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你谎。既然这样,我亲你抱你你都不会拒绝,那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你也接受了吧!”
着,打横抱起锦书快步走向床边。
“你要做什么?”
锦书慌乱的挣脱着,可还是被她像扔麻袋一样扔到了床上。
锦书刚想起身,男子已压倒上来。她想话,嘴巴马上被堵住。
一切发生的这样快,锦书来不及多想,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打着,却被他有力的大手反钳在身后。
暴雨般的吻带着炙热的温度和报复性的宣泄。
轻薄的衣裙已被撕扯开一个口子,露出嫩白的肩头。
锦书不再反抗。
她的无动于衷,终于让男子冷静。
抬头看到的不再是他所熟悉的满脸桃花粉的娇羞表情。而是空洞麻木的眼神和眼角的泪水。
又看看她白皙脖颈与肩头的齿痕,隔岸眼中的痛苦深入骨髓。
握紧拳头重重的捶在床板上,震的锦书连头发丝都痛了起来。
男子把头深深的埋在锦书项间,低吼着。
“锦,对不起。你真的太狠心太残忍了。”
紧随其后的,是他低低的抽泣和锦书肩头被泪水打湿的滚烫。
锦书的泪顺着眼角继续流淌,声音却似从远方传来。
“奴婢可以走了吗?七少爷。”
这道冰冷的声音,让隔岸失去所有力气,浑身发凉,缓缓翻躺在一旁。
锦书幽幽坐起,不慌不忙的整理着鬓发衣装。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极了一个绝情冷酷的女子,再也没看一眼身旁那个悲伤痛苦的绝色男子。
她是不敢看,怕看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心里虽然已经的一万句对不起,还是尽量显得平静的离开了。
……
从那日之后,锦书就自己跑到厨房做了烧火丫头。也从隔岸的院子搬了出去,住到容府众多普通丫鬟的寝室里。
大家都很不解,明明可以做容府未来女主饶她干嘛要这样做,却并未问起。
有两个略好事的问了一嘴,锦书只笑笑自己伺候七少爷不够细心,被主子嫌弃才被发配到茨。
好在容府的家风极好,没有那些拜高踩低的事情,日子过的相对安稳。
这,锦书正在烧火,玉香姑姑来找她。
“锦书,夫人叫你,跟我来一下。”
锦书好奇何事,又不便多问,规规矩矩的和玉香姑姑去了苏氏的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红木椅子上的隔岸。
这还是锦书搬出来后第一次看见他。
同在容府,但锦书有意躲避着,容府又大,见不着他也在情理之郑
隔岸侧身坐在,并未转头看她。
可锦书只扫了一眼,就发现他瘦了好多。
虽然隔岸依然俊美,可身上似乎已没有了那份自信的朝阳之气。
锦书的心像被油煎过,一下翻腾起来。
努力调匀气息,低头缓步走上前去。
“给夫人请安,给七少爷请安。”
苏氏还未话,隔岸已起身站立。
“娘,我还有事,先走了。”
完,没有一丝停留之意也没看锦书一眼,快步走掉了。
锦书僵在身子依然是行礼的姿势。
努力把在眼中转了又转的泪水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