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锦书真的着急了,手轻摸着他的脑袋,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七少爷,我,我要怎么办?你告诉我。不然,咱们赶紧下山吧!去找郎中好不好。你要是走不了,我背你,咱们现在就走。”
隔岸看她急成这样,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多日的思念煎熬,他是多么珍惜眼前这幸福的一刻啊!
而他却不能正在拥有她。
哪怕是假的,他只愿这一刻她属于他就好。
“不行,我现在动不了。再,你是不是忘了爷自己就是郎中了?这点伤不用别人看的,我怀中有药,你帮我涂上,再多歇歇就好了。”
听他一,锦书急忙想去他怀里拿药,手只伸到他近前就停下了。
“怎么了?”
锦书的脸有些发烫。
“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七少爷自己拿吧!”
她刚完,隔岸又开始哼哼唧唧。
“哎呦,我现在头又晕又疼,全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手都抬不起来了。不定一会儿就晕过去了,你居然还担心这些,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他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不得已锦书只能探到他怀中一顿摸索了。
按指示重新给隔岸上了药又包好。
看着隔岸头上触目惊心的血迹,锦书又担忧起来。
“可是,你确定接下来只需要歇歇就好了吗?”
“嗯!今晚看来走不了了。”
锦书长叹一声,自责不已。
“都怪我,手下没轻没重的,将你伤成这样,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隔岸忽趁机环抱住她,有气无力的声音似在呓语。
“知道就好,所以,就罚你今晚再做一回爷的贴身婢女留下来照顾我吧!”
锦书扒开他的手臂,隔岸依然把头靠在她肩上。
的是玩笑话,两人均挂着温和的微笑,可每个人心中都在淌血。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这样独自相处了,以前美好的种种瞬间跃上心头,一幕幕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郑
此刻,他们各自回想着,心里的想法却是一致的。
无语。
“七少爷……松哥怎么没和你一起来?你整晚不回家,家里人……估计要担心坏了。”
锦书其实想的人是柳婉莹,却又不好直接问出。因为,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这个名字。
是的,锦书不得不承认她嫉妒的要命,嫉妒那个即将成为容府少夫饶人。
隔岸似是快睡着了,口中喃喃细语着。
“无妨。”
这两个字出再没声音。
锦书扶着他的头,把“熟睡”的男子在床上放好。
正预起身,他又紧捉住她的手不放。
无奈,锦书看着他绝美的侧颜,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隔岸不敢睁开眼睛看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冒犯了她。
能像现在这样简单的相处他已知足。
直到锦书趴在床边睡着了,他才起身把她抱到床上好好安睡。
静霭的夜晚,窗外稀稀寥寥的有几颗星星,偶有晚风吹进,舒服又安逸。
锦!你的心里真的没有我吗?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残忍到让我彻头彻尾的爱上,你却不留余地的狠心拒绝。
看着熟睡的女子,他的泪已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