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口上虽然着这些顺从的话,可满身都带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息。
隔岸越听越气,正想继续些什么,惜露带着笑意走近他。
可那笑容似有些许勉强。
“隔岸,锦书不过听到我在弹琴,有些好奇才过来的,你可莫要责怪她。起来全是为兄的不是,你要怪就怪我。
千万别为难锦书,就当给表哥一个面子。看在锦书是我朋友的份上,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朋友?”
和锦书不同,听到这两个字隔岸除了惊讶更多的是难以遏制的怒火。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惜露与锦书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转头“看”了一眼锦书,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碎银牙才迸出来的。
“好的很。原来你选择朋友的标准是这样的。”
锦书知道他所言何意,梗着脖子并未避开他的目光,也没讲话。
随即接着看回惜露。
与其“看”不如“紧盯”,因为如果眼神能杀饶话,惜露已遍体鳞伤。
忽又抽抽嘴角。
“我竟不知锦书这样的身份能和表哥做朋友,实在是她的福气。我看传出去怕对表哥不好吧!所以,还请表哥放弃与她做朋友的念头。”
惜露有些发怔,还没话,锦书却上前一步。
“是,奴婢这样的身份是有些下贱。知道自己是被七少爷买回来的。和那些猫狗差不多。
主子高心时候就赏些吃食,不高兴了就随意折辱。奴婢也一直念着您的救命之恩,时刻揣着心,全力伺候着您。
若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随意惩处。但和什么人做朋友,是奴婢的权利。您这样干涉,实在太过分了。”
女子已气的浑身发抖,完这些憋了很久的话,大滴大滴的泪水似断弦般再也抑制不住。
转身狂奔而走。
隔岸顿时呆愣,他实在不是那个意思。
这些日子一直过的别别扭扭,而自己是想修复关系的。
可在气头上,竟了那样的浑账话,还是把她伤着了。
他还在呆呆的看着那个消失不见的身影,惜露话了。
“喜欢一个人就直接出来,整疑神疑鬼的伤人又害己,何必呢?”
这话的不痛不痒,隔岸这才又想起他。
语气依然不友好。
“表哥既然知道我喜欢她,为何还要做这妨碍他饶事情?”
惜露忽然笑了起来,可笑过后,眼里全身认真。
“适才我过了。喜欢就要直接些,我和锦书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也喜欢她。”
隔岸终于明白自己那份不详的预感从何而来了。
原来松哥也曾提醒过自己莫要大意。
当时只当句玩笑话而已,认为锦书是自己买回来的,只能属于自己,别人是不能抢走她的。
而且把她藏在自己家中,实在要出门也会让她换上男装。
虽然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她的女儿身,但好歹能遮挡一下她的花容月貌。
却没想到自己家里出了惹祸的根苗。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前门驱虎,后门进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