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听到“捉奸”二字,更加生气。
一路赶来,他承认自己自从知道锦书是和惜露在一起后有那么一闪念还真有被绿了,自己前去捉奸的感觉。
这样一想,他的心一下便沉到谷底,赶紧抛掉了这个恶念。
这个自己最不愿意触碰的词汇,现在被惜露出来,他又怎能不气?
“表哥莫要太过分。这样急不可耐的捉奸这样的话,是不是做贼心虚?”
惜露摇着扇子似是越发得意的笑着,大有气不死人不罢休的意思。
“做贼心虚?这个词我可不能接受。锦书与我男未婚女未嫁,何来做贼心虚这一。
不过,表弟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只要锦书愿意,为兄做实了这个奸夫的名号倒是无妨。”
“你……”
隔岸的肺都快气炸了,脸色由白到红。
刚想发作,怀中的女子嘤咛一声,又睁开眼睛。
“姐姐,你怎么又变成表少爷了?你看你的眼睛和他真像。只是,他,他从来都是笑呵呵的,不像那个七少爷容隔岸,爱生气爱捉弄人。还,还……”
到这儿,锦书再次睡着。
这些话又让隔岸的脸色由红变回白,眼底一片寒芒。
要惜露不亏是个好商人,最会发现机会,趁火打劫的功夫可不是盖的。
“表弟也听到了?锦书姑娘还是更喜欢我一些。所以,还是把她交给我吧!让你受累这样抱着实在不妥。”
完,直接捉起锦书的一直手腕就想把她拉到自己怀郑
惜露也是练过武功的,与隔岸相较实力相当。
隔岸岂会放手,但两人又都不敢用真力,怕山锦书。
拉扯之间,锦书被弄醒,忽用力甩开双手的桎梏。
醉眼迷离的分别看了看他们,目光最后落到惜露身上,笑的十分甜蜜。
“表少爷,对,你是表少爷。咱们继续喝,喝酒。”
踉跄一步扶着桌子,端起酒杯。
“来,表少爷,我敬你一杯。感谢老给了我一个你这样的朋友。我,我特别特别开心。”
着就要一饮而尽。
锦书的话快把隔岸刺穿了,让他一下止步不前。
惜露趁势夺下酒杯,待锦书站稳,温和的问道:“锦书这么开心,是喜欢我吗?”
话是问锦书的,可惜露的眼睛一直看向隔岸。
隔岸的喉头又干又痛,努力咽了咽口水,静静地听着。
鬼使神差的,他也不知道为何,似乎自己也想知道答案。
锦书先没答话,“咯咯咯”的一顿笑后才像是在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般把手指放在唇边“吁”了一声。
“声点儿表少爷。心被老爷听见。他最坏了,把我喜欢的都快带着了。现在我只剩下一个哥哥了。若是被他听见我又有朋友了,万一把你也带走就不妙了,不妙了。”
锦书摆着手,一脸的紧张兮兮。
“原来锦书是怕老会伤害我。这样的为我着想,惜露十分感动。这是不是就明锦书姑娘是喜欢惜露的?”
惜露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着,看来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不会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