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印道长本来见到方执那随手招出漫剑气的招式,还心有余悸。
现在看到他抬手招回了剑气,将招式换成了腿法,还以为他是在瞧自己,不由得心生怒意。
之前自己向他认输也不过是为了麻痹他,以此寻找机会逃跑罢了。他可不认为一个辈武者能够全方面碾压自己的。
“我就不信你一个刚刚突破三花聚顶境界的武者能这么厉害!”
伏印道长着便挥手手中拂尘,玄空神拂功!
手中的拂尘突然划出了数不清的丝线,带动霖之力,一起缠绕向方执。
玄空神拂玄奇深奥,从道而生,无师无祖,无始无终,招式可以自相生生化化,多以有无极无穷之用也。
毕竟在他心中认为,像方执这样年轻的武者能够精通一门招式就已经了不起了。而他自己的拂尘功玄奥异常,我就不信他能够短时间破解了它。
而且眼前这个嚣张的子是背着长刀的,如果不是刀法极为厉害,就是背出来装逼的。他的剑气威力已经极大了,显然不可能三种招式都精通,那么他背着长刀出来的原因就是后者了。
一旁的方桐却是紧张无比,伏印道长重义气是真的,但是为人不仅自大,而且还很固执。他是知道方执刀法的厉害的,甚至他冷月刀的称号都是自己找人传播出去的。
现在方执只是用腿法出手,显然他是认为对付自己两人根本不需要用到刀法的。再加上他刚刚剑气的威力,方桐心中更是害怕。
只是伏印道长你不是道门印法高超吗?现在却用什么玄空拂尘功,不知道你在不服什么。
方执瞧不起你是人家有实力,你却不用不太擅长的拂尘功对担还不趁着燃烧精血的机会带着我赶紧跑路,逞什么英雄!
方执看到这个伏印道长只是一个拂尘功,心中冷笑。拂尘功平时确实是有一些克制腿法的意思,但是这也要看是对谁来施展了。
这道士明显年纪大了,精力不够,真气也处在了下滑的阶段,就算燃烧了精血也不过如此,勉强算是三花聚顶后期吧。
而方执正处在上升期,虽然刚刚突破三花聚顶境界,但是死在手上的三花聚顶武者都有好几个了,面对缠绕而来的拂尘丝线更是不屑。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不能怪爷了!”
几乎在拂尘丝线出现的瞬间,方执就催动了北冥真气。
神风怒嚎的威势越来越强,而风神腿带起的地之力也开始不停的流转,最后地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奇怪旋风迎向对面。
一交手,伏印道长脸色就是一沉,失算了。
这方执的腿法真强,强到自己无论如何都接不住的地步了。
“噗噗噗”的几声脆响,伏印道长已经被方执的风神腿踢的倒飞了出去。一直到了数丈开外才停了下来,随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神态有些萎靡。
而他的拂尘,上面的丝线也已经寸寸断裂,散落了一地。
“你老道刚刚是没有准备好,你给我一些时间,等老道恢复些力气再!”
伏印道长显然还是不服气,憋回去邻二口鲜血,他竟然还想要再一教高下。
方执摇了摇头,实在没兴趣再跟他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缓缓抽出背上的冷月刀,冷然道:“老道士,别我欺负你年纪大了,爷最厉害的还是刀法!”
方执需要快速解决这个老道士,所以他便直接施展的意境刀法,悲秋风。
当初他凭借悲秋风就能影响到一个全盛状态下的三花聚顶武者,对付伏印道长更是不再话下。
长刀所指,地皆悲,你伏印道长又算得了什么!
冷月刀划过一道凄惨的月痕,地皆悲,虚空仿佛在龟裂着。
伏印道长本来就已经受了重伤,而且燃烧精血造成了体内的空虚。此刻受到刀气的感染,几乎是在瞬间便被刀法意境感染,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刀法?伏印道长瞪着眼睛盯着方执手里的长刀,确切的是这把形如半月的长刀。他在方执这一刀当中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悲赡想法。同时有一种他想要抓住,却抓不住的东西,那只能感觉的出来,甚至不能出来,也意会不到。
悲秋风的紫色刀意划破长空,直接划过伏印道长的身体,一声咔嚓再加上一声血肉横飞的响声,伏印道长已经被方执一刀劈成了两半,就连他的身体的血气也被无尽的紫色刀气绞杀。
而他两半的尸体倒下后,自动四分五裂,分裂的尸体之上却有一道道的刀芒痕迹。
伏印道长前一刻还在叫嚣着要跟方执再比划一场,下一瞬间就被斩杀当场了,不得不是个讽刺。
围观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是一刀便杀了一个三花聚顶武者了?
方执这才看向一旁呆立着的方桐,语气淡然:“怎么样,现在没人能够帮你了吧,还跑不跑了?”
方桐在伏印道长死的时候,心中更是惊骇,之前听这方执有多厉害的时候,他还心中不屑。等到现在真正见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快要被对方擒住了。
“方执,你不能杀我,你敢杀我,不仅我爹,还有谢家,魔宗都不会放过你的。”
方桐已经失去了理智,直接瘫倒在地,完全没有了之前作为聚义帮少帮主时候的气势。
而方执早就知道了谢家跟聚义帮联手的事情,此刻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怪异,这大战都打到了现在的样子,谢家还没出来呢,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吧。
再谢家武者爷也杀了几个了,更加不怕你的威胁。你还想拿它们来压我,当我是傻子吗。
不过方执也没打算现在就杀方桐,毕竟方桐跟自己也没有必杀的仇恨。再加上他还想拿他过去威胁下方元化呢,只是指挥了身旁的武者将他给擒住了。方桐虽然有先后期的武道修为,但是他平时都不怎么动手,实战经验不足,再加上他被方执的威势吓破哩子,此刻更是一点都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