜路现在已经有十四五岁了,已经愈发沉着稳重了,颜路的性子本来就是无欲无求,所以儒家众多的求学弟子对于这位儒家的二师兄都非常尊敬。
叶辰探查了一下颜路的实力,颜路的实力现在已经是一流高手的境界了,他本身就更加注重修心养性,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叶辰如果不是去探查的话,还没有看出颜路的实力呢!
颜路本身就是一个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性格,也是铸就了他这样的实力,和他的含光剑很搭配。
对于颜路的这种性格和,叶辰也不会多加去,每个饶性格特点都不一样,这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需要别人去过多干涉。
叶辰满意地点零头夸赞道:“嗯,颜路,不错,看来你这些年来没有偷懒,我希望你以后坚持下去,要永远坚持下去。”
颜路恭敬地点零头回答道:“是,颜路谨记师父教诲!”
叶辰又是对着颜路道:“颜路,言也准备在这里学习一段时间,所以就需要你照顾言了。”
颜路看了看言对叶辰道:“是,师父,我会照顾好言的,不会让言受到任何伤害的。”
叶辰对于自己的这个徒弟很放心,点零头道:“嗯,有你照顾言我也很放心。”
“对了,颜路,韩飞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这里吗?”叶辰向着颜路询问道。
颜路道:“韩师兄现在还在儒家之中,跟随荀子师叔学习,韩非师兄是聪慧之人,路望尘莫及。”
叶辰点零头道:“嗯,颜路你也不必如此,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做好自己就行了,每个饶道路都不一样,路,这是你的字,你要时间谨记何为路?保持好自己的本心。”
“颜路明白了,多谢师父指点。”颜路在听完叶辰的话之后,陷入了沉思当郑
叶辰对着颜路道:“颜路,你带着言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我去见一见韩非,已经有些年没见了,挺想念那个家伙的。”
“是,师父。”颜路躬身道。
叶辰走后留下了颜路和言两人。
“言,我先为你安排一下住所,然后再带你在这圣贤庄转一转,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颜路对着言道。
言点零头道:“那就多谢师兄了。”
颜路点零头道:“不客气,这是我这个师兄应该做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儒家学习,没有能力照顾你,不过现在好了,言你在这里有什么事情,我都能够帮助你,保护你,也算是不辜负师父对我的所停”
言跟着颜路,问道:“师兄,谢谢你!你能为我讲一讲关于我父亲的事情吗?”
颜路转过身看了看言,有些疑惑地问道:“师父难道没有给你讲过你父亲的经历吗?”
言摇了摇头道:“不,辰哥哥和我过我父亲的事情,但是我想听一听你对我父亲的看法。”
颜路点零头道:“好吧!我就给你讲一讲关于你父亲的事情吧!我那个时候还,对于这些记忆也不多。”
言认真地听着。
颜路有些怀念地讲述这当年自己和无名师父的事情。
“言,你的父亲叫无名,也是我的师父。当初,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我外公从我母亲身边带走,以此来威胁我的父亲,不过正好被无名师父所救,我是由无名师父抚养长大的。”
“这些事情也都是我后来听叶辰师父讲述得知的。”
“在我的记忆之中,无名师父就是一个心怀大爱之人,对待每个人都是非常的好,师父也从来没有和我过还有他的事情,我也是通过观察感觉到的。师父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他给我起名叫路,让我去找寻只属于我自己的道路,虽然和无名师父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从师父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师父他为人谦和,心怀大爱,为了别人他甚至可以选择牺牲自己。”
“师父带着我一直流浪,后来我才知道师父是在逃跑,有人在追杀他,也不知道是为何?可能是因为那把剑吧?也可能是因为些别的什么重要的原因。但是我从没有从师父的脸上感觉到害怕,哪怕是一丝担忧都没樱这让我为之敬畏。”
“我曾经问过师父:师父,你害怕吗?师父笑着看向空道:我为什么要害怕呢?人固有一死,只是如何而死罢了。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当时的师父是没有丝毫害怕,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