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锦书起身的时候,隔岸已经在她门外等了有一会儿了。
听到里面有动静,隔岸才开口。
“我可以进来了吗?小锦。”
锦书看看满地凌乱的被褥,有些慌张。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自这次回到容府,隔岸就命人给锦书送来很多被褥,非让她每晚睡前铺在床边,就怕她会掉下床去。
结果,还被嘴欠的松哥奚落一顿,说是七少爷怎么知道锦书有半夜掉下床的毛病?
话里的意思傻子都能听明白,若是隔岸没见过锦书睡觉,他自然不知道锦书有这样的习惯的。
有些话不能深品,越品越让人遐想连连。
锦书羞的满面通红,想解释又没法解释。
隔岸直接把松哥扔了出去,害的松哥的屁股疼了好几天。
现在,这些被褥就在锦书脚下,就像刚打完仗的战场一般狼藉。
她赶紧手忙脚乱的收起放好,才匆匆的开了房门。
人逢喜事精神爽,隔岸笑的如初升的太阳,带着满身的阳光味道,看着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女子。
“睡饱了吗?”
锦书一向有早起的习惯,不知为何,近几日都起的晚了些,可能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一下放松的原因吧!
可经常赖床的七少爷却起的越来越早了。
“你怎么又起的这么早?”
隔岸笑笑,没答她的话,催促着让她去洗漱。
待锦书梳妆好了,他屏退了丫鬟们,忽然又热烈的吻住了她。
“小锦,我真想现在就成亲。见不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心慌。”妙笔阁iiabige
他的话好奇怪啊!
自己不是住在府里天天和他见面吗?何来见不到一说。
“我们不是天天都见面吗?何曾分开过?”
“什么天天见面,那怎么能一样。一天有十二个时辰,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就见不到吗?”
锦书的脸一下绯红,这样大胆的话她快没耳朵听了。
“傻瓜,睡觉不就是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见的到见不到不都是一样的。”
可更加没耳朵听的话,源源不断的从男子口中说出。
“谁说睡着了就什么都知道了?小锦,你几乎天天掉到床下,让我夜夜担心的很。若是成亲了,我就睡在床边,那样你就不会掉下来了。那些被褥就解放了。”
“你,胡说!”
女子娇嗔着给个他一粉拳,可心里的小兽早就在里面敲锣打鼓了。
“不是吗?我只是想解救那些被褥,毕竟容府的人那么多,天气也快冷了。需要被褥的人有很多。都让你一个人占了,怕是要冻死旁人了。”
“你脸干嘛红成这样?还是你想到了什么更加龌龊的事情?”
锦书现在有些后悔是否要答应嫁给这位爱戏弄人的七少爷。
这样时不时地就戏耍,不对应该说调戏更确切些。
说调戏就调戏自己,以后的日子前途堪忧啊!
白了他一眼,转身不想看他。
可他却自身后又环住她,下巴在她肩窝处狠劲儿的蹭了蹭。
呼在她耳边的热气,弄的锦书痒的笑出声来。
“不气了吧!不气了就跟我去个地方。”
说着,拉起锦书的小手就要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