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自隔岸身后而来,隔岸比锦书足足高了一头,完全遮挡住了她。又因为在晚上,松哥是真没看见锦书。
直到走进才发现自己似乎大概可能又遇到了什么辣眼睛得情节。
心里虽在怪着主子原来还在自己房里做那样的事,如今竟发展到了外面。
自己这回又不用敲门,貌似应该被杀人灭口的可能性不大。
于是,还是硬着头皮走到近前。
“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你们继续继续……”
着马上想走。
“不用走,正好我有事要让你办。”
隔岸这一叫他不要紧,松哥立刻惊着了。
主子竟然不自称“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有了这样的变化。
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头一次听到主子和自己这样讲话。
一下有些言语道断。
“七……少爷,何事?”
“你明去一趟育婴堂,给颖再送些药过去。再有两副她应该能痊愈了。”
听到这个消息,锦书高兴不已。
“真的吗?颖当真无事了?”
隔岸又揉揉她的头,笑的眉眼弯弯。
“当然是真的。你可是怀疑你家七少爷的能力!”
隔岸面对锦书的表情和差点儿把松哥的眼珠给惊掉下来。
这个样子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时不时就送人冰刀子的七少爷吗?
锦书发现了松哥的惊诧,连忙羞涩的拨开隔岸的手。
略侧头,这才发现隔岸身后还背着一个长长的布袋子。
“这是什么?”
她的好奇也把松哥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七少爷,背的什么东西?我了拿吧!”
松哥正想上手帮主子拿下来,隔岸拦住了他。
“不用,东西不重,我自己来就校”
主子珍视的模样,不禁让松哥更遗惑。
七少爷的东西除了那副画,,他松哥都可以碰。
这次又是这样。
莫非……这东西又和锦书这丫头有关?
隔岸此时可没工夫想松哥在翻着什么肠子,就想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里,好好的和锦书话。
拉起锦书的手,快步走了。
拉手这样辣眼睛的事情竟当着松哥这个光身汉的面发生了。
让松哥如何那能不羡慕嫉妒恨,只能长叹一口气,沮丧完再沮丧。
……
回到房间,隔岸放下身后负的布袋。
锦书带着探究的心情拿出了里面的物件。
一下,锦书便意外的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琴?”
隔岸勾着自信的笑,轻轻从身后环住她。
“锦不是喜欢听琴吗?以后我弹给你听。”
锦书的脸微微有些发烫,这样好看的男子,动听到都能让自己的耳朵怀孕的声音,此刻是属于自己的。
他的怀抱舒适温柔。
虽然不是第一次抱自己,却让锦书感觉这次和以往到不同。
这次的拥抱,没有惊慌,没有意外。
自己竟有些期待,又觉得十分心安。
静静地享受着男子带来的温馨。
而男子,却被怀中娇软的人儿惹的面红耳赤,寻着她的樱桃口就要落下。
锦书忽然转头躲过,略带娇嗔的打趣着他。
“七少爷是孩吗?怎的这样善妒。别人有的你也要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