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松哥一样,锦书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主子这是什么操作?不是不要自己了吗?怎么自己刚一转身,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现在不但能重回七少爷身边,而且,只需多照顾一盆花就把月例钱翻倍给了。
这个节奏,她有些跟不上了。
不过,怎么那么开心呢!难道只是因为多出来的银子?
“高兴傻了吗?还不赶紧去干活儿?”
熟悉的淡冷男音传来,一下把锦书拉回现实。
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可她的心里为何感觉那样冰冷的声音,特别让人安心又亲切呢!
“奴婢这就把牡丹花搬到自己屋里照顾。”
锦书走到花盆跟前,正想抱起。
“放下。”
寻声望着主子,又是一副厌弃的面孔。
“谁让你把花拿走照顾了?以后,你做完日常的活儿。剩下的时间,你都必须来爷屋里照顾它。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们任何人把花搬走。”
锦书实在惊讶,可对上主子不容质疑的神情,她只得暗暗接受了。
“锦,去给爷泡壶茶来。”
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福
锦书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
“七少爷,莫非这牡丹花有了灵气,能幻化成美人儿来陪你吗?”
见锦书走了,松哥大着胆子向主子询问。
“你是不是被锦那个傻丫头传染上了傻病,竟会有这样的想法。”
松哥对主子的刻薄刁钻已习以为常,并不理会,接着道:
“若不是这样,你为何给锦书……不对,是锦,给锦涨工钱呢?我跟着你这么长时间,你还一次没给我涨给钱呢!”
松哥话里带着委屈,可接下来主子的话让他更委屈。
只见隔岸眉头蹙成一个“川”字,面寒似冰。
“锦?谁让你这么叫的?她是爷的婢女,不是你的。能这样叫她的,只能是爷。你还是依旧叫她锦。
以后若要让爷再听你这样叫她,爷就把你直接送到庄子上去给田地施肥。”
松哥暗道:不过一个名字而已,有必要这副嘴脸吗?
还外带威胁,七少爷,你的狐狸尾巴眼见就要藏不住了。
现在局面不稳,还是走为上策。
想到这,松哥准备离开。
“她,刚才哭过了?”
主子的声音里有好奇,但似乎还有不少愧疚。
“她?七少爷,你的她是谁啊?”
“你知道。”
松哥假装想了一下,然后似是会意的道:“哦,你锦书啊!这个……”
到这,松哥捻了几下手指。
此时不敲你一下,更待何时。
一锭银子抛了过来,松哥伸手一把接住。毫不客气的揣到荷包里,然后才一脸严肃的回了主子的问话。
“可不是吗!我找到她时,她正哭的稀里哗啦的。流的泪水啊,收起来都能养鱼了。那个柔弱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啧啧啧……还让真人心疼的不行呢!”
“行了,别了。你退下吧。”
隔岸特别不喜欢松哥起锦书时的表情。
更不喜欢听到她会在人后默默哭泣。
想到那个画面,隔岸的心一阵阵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