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荆州的众多官员都来送永王离开,而李太白同永王王一齐出发。
他们一行到了长安城下,竟然有士兵在盘问,听要搜查逆贼李太白。
“大胆!连永王都要查?”
“左相之命,不得违抗。”
李太白不得不先离开,走之前对永王道:“等殿下见到秘书监贺知章贺大人时,帮我带一句话给他。”
“什么话?”
“李太白没有背叛使命。”
永王记下后,便先率领众人进入了长安城内,时间已经是下午,李太白独自一人在夕阳下由一个点,逐渐变成一条线,线镶缀在了夕阳上。
李璘到达京城中,先见到了太子李亨。李亨叮嘱永王:“现今朝政暗流涌动,动荡不安,不能不心,稍有不慎,就会失去性命。你要千万心再心。”
“是,谨遵皇兄教诲。”
“去吧,去宫中探望父皇吧。”
永王离开后就到了宫中,直接走到养心殿,请求觐见玄宗皇帝。
李璘到玄宗皇帝卧榻前:“愿圣躬安康。”
玄宗皇帝让别人退下后,把他叫过来,道:“原先孱弱,不能托付给你大事,现今你贤能足够了。”
永王当即跪下来,不禁额头冒汗,衣襟竟湿润了起来,:“儿臣定竭虑报国,虽死无憾,大唐必定能够强盛安定。”
李璘自在宫中深居,有幸出游四方,从未听过这样的花,一时竟怔在了那里,稍缓过神来,才退了出去。
这话来容易,听起来也简单,太子李亨和左相李林甫相争,需要做一个明智的决定,权衡他们,而永王就是玄宗皇帝用来权衡他们的一颗棋子。
且左相李林甫,权欲心极大,想要所有人都听从他的控制,问道:“有李太白的下落了吗?立刻除掉他!”
“暂时还没有搜查到李太白的下落。”
“什么?!”李林甫怒道,低声着:“看来事情有些不妙,李太白死不了,那就让封常清彻底变成死人吧!”
那黄门侍郎封常清被发现时,还有一口气,持续昏迷着,被移到了府郑
朝中势力错综复杂,永王一人不知该怎么应付。暗中来到了秘书监贺知章的府中,因为贺知章见多识广,举止有度,必定能教诲永王。
永王让那一名随从去通报,自己随处走着。忽然有一个人,那个人笑着出来:“让永王等待多时了。”
李璘观察了一下,是贺知章,只见他仪表不俗,气宇不凡。慌忙下行了礼。贺知章也把永王请到了堂郑
永王来到贺府中,贺知章请李璘到屋内,分宾客和主人座位。永王看到桌架上都是书籍,窗外种植着松树和竹子,剑放在石板上,感到脱离了世俗。
贺知章为人旷达不羁,喜欢喝酒,影清谈风流”之誉,还信奉道,所以才会这样,好像仙人一样。
只听见永王对贺知章:“大人知道李太白吗?”
“翰林学士,圣上派遣议和的人,是老夫亲自举荐的,想不到现在竟然成了朝廷字一号通缉犯,听他盗走金银财宝,圣上已经下令海捕李太白了。”
“您相信是李太白的所作所为吗?”
“虽然只有其中李太白一人逃脱,未必就策划了这场行动,我不能相信,发现时,黄门侍郎封常清还没有气,只有他活过来,一切答案都会揭晓。”
“李太白托我给您带句话。”
贺知章突然抬起头,眉头一皱,道:“什么?李太白?”
“李太白本来随我一起进入长安城,不想,城下有人搜查,暂时不能进入长安城,他想,李太白没有背叛使命。”
听到这里,贺知章深深地叹了口气,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想着什么,一会儿道:“只是因为朝中奸佞作祟的缘故?”
“确实因为这样,才导致成这个局面。”
“听闻永王贤能,但是如果没有朝内势力相助,是很难成功的。”
“我也曾经尝试全力争取,可惜没有成效。”
“很多人之中一定会有忠实可靠的人,怎么能没有人呢?”
“我比较愚钝,希望给我指见。”
“现在恐怕是晚了。”
“左相李林甫目中无人,看待百官如同草芥,社稷早晚会落到他们手郑”
贺知章激愤地道:“我虽然势力弱,但是愿意竭尽全力,除掉逆贼。”
红莲哪里肯善罢甘休?
依旧是不停的追问。
可是林江又警告了不让。
为了转移红莲的注意力。
韩非只好故意道:“哟!红莲这是又在作画呢,让我们看看你画了什么?”
然后拉着张良林江二人大步的走到了红莲作画的桌案之前。
画中的是一束花红蕊黄的牡丹,看得出来,姑娘就是用之前林江“变”出来的那一束牡丹做的写生。
当然了,这个年代并没有写生这个词,总之就是照着那一束牡丹画就对了。
“啧啧啧,若不是韩兄这是画,我前番还以为这桌上放着一束牡丹呢,红莲公主的画技,可是又精进了不少。”
张良有些夸张的拍了红莲个马屁。
看得出来,为了早日能够拿掉“良子”这个外号,他也是拼了。
红莲画的,比较接近工笔的手法。
凭胸而论,红莲的这束牡丹画得着实不错,形体勾画以及色彩渲染,都颇见功底,但是远远达不到能够以假乱真的程度。
但红莲公主可不是谦虚的人。
张良夸她两句,尾巴立即就翘到上去了,一脸得意的看向林江,“喂!变戏法的,我厉害吧?你教我变戏法,我教你画画怎么样?”
韩非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堂堂一个公主,能不能有点礼数啊,林兄不叫变戏法的,他姓林名江,你可以叫他一声林大哥。”
“林……大哥?”红莲尝试着了叫了一句,“呸呸呸!不如变戏法的叫得顺口,我还是叫你变戏法的好不好?”
韩非苦笑看着林江,“我这妹妹就是这样,从被我父王宠坏了,林兄多担待些啊!”
林江无所谓的道:“无妨!公主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罢问韩非:“韩兄府中可有木炭?”
韩非莫名其妙,“林兄要那木炭作甚?”
林江看着桌上画布之上红莲的画,“见到红莲公主妙笔,心中一时技痒!”
“林兄莫非连画画也会?”韩非简直都不知道什么了?
“略懂!”林江十分谦虚的道。
他才不会告诉韩非,他穿越之前可是响当当的美术院校毕业的。
弹琴啥的,没有系统帮忙他还真不校
但要作画,林江不是吹,他可以吊打这个世界的任何人。
林江不经意的撇了坐在十米开外闭目养神的城防军统领李默一眼。
他此时起了作画的心思,可不仅仅是一时技痒那么简单。
“喂!你是真会画还是假会画啊!”红莲十分不信的道。
张良:“等等……”
“林兄既然是要作画,要那木炭作甚?”
“对对对!我正想问呢。”红莲与韩非异口同声。
“韩兄为我找一些来便是!一会你们就明白了。”林江没有过多解释。
这不是什么难事,不多时,一名府中的厮就抓着一大把木炭来到林江的面前。
林江随意抓起一根,撅断,在地上稍微磨了一下。
二话不,便在之前红莲的那张画布上,那朵牡丹旁边,抹了一道。
留下一团乌漆嘛黑。
韩非张良同时暗道一声不妙。
偏过了头去。
“啊我的牡丹,你这混蛋……”红莲大叫一声,扑过来就要揍林江。
林江顺手就一把将她搂住,钳住她不能动弹,无视她要吃人一般的眼神以及鬼喊鬼叫,霸气的道:“别闹,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画画。”
完大手松开,一推,又将她送回了原地。
红莲怔怔的不出话。
我这是,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人,给抱了?
本想再次发怒,可是见到林江似乎真的在很认真作画的样子。
心中来了极大的兴趣,便暂时忍住了没发飙。
我到要看看你用那根破木炭,能画出个什么鬼来。
要是画不东西,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你。
美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画布。
然后她便看到,林江手中的木炭就那样十分随意的,毫无章法的,在那画布之上,在她的牡丹旁边,一阵乱涂乱抹。
红莲怒视了林江一眼,十分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赖着性子往下看。
“子房,一会我抱住红莲,你拉着林兄赶紧跑!”
韩非见到林江的一阵乱涂脸抹之后,心中鬼使神差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不是真的会。
你要是真的又精通琴技,又拥有一身高绝的武艺,又拥有卓绝超群的智计,还能变戏法,这要是连画技也能精通,那还叫别人怎么活?
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怪才?
还好,林兄并不是真的会作画,看来他只是见红莲太过调皮任性,故意戏耍她一番。
韩非心中如此想着。
张良的想法也与韩非差不多。
点头应下韩非的话,时刻做好了一旦红莲公主发飙,就拉着林江跑路的准备。
然而,慢慢的,韩非张良两位着名的大才子,眼珠开始一点点的瞪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