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看着这个能言善辩的女人,眼底有笑。
却撇了撇嘴,似乎同意了她的法。
“嗯,的确是爷的不是。可就算是爷累你落水,你也不应该和爷离这么近吧!”
锦书简直要气炸了,主子的什么话呀。自己一直在躲,可是七少爷自己凑过来的。
现在居然反咬一口,实在可恶。
“您这话不对,是您自己靠近奴婢的。您这样,奴婢实在冤枉。”
就算你是个值得同情的主子,也不能信口雌黄到这个地步啊!
虽然自己知道主子的身体情况,万一被有心人听去了,岂不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是非?
“冤枉?不是你自己用发簪挂住爷的头发,把我们缠在一起的吗?你就这么爱慕爷吗?连洗澡都想和我一起?”
这话把锦书惊的张大嘴巴。
赶紧朝头上看去。
果不其然,自己的海棠木簪真的缠绕在主子的头发。
她立马想弄开,可稍稍一动,主子就被扯痛了,大声叫了起来。
霎时,锦书便不敢再乱动了,只能睁着无辜的眼睛向主子投去求助的信号。
“对不起,七少爷。是奴婢不心,把您扯疼了。现在该怎么办啊?不然,奴婢把木簪摘下来吧!”
男子忽而眼底带着忧虑,急迫的道:
“别乱动,这可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现在胡乱摘下难耐弄坏了,不如还是把爷的头发剪断吧,这样还能确保木簪无恙。”
“那怎么行!”
锦书心头有些感动,更不便再顶撞主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让您断发呢!要是被老爷夫人知道了,奴婢的罪过就大了。”
男子眼中带着绵绵情意,似是被触动了。
“其实,还是有办法的,你只需不动便可以了。能做到吗?”
“能。您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锦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主子眼底一闪而逝的狡黠她自是没有看到。
隔岸突然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让她贴紧自己。
锦书心慌的很,想离开些距离,却被不容置疑的命令制止了。
“别动。”
她只能乖乖等着,任凭主子在自己头上拆解。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主子弄好。只能听到他越跳越快的心跳声。
“可以了吗?”
“不行,你好好待着,不许乱动。要是再动,木簪坏了可别怪爷。”
可是等了又一会儿,主子还没解开。
她想抬头。
主子再次疼的大叫起来。
锦书担心的很,自是再不敢乱动。脸紧紧的贴在主子胸膛上。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人未近,声先至。
“七少爷,何事叫喊?”
松哥听到隔岸的喊叫,不早不晚的闯了进来。
眼前香艳的一幕,把松哥惊的倒抽一口凉气。
“啪”一下,一件衣服飞过,直接罩在松哥头上。
“出去。”
主子的脸似寒冰,声音更是冷的能掉冰渣儿。
松哥赶紧转身跑掉。
锦书也连忙的离开隔岸的胸膛,却发现主子披落的长发早已经好好的顺在身后,哪儿有缠绕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