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上官琦被突兀的敲门声惊醒。
她脑子有些空白,许久才想起些什么。
她突然坐起身,环顾四周,不是破旧的房间。
地上也没有东倒西歪的同伴。
她……她没有做梦!
这是季宅?
上官琦的嘴边几乎溢出丝丝哭腔。
敲门声仍在继续。
她回神,下床开门。
永无休止的煎熬,对她的精神造成了不小的创伤。
加上药物的残害,她的整个身体瘫软。
上官琦艰难开门:“你是?”
女佣开口道:“上官小姐,您父母来了。”
女佣扶她下楼。
上官琦的这副模样,上官夫人心疼坏了。
母女俩搂在一起,哭声成一片。
上官霖的眼睛也有些泛红。可见是真的疼爱小女儿。
白恒源瞅瞅这家人,再瞅瞅她女儿不冷不淡的表情。
有些失落寞。
人家的女儿都知道撒娇卖萌,讨欢心。
而他的女儿,怎么捂也捂不热。
心里医生也看过不少,却依旧冷冰冰,不爱言语。
白父很受伤。
一行人吃过午饭,离开了季宅。
走时。
“记得常回家看看,”白父拉住女儿的手,“咱家新换的厨师,手艺不错。”
这话他平常也没少说,但成效甚微。
女儿往往得体微笑,不多言语。
却不想,白凝在听到第二句的时候,眼睛发亮:“好!”
他觉得他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什么时候?”
“嗯,要不然明天?”白凝心下盘算着,想离婚她得跟这位打好关系。
得了准信。
白父大喜过望,心满意足地回家。
没人后。
白凝来到储藏室,素手一挥。
昨晚抬进来的物件,瞬间凭空消失。
事后,她伸了个懒腰,回卧室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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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暗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匍匐在一双皮鞋男前:“老……老大!是下面那些人自作主张,弄丢了货……”
“废物。”冰冷的声音似乎没我温度。
“是是……是我,我管教不利!”男人不住地磕头。
“那些人若被审出到什么。”
“我……我会处理干净的!”
“若有风吹草东。”那人顿了顿,“你,提头来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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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深回到家的时候,天还没黑。
白凝在睡。
他走进卧室,坐在床边,盯着床上的白凝。
一夕之间,性情大变……
他神色模辩。
被盯地浑身不自在,白凝猛的睁开眼。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白凝撑着胳膊下意识往后挪。
移动中,睡衣滑下肩头,露出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与娇艳的红唇映衬着。
季司深喉头滚动,目光越发深沉。
他俯身,气息有些急促,声音平添了几分魅惑:“早上,你叫我什么?”
“老公……唔!”白凝的声音隐没于唇齿间。
她呼吸一窒。
修长的大掌覆盖住她睁开的眼睛。
一吻结束。
她胸口砰砰直跳。
季司深摩挲着她的额头,眼神炙热而浓烈。
他开始正视妻子的存在,嗓音低沉“季夫人,是时候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白凝后背一阵发凉。
她脑子一个激灵,一把推开他,跳到床尾。
拼劲她最快的速度,逃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