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甲:“这谁啊?”
乙:“出了什么事?”
丙:“不知道得罪了谁,下手也太狠了!”
丁:“放眼宫中!谁敢这么折腾?莫不是金梦小姐?还是金总管?”
甲:“看上去像是尚太医手下的那个医女!”
乙:“我听说昨日白大人醉酒,这丫头瞅住机会爬上了白大人的榻!两人一大早就被白夫人抓了个现行!该不会是动了家法吧?”
丙:“啧啧啧!这女子为了荣华富贵可是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啊!还在乎什么脸面?”
丁:“看不出来啊,平日里跟着尚子谏老老实实,挺机灵的,想不到全是装出来的!”
甲:“要我说,这王上的册封也是蹊跷得很,两个人殿前什么都没做,又是封赏又是晋升,现在看来,指不定干了什么呢!”
若洁刚出宫,看见城门外围了一圈人,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好奇的走过去:“南风?南风!出了什么事情?你醒醒,快来人啊!”
南风毫无反应。
“这是谁干的!”
若洁看着围观的男男女女竟无一人上前,大哭起来。
南门守卫吴彬经过,立即上前查看。
“若洁?出什么事了?”
只见南风鼻青脸肿,嘴里堵着一块布,浑身被捆成了粽子,被人塞在麻袋子里。
两人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南风,背着她离开了指指点点的人群。
橘园。
“咱们告状去!”桃枝气愤不以。
尚子谏站在南风床前:“告谁?我早就说过,让你们低调些,低调些!你们就是不听。”
“这摆明是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北芷看着一动不动的南风,过去给她拿了拿脉象,片刻后对尚子谏道:“师傅,事出有因,咱们要不要去…”
话还在嘴边,白奕南不知何时站在门边。
昨天害的大家饭吃了半截,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大家看着他,都不做声了。
他来到尚子谏跟前道:“听府上侍女说南风被人袭击了,我过来看看。”
尚子谏皱着眉:“白大人身为重臣,又和陛下是皇亲,言行举止理应是表率,宫中人多眼杂,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还是回避的好。”
白大人作揖:“尚兄教训的是!且看南风未醒,母亲大人想将她接到府上去,可否?”
“看来并非大人心意,而是白夫人所迫,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南风只是被打晕了,并非疑难杂症,人还没醒,哪有从我这带走的道理?莫非白兄弟嫌我尚子谏才疏学浅,医术不精?”
白奕南尴尬万分:“尚兄误会,我,其实~~昨晚不胜酒力,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其实,我只是想带她回去,府里人多,也好伺候左右。”
“伺候?她又不是千金小姐,没那么娇气!我们这有医女,自会将她照顾好。行了,之明,你去送送白大人!”
尚子谏下了逐客令。
“这?…”
“您请吧…”
之明将白奕南送出福泽殿。
白亦南一步三回头,只得离开福泽殿。
早上惊醒,还没回过神,南风二话不说逃离现场,母亲责问,他一问三不知。
再出府,已是人尽皆知。
“真是羞愧难当啊!”
然后子州来报,说是南风被人袭击!于是丢下手头的事立即过来,却不想竟是这般待遇。
“走了么?”南风睁开一只眼,小声问道。
“嗯?你醒了?”若洁回道。
“既然醒了,自己吃吧!我熬的粥,给。”桃枝放下托盘,端起粥来递给她。
“还是你好啊,老铁。”南风接过碗,真是热泪盈眶。
“你又做了什么?整日不消停!”尚子谏过来责备道。
南风摸了摸后颈,委屈道:“我点了一桌子菜!这家伙趁我不在,一句话就把一屋子人轰走了,简直暴殄天物啊!我舍不得那饭钱啊,只好死命吃,谁知道他就那点量?”
“行了,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你就是喝醉了,派人来说一声,咱们也好去接你,你到好,直接夜不归宿。还让人直接打晕投入水中,要不是巡查卫发现,你还能安生的躺在这?早成了御水上的一缕亡魂了!”
南风不解:“就是啊!谁这么狠心?竟然想要我的命?我的命又不值钱。”
“树大招风,你这几日还是少出门吧,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了。”桃子戳着她脑门说道。
“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同北芷去给陛下请安。”
“别啊,我还要给陛下做推拿呢。”南风爬起来。
“行了,你消停点吧,我走了。”尚子谏将药箱递给北芷,两人离开了橘园。
见他们走远,桃枝过来贼兮兮的看着她问道:“喂,你昨晚是不是已经将白大人拿下了?”
南风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们古代女子不是应该温润如玉,知书达理么?你怎么问的如此粗鲁?”
“你说的那是少数,又不是全天下的女子都是在这般做作。”桃枝不屑。
“南风别怕,我相信,白大人是君子,定不会是那负心之人的!”若洁安慰她。
“你们怎么就相信,我一定是出了那档子事?”南风喝完粥,放下碗羹。
“男人嘛,哪有肉到了嘴边不食的道理?”若洁道。
“若洁同志,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南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道。
“不过,我之前看见你被扔在路上,魂都吓没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多亏了吴彬哥哥。”若洁说到吴彬,顿时两眼放光。
“你胃口还真大,一个侍卫长都还没搞不定,又出了个吴彬哥哥,酸!”桃枝没好气的说着。
“你们说,是不是白夫人下的手呢?”若洁岔开话题。
“不会吧,她撞见了我们,完全可以当场发作啊!”南风肯定是不能把计划告诉这俩人的。
“是金总管?她脾气暴躁,眼里容不得沙子,也许是她干的也说不定。”若洁分析道。
“不会吧,若是金总管,定是偷偷动用私刑的,岂会光天化日下如此狠手,她前途光明,可不会因此事断送了大好前程。”
桃枝在宫里时间长,据她观察,倒是有些大臣想与白大人结亲,便说道:“依我看,定是想与白大人交好之人,你这样的行为,毁了人家联姻的机会,人家自然杀之而后快!”
“不是吧!”
真倒霉,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被打的破了相,幸亏她生死薄上没户口,不然还有机会同那地府两差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