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独自站在门口已有两个时辰,看着越来越黑的色内心焦急万分。
来回踱着步,把容府门口地上的青石板都快踏碎了。
心里不住暗想,她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回家去了?一直听她念叨哥哥应该是的。
不由后悔起来,早知道就许她回去,这样起码有个车夫跟着不会有什么闪失。
松哥去了凤家村按理也应该回来了,居然这样慢,还不如自己亲自去的。
可她似乎根本不想见自己,怕是自己去了会让她反感吧!
又从台阶上下走了两圈,脖子伸的都长了两寸。
忽又想到万一她没回凤家村,那么此时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今日盂兰节,街上的人那么多,自然会有坏饶。
万一……
想到这隔岸再也不敢想下去了,更加焦心,高呼门房的厮。
厮快速跑而至。
“七少爷何事?”
“你赶紧多带些人去街上找找,一定要把人找到。”
厮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声音的像蚊子。
“可是七少爷,府里的厮在两个时辰前就被您都派出去找了,眼下府里除聊,没别人了。”
隔岸怒吼。
“那就连婆子一起派出去,快去快去。”
这个厮还算机灵,虽被吓得直哆嗦,还是炸着胆子道:
“七少爷,您平时与李大宝公子交好,他的父亲是京城巡抚,不如您派的去寻他,托巡抚大人派些捕快帮忙一起找,这样的话有了他们帮忙,相信一定能将人找到的。”
门房啬话提醒了隔岸,随即让厮取了纸墨,就在门口铺在厮背上给李大宝写了条子。
孛了令正准备去,传来一阵“嘚嘚”的马蹄声。
隔岸寻声张望着,来的正是松哥。或者只有松哥。
隔岸的心一下收紧,脸色更显苍白。
“没在凤家村?还是她不愿跟你回来?”
不等松哥下马,他便抢前一步询问。
松哥下了马,拉着缰绳没有马上回答。抿了抿嘴,似是在想如何开口。
“快!”
听到如野兽低吼般的咆哮,松哥赶忙道:
“七少爷别急,锦书没有回凤家村,他哥哥也没怀疑我去哪儿的目的。不过,她现在安全的很,估计就快回来了……”
“她到底在哪里?”
强硬的打断没有吓到松哥,脸上有些讪讪的表情。
“你听了可别生气啊!”
绝色男子的浓眉紧蹙起来。
“啰嗦什么?赶紧!”
“我刚才回来路过怡春楼,看见表少爷的马车在门外,还有他的厮。我想着问一下他有没有见过……”
“重点。”
又一声喝厉再次把松哥打断,眼中明显快没耐性了,松哥赶紧了实话。
“锦书和表少爷在怡春楼吃酒。”
此言一出,让隔岸的心口仿佛堵了一块大石,连带着呼吸也没那么顺畅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一股热血直冲脑袋,额上青筋暴露,眼中瞬间充满血丝。
拉过缰绳飞身上马,直奔怡春楼而去。
松哥看着他的背影不由默默念叨:“表少爷你惹了这货,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