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离婚礼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容府更加的喜气洋洋。
只是一连几日都没看见容青远,说是宫中的贵妃病了,要太医们侍疾。
这种事情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其他人还是照常忙碌着。
等容青远回来,似乎不是很高兴,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苏氏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儿来。
心细如发的苏氏已经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不由担心的问起。
“相公,发生什么事了吗?”
容青远抿抿嘴,欲言又止。
“可是贵妃的病不好治?才让相公这么烦恼?”
“唉!”
容青远叹了口气,还是什么都没说。
苏氏也不好多问,毕竟男人在外面的事情她不方便插嘴太多。
好在需要忙碌的事情很多,很快就把苏氏的注意力分散了,一心扑在了隔岸的婚事上。
离婚礼的正日子只剩不到十天的时间了。
按规矩,锦书无论如何也得回凤家村了。
隔岸亲自护送她,让马车能走多慢走多慢。
虽过了大半日,比走路都慢了,还是到了锦书家。
与锦书依依不舍的告了别,隔岸才又孤单的回了容府。
锦书刚回家的第二天,小勇嫂子忽然上门。
一见到锦书就连声说在恭喜的话,给锦书闹了个大红脸。华夏书库hxskne
勇嫂笑的一脸喜气,还给锦书带了添箱的贺礼。
与锦书客气了一阵,又开口说着。
“锦书,我这次来还有一件好事要和你们说。”
“哦?啥好事,勇嫂请说。”
勇嫂看看一旁已经扔掉拐杖的玉书,笑的更加高兴。
“我这次来,不光是给锦书贺喜的,还想给玉书你做个大媒,不知玉书兄弟给不给嫂子这个面子。”
“啊!勇嫂,你说的是真的?”
不等玉书说话,锦书便惊呼起来,欢喜的差点儿飞起。
哥哥的婚事一直在锦书的计划之内。
如今哥哥已经不是个残疾人了,自己的与隔岸的婚事也有了着落。
勇嫂的提议正好和锦书的想法不谋而合,她怎能不高兴呢!
看了一眼有些腼腆的玉书,锦书连忙跟勇嫂问着。
“还请勇嫂详细说说女方什么条件,只要人好,不嫌弃我家穷,我就替哥哥做主答应了。”
“锦书,别乱讲。”
玉书虽然嘴上责备着她,可脸上那丝笑意,并没逃过锦书与勇嫂的眼睛。
随即,勇嫂白了他一眼,打趣的说道:“怎么?你还想给锦书当一辈子拖油瓶啊!人家马上就要嫁入容御医府做少夫人了。你这个当哥哥的若是连媳妇儿都没有,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未来的容府少夫人吗?”
勇嫂的话像是说给玉书听的,却让锦书的脸一下又红了。
“好了,不和你们兄妹开玩笑了。说正事吧!女方是我娘家表妹,今年十八岁。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人也踏实勤劳。人家就一个要求,只想找一个本分过日子人。我这一想马上想到了玉书兄弟,她和你啊,简直就是绝配。”
锦书越听越觉得合适,看了一下玉书,见他并没反感,便和勇嫂商量着想先见一见。
勇嫂更痛快,马上定了见面的日子就在明天,欢欢喜喜的去给女方家送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