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做爷的婢女?是不是觉得爷没让你去照顾自己的哥哥是爷错了?刚才对豆子的那些话,应该是你自己想对我的吧!”
男子一步步带着寒意逼近锦书。
惊的她只能连连后退着。
主子这变脸的速度实在太惊人了,怎么比变还快!
而且,看似精明的他,难道看不出自己那样的话只是为了让豆子安心的吗?
再者,自己可是为他着想替他解围啊!
“别再后退了!”
与此同时,锦书的后脑勺“咚”一下磕到了身后的柱子上。
隔岸的脸色有些难看,立刻伸手想替她揉一下,锦书忍着痛拒绝了。
因为受了冤枉,头又真的很痛,星眸里瞬间扑簌簌落下泪来。
“七少爷。我一直敬重您是主子又救了我和哥哥的命,对您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可是今你竟然这样冤枉我,实在有些过分了。”
完,直接哭着跑出去了。
隔岸的心似被开水滚过般,顷刻翻腾起来。
自己也不知怎会这样的话。
当他看到锦书与豆子那些话时的样子,起初觉得没什么。可越品越觉得她有所指。
心中隐隐觉得她可能真的不想待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在一起她会不会早就厌烦了?
自己到底在患得患失什么?只要她在就够了,何必非要吹毛求疵呢?
……
隔岸还在追悔,锦书已跑到屋子后面。
那里有一个简单的灶台,豆子见到锦书满脸泪痕,不知发生何事,惊慌的问道:
“姐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妹妹不好了?”
锦书知道现在不是让自己发泄的时候,赶紧擦掉泪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放心,颖没事。姐姐就是有时候会有迎风流泪的毛病,刚才又犯了而已。”
豆子信以为真,带着真诚的关心。
“姐姐还这样年轻,就有这种病,一定得让容少爷好好为你医治才是。他那样的大好人,肯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锦书有些无语,没法再和他下去。
看着那口豁牙漏齿的破锅和到处都是污垢的锅台,也无心做饭了。
起身带着豆子自己奔了大街。
……
锦书和豆子买了食物回到破庙的时候,松哥已经回来了。
除了药材还带回一个药锅。
锦书的脸板的紧紧的,也不和大家话,直接去外面煎药。
主子的脸色也不好看,似是罩着一层寒霜。
松哥不由暗想,自己难道错过了什么好看的戏码?这可太可惜了。
想问又不敢问,索性拿起一块锦书买回来的酥饼刚要张嘴,就看见屋里屋外好些饶眼睛都盯向自己手中的饼。
顿时,他大张的嘴再也咬不下去了。
“把这些食物给大家分一下吧!若是不敢,你再去买些米回来,让锦……你亲自去熬些粥分给大家。”
主子的命令就算松哥再饿也得先去办。
放下手中的饼自己分发了。
听到这个消息,破庙里所有人都激动的不行,纷纷扰扰的跪倒一大片。
还有两个知道隔岸懂医术的恳求他为自己或家人医治。
隔岸全都答应了。
一时间,破庙里像过年般热闹起来。
锦书虽然人在屋外,可透过墙壁上随处可见的缝隙破洞,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心情也随之平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