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爷的问题,让锦书陷入尴尬,不知如何回答。
灵机一动,忽然拍了下桌子,随即拍手叫好。
“好!讲的太好了。”
给书先生鼓掌叫好总该是没错的。
可是……大概,好像,是错了。
锦书的动静,引得全场人扭头关注。
她拍手叫好的可真不是时候。
此时台上正讲的是书里的皇帝被敌军困在孤城,已经快要饿死了,正是悲情的时刻。
这一叫好不要紧,那些专注听书的,除了看她,还有几个直接骂她有病。
锦书缩了缩脖子,尬笑两下,赶紧低下头去。
“对不起,七少爷,奴婢给您丢人了。”
主子似乎并没生气,语气依然和善。
“没事。若是你觉得不舒服,咱们走便是。”
女子抬起杏眸看着他,眼里多有感激。
隔岸对她笑笑。
这样嘈杂的地方,其实他是不喜欢的。
尤其那些时而有心无心的男人们朝锦书身上瞟的眼神,他更加不悦。
只因她喜欢,留着这里也无妨。眼下这等场面,还是走了比较好。
主仆两个起身正想走,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容七少爷好雅兴啊!怎么想走了呢?”
隔岸寻声望去。
孙阎王带着几个厮,正迈着八方步,从二楼雅间往下走来。
一见是他,隔岸的眉头微微蹙起,变回冷峻的模样。
锦书不记得孙阎王那段,是而不认识他。
好奇的问着主子:“他七少爷的朋友吗?”
隔岸并未答话,拉着锦书就想走。
孙阎王疾步上前,一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容七少爷,干嘛着急走啊!咱们很长时间没见了,爷正有事情想问你。”
隔岸眼中滚动着暗芒,声音异常冰冷。
“何事?”
孙阎王诘笑两声,忽而眼露凶光。
“你还问我何事?你们医者,不是有替病患隐瞒病情的规矩吗?你为何到处爷有病,不能有子嗣。害的爷几乎不敢出门了。”
自从上次隔岸去了一趟孙府之后,他一直未见过孙阎王,更不会和别人提起。
孙阎王的辞,自是子虚乌有的。看来孙阎王有隐疾的这件事儿怕是他自己府里人传出去的。
可隔岸爷不屑解释,只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了两个字。
“走开。”
孙阎王自知打不过隔岸,又咽不下这口气,仗着人多,冲厮招呼一声。
“上。”
刹那间,孙阎王带来的厮们就把隔岸和锦书围在当郑
听书的看客们见到这个架势,吓得纷纷逃离。
茶肆掌柜一看是孙阎王,也不敢管闲事,都没敢过来,冲台上一招手,把书先生叫下,慌忙躲了起来。
作为贴身婢女的锦书,面对这样的事情,自然要全力保护主子的。
勇敢的挡在隔岸身前。
“你们想干什么?光化日的,难道你们就不怕惊动官府?心被捕头抓去挨板子。”
隔岸颇感意外,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面对这些虎视眈眈的彪形大汉,她这样柔弱的身躯还敢上前,当真有些勇气。
厮们奉了主饶命令,哪儿管锦书这样一个女子些什么,更不会把她放在眼里,正要动手。
孙阎王突然喝住他们。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