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是您的孙女婿!”凤离沫一把拉过南宫玥,给凤湛介绍。
“臣凤湛拜见……”凤湛一见南宫玥,作势就要下拜。
“爷爷不必多礼,只当我是您的孙女婿便好!”南宫玥随着凤离沫,也唤了一声“爷爷”,言外之意就是让凤湛不必拘泥于君臣之礼。
“这……礼法不可废!”南宫玥那声“爷爷”让凤湛下了一跳。
“爷爷,您就听您孙女婿的吧!”南宫玥那声“爷爷”让十分欢喜,她爱的人果然贴心。
“好!”凤湛见状,也只得点了点头。
“爷爷,我饿了!”凤离沫一来是不想让自己的爷爷太过拘禁,二来也是真得有些饿了。
“好,我这就吩咐人备饭!”凤湛一听,立即吩咐下人准备饭菜。
……
凤家厅堂之上,可口的菜肴被端了上来,凤离沫、南宫玥和凤湛围坐在一起。
凤离沫并没有让凤家其他人跟来,她只想跟自己的爷爷好好团聚,不想让替他人打扰。
一开始,因为南宫玥在,凤湛还有些拘谨。
可慢慢地,凤湛发现,自家孙女和太上皇相处的样子就像是寻常的夫妻,太上皇对自己的孙女是真得很好,自己的孙女过得很幸福,发现这一点,凤湛也放下心来,渐渐也没那么拘谨了。
饭桌上,南宫玥贴心地给凤离沫夹着菜,都是凤离沫爱吃的,而凤离沫则是来者不拒,南宫玥夹什么她吃什么。
凤湛看着凤离沫一直不停地在吃,忍不住问了一句,“离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了?”
“咳咳……咳咳……”听到凤湛的话,凤离沫一不小心被呛了一口,忍不住咳了起来。
南宫玥见状,一手轻拍着凤离沫的后背,一手端了一杯水给凤离沫。
“爷爷,沫儿有孕在身,所以吃得多了些!”南宫玥替凤离沫解释了一句。
凤湛闻言,打量着凤离沫的肚子,小腹平平,看不出来孕相,看来是月份还小。
“既然有孕在身,那怎么还……”凤湛问道。
凤湛还没说完,南宫玥就知道他要问什么,直接说道,“我们出京之前,还不知沫儿已有身孕!”
“爷爷放心,孩子很安稳,不会有事的!”被呛了一口的凤离沫也缓了过来,怕自己的爷爷担心,也说了一句。
“那就好!”凤湛闻言,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
吃过饭,凤离沫就带着南宫玥在凤府逛了起来,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带着自己的夫婿回娘家一般,两人很随意地边走着边有说有笑地聊着。
“沫儿,能看见你从小长大的地方,真好!”南宫玥说道。
看着凤离沫小时候住的地方,仿佛能看见凤离沫小时候满院子奔跑的样子。
“其实我在凤家待的日子不如在药庐待的多!”凤离沫自小跟着玉衡子学医,多数时间都住在药庐。
“那我们到药庐去看看!”南宫玥提议道。
“好啊,不过药庐在山上,离这有些远,要去也得等明日了!”南宫玥想去药庐,凤离沫自然是没意见。
“那就不去了!”南宫玥一听,果断决定不去了。
“嗯?”凤离沫疑惑,南宫玥怎么又不想去了。
“路远,还要上山,你现在不方便!”南宫玥解释了一句。
凤离沫闻言,不由失笑,南宫玥还真是把她当成泥塑的了,生怕她磕着碰着。
“也好,以后有机会再去!”南宫玥既然是为她好,那不去便不去吧。
……
晚上,凤离沫和南宫玥直接住在了凤离沫在凤家时住的院子,凤家本想给两人另行安排,被两人直接拒绝了。
“这里还是我在闺阁时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凤离沫看着自己曾经的院落,感叹了一句。
屋子里所有的陈设,与她入宫之前的布置一模一样,爷爷定是嘱咐了凤府的人不准动屋子里的东西,还派人经常打扫。
“我们多住几日吧!”南宫玥说了一句。
这里是凤离沫从小长大的家,好不容易回家,南宫玥知道凤离沫心中的不舍和依恋。
“等我们报了仇,睿儿也长大了,那时我们就能卸下肩上的担子,想回来住多久就住多久!”凤离沫知道南宫玥是心疼她,可大局要紧,她不能任性。
“好!”南宫玥点了点头。
等到天下大定,他一定陪她回来多住一段日子。
……
南平昆州,州府衙门的大牢里。
“说,瘟疫的解药到底是什么?”成允彦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朱贲冷冷问道。
“我说,我说!”酷刑之下,朱贲实在是熬不住了。
“快说!”成允彦厉声催促道。
“给我……给我纸笔,我把解药的方子写下来!”朱贲说道。
“来人,拿纸笔来!”成允彦看向身边的属下,命令道。
很快,便有人拿来了纸笔。
得了纸笔,朱贲便将瘟疫解药的药方写了出来。
朱贲一写完,成允彦的属下就将药方取走,呈给了成允彦。
成允彦扫了药方一眼,问道,“这云梦草是什么?”
药方上所列药材的名字成允彦大都听过,但这云梦草他既没听过,也没见过,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药材。
“是一种罕见的药草,十分难得!”朱贲回答道。
“没有别的药材可以替代?”成允彦问道。
“没有,要解瘟疫,必须以云梦草为引!”朱贲说道。
“这云梦草在哪能找到?”成允彦追问道。
“云梦草是世所罕见的解毒良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所以这种药草生长的地方,必然遍布毒物,这世上能得到云梦草的,怕是也只有璇玑谷了!”朱贲倒是知无不言。
“除了璇玑谷,就没有别的地方能找到云梦草?”成允彦刚从璇玑谷回来,不管璇玑谷有没有云梦草,都不可能给他,成允彦只能另寻途径。
“云梦草并不会特定的长在某个地方,只要生长环境合适,哪里都可能有,但是云梦草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找到的!”朱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