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深达数百米的地下室里。
看着锁在里面的房子里的陈子文两人,陈子武拿着钥匙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反思一下。”
完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黑暗中,只剩下两饶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黑暗中传出一道声音:
“大哥又想自己扛,真是的,我们就那么怕死吗?”
另一人沉默几秒,道:“是我们的错,不该瞒着大哥的。”
“可是大哥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
“唉,不这个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这可是专门定制的钛金门。”
“还不是你这缺德货干的好事,嘿嘿,不过不用担心,我早就偷偷配了另一把钥匙,嘿嘿。”
“好你个老二,等我告诉大哥,哼。”
“行了,你装什么装,别跟我你没有,这门还是你搞的,恐怕你连钥匙都不用配吧?”
“嘿嘿,哪能呢,没有的事儿。”
“嘿嘿!”
黑暗中,传来两道猥琐的笑声。
这边,陈子武拿出一把新锁再加固一次,然后拍拍门笑了笑。
接着边打电话吩咐手下开锁时间,边坐在沙发上。
打完电话,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喃喃自语道:
“别以为你们两个子偷偷藏了钥匙劳资不知道,劳资再加把新型号的,看你们两个臭子怎么出来。”
完,陈子武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苦涩。
“二弟三弟,可别怪大哥,恐怕这次捅的篓子比惹了魔顶那个老狗还要大。”
“毕竟他的身份还是个问题。”
“做到那个可不是光靠修为的,要知道那可是在车里面,不是在车外面,这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啊。”
“这次很可能就是我们三兄弟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很可惜不能完成当初的誓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毕竟这类前辈的脾气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其实大哥没你们两个的赋,这身修为都是靠命换来的,就算没有这次的事,也活不了多久了。”
“就让大哥为你们做可能是最后一件事吧。”
“成则兄弟团聚,败则人永隔!”
“希望深达几百米的地下有用,可以保住你们两个的命。”
“你们还年轻,赋又好,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这边,还不知道被当成修为高深,脾气古怪的前辈的王苟,缓缓将车停在专用车位。
然后下车,拉着奚清梦的手向公司走去。
奚清梦只是微微红着脸,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乖乖跟着王苟向前走去,她清楚王苟的意思。
是想向薛层林以及周围的人宣告主权。
虽然两饶关系还没有挑明,但是也算是心知肚明了。
感受着王苟的不容反抗的霸道,奚清梦却心里欣喜莫名,跟抹了蜜一样甜。
还真是个霸道的男人呢?奚清梦暗暗想道。
一路上,见到拉着手的两饶公司员工,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ha???
什么鬼?
怎么回事?
咱们的冰山总裁被人融化了?
感受着公司员工古怪的眼神,奚清梦倒是目不斜视,装作什么也看不到的样子,淡定异常。
倒是王苟脸色微微发红,略显心虚,毕竟拐走了公司第一美人。
而见到两人牵手的公司员工,就像是抓到了什么明星轶事的狗仔一样。
兴奋的跑去跟同事分享这个惊秘闻,这可不是夸张,对于奚清梦公司的员工来讲,这的确是惊秘闻。
奚清梦的领导能力其实很有一套,公司的大部分员工都是老员工,、。
还有一些是从南山大学招进来的学弟学妹。
因此,奚清梦虽然高冷,但是和这些员工关系处的还不错。
私下里,关心下属,对这些姑娘嘘寒问暖的,就像是个知心姐姐一样。
所以大家闲暇时间的话题,总是离不开这个老学姐或者美女总裁的单身问题。
毕竟他们家总裁可是被誉为南山市第一冰山美女总裁,不含半点水分那种。
这点他们也是深有体会。
眼见着奚清梦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优秀,甚至连市长的公子李江秋,林业局局长的公子薛层林都来套近乎,以求俘虏奚清梦放心。
但是这位高冷的总裁就是无动于衷,波澜不惊。
仿佛对男人不感兴趣一般。
鉴于此,有好事者也猜测过是不是总裁要求太高或者玩阴阳家那一套,暗地里其实有喜欢的人了。
但是奈何丝毫没有证据。
于是,更有甚者,猜测自家总裁是啦啦。
关键是相信的人还不少。
总之,关于奚清梦的单身问题一直都是大家的关注重点。
但是今,他们居然看到自家总裁一脸羞涩的任由一个年轻人牵着。
这给公司员工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告诉他公鸡下涟一样不可思议。
这绝对是公司的大瓜,在他们心中不亚于某单身明星突然有了孩子。
而且是十几岁初中生那种。
一时间,在众饶奔走相告之下,公司沸腾了,整个公司上下都震动起来。
大家开始疯狂讨论起来,甚至逼迫领导去打探消息。
当然,这是后话,正在向接待室走去的奚清梦和王苟是不知道的。
终于走到接待室,进门。
一个梳着九分头,戴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有几分书生气质的年轻人在那里坐着喝茶。
怡然自得的样子,让人以为这是他家后花园一样。
眼神继续往下一扫,发现这有几分书生气质的年轻人,竟然穿着一身骚包的大红色西装,连皮鞋都是棕色接近红色。
王苟脸上浮现几道黑线,这什么神仙打扮?
今年是兄台你的本命年吗?
兄台你这是想红想疯了吧?
见奚清梦和王苟进来,薛层林本来带着几分喜色的脸一僵。
他看到了什么?
这个年轻人居然牵着奚清梦,最令他不能忍的是,奚清梦居然没有反抗。
两饶关系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是谁?
怎么可以这样?
我堂堂薛大少追求了那么久的女人,就这么让人拐走了?
这一刻,薛层林感觉格外的憋屈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