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以为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到位了。
可隔岸好像是“会错意”了。
“哇!锦,你是再提醒我需要找人去做媒吗?原来你这么着急想要嫁给我呀!本来我还打算过一两年再娶你呢!这下看来我得抓紧了。”
这位容七少爷爱玩闹的老毛病又犯了,一下就把锦书惹的连脖子都羞红了。
娇嗔的捶了下他的胸口,却让他“疼”的大喊大叫起来。
锦书顿时心疼的要命,为他揉了起来。
这个傻丫头已深陷情网,如果能仔细想想,他身上的伤那个不比被她根本没怎么用力的粉拳来的重呢!何至于让他疼成这样。
可是,她是真的没往那上面想啊!只怪自己下手没有轻重。
“我忘了你有伤,都是我不好。”
男子“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调均了气息。
“锦,我早就过你有谋杀亲夫的潜质。如今看来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竟一语成谶了。”
女子有些生气,本想不理他,又甚觉不妥。
遂噘噘嘴,尽量低声些。
“我道歉还不行吗?”
“光道歉有什么用?叫一声好听的让爷听听。”
难道他真想让自己叫他相公?锦书现在是打死也叫不出的。
“你,让我怎样叫你嘛!”
这个问题似乎还真是个问题,男子认真想了想。
“有了,你平时怎么称呼松哥?”
锦书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这和松哥有什么关系,不由疑惑的了句。
“松哥儿哥啊!”
隔岸笑的魅惑。
“那你也这么叫我一声。”
这回,锦书终于搞懂了他的意思,知道他又起了戏耍自己的心思。
倔强的白了他一眼。
“不剑谁让你就知道戏弄我。”
“啊!”
男子捂住胸口又大叫起来。
“锦,我的心好痛啊!看来这内伤太重了,我可能要死了。”
那个样子,也不知是真痛还是假疼,反正锦书放心不下真的信了。
赶紧拿过那些药瓶,放到他面前。
“这些药还有哪个能用?这样下去不行,咱们还是快回府吧!”
男子“忍痛”晃了晃脑袋。
“就算回府也治不好我了,因为家里根本没有治好的药。”
“什么药连容御医府都没有?那要上哪里找药?百草堂吗?你告诉我,我马上去寻。”
看着隔岸浑身触目惊心的血迹,锦书恨不能代替他承受这些伤痛,如果药材难寻,她也不会退缩的。
可男子忽然止住了呼叫,眼睛里是感动的情意绵绵。
“锦为了我真得愿意去寻药?去哪儿都可以吗?”
“嗯!”
男子把那些药瓶接过放在重新地上,一把紧握住她的手。
“我的药就是你呀!只要你能像称呼松哥那样叫我一句,我的心口就没这么痛了。”
锦书知道自己又被套路了,可他眼中的深情怎么能够辜负呢!
微张张嘴,试了几下才红着俏脸低呼了一声。
“岸哥哥。”
娇颜如花的女子,软糯到发甜的酥音,让隔岸心旌摇曳。
这是他挚爱的女子,今后都只属于他一人。
他再也不能和她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