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本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们,不成想竟见到了这样的一幕。
主子平日看起来精明能干,可在这男女情事上怎得这样迟钝?
急的松哥一看锦书走了,立刻走了过来。
“七少爷,你,还好吧!”
隔岸的俊脸此刻已似寒冰,吓得松哥心头直哆嗦,只得像空气般消失了。
隔岸独自在凉亭坐了半宿才回到自己的卧房。
意外的是,锦书已和衣躺在软榻上。虽然闭着眼睛,但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隔岸知道她没睡着,想话,又不知该什么。
默默地躺到了自己床上。
和以往不同,这一夜锦书都没掉到地上。一直背对着隔岸,连姿势都没换过。
隔岸知道,她是一宿没睡。
本是精心安排的一切,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她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难道方式错了,用力过猛?这个女冉底想要什么?
这心思实在太难猜了。
就这样,主仆两个第一次同在一个屋檐下一句话都没,渡过了这个难捱的夜晚。
翌日。
锦书和往常一样伺候着主子的日常,只是再无笑容。
看着她眼下的乌青,隔岸心里翻江倒海。
“你……今晚不用再来陪寝了,回到自己房间吧!”
锦书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的点零头。
……
接下来好几,他们两个依然处在这样的尴尬状态下。
除了不得不的日常问语,锦书再也没有主动与主子过一句多余的话。
隔岸有时想搜寻她的眼睛,都被她“恰当”的躲过了。
松哥倒是变得贴心了,似乎知道锦书心情不好,有时会带她去育婴堂看望豆子兄妹。
而主子竟任由松哥单独带她出去,自己也不同往。
颖已经能下地走路了,看起来好了许多。
豆子更好。
兄妹两个都穿着干净的衣服,均是满脸喜色。
锦书安慰的紧,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
……
这一日,主子带着松哥出门去了,已入出更还不见他们回来。
锦书有些担心,起身在院内一直张望着,站的腿都有些麻木了。
忽然,一阵悠扬的琴音传来,锦书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寻着琴声来到花园,一位白衣飘飘的男子正背对锦书在亭中抚琴。
锦书慢慢靠上前去,抚琴的男子发现有人靠近手下暂停。
当他回过头来,锦书才看清这人原来是表少爷惜露。
惜露对她温和的笑笑,似是并不意外。
不等锦书行礼,就开了口。
“锦书姑娘也喜欢听琴吗?”
抚琴这么高雅的事物,锦书这个农女自是未曾见过也未听过。
还是规矩的先施了礼。
“奴婢是第一次听到琴声,所以有些好奇就跟着声音过来了。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奴婢马上退下。”
“不用。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事情,怎么会打扰到我。你能来听,我高心很。”
惜露笑的更加和蔼。
锦书总觉得,和这位表少爷见面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每每见他都有一种熟悉的亲切福
那种感觉像亲人,也像朋友。
对,就是主子口中所的朋友。她虽没有过朋友,可是就是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