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月二十七,春分。
有寨子里工匠们出人出力,池边一处崭新的房屋已经建造的差不多了。
初五见着这房屋一点点的搭建出来,脸上满是喜色。
陆尘笙要求的水车这会儿已经装在了河边,将河水运输到一旁已经开垦好的土地里。
开垦好的田地里,陆尘笙还洒上了不少草木灰作为施肥。
“公子,你看这房屋可还有什么需求。”
林叔看着亲手建造起来的房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还是感觉颇为满意的。
这房屋大都已经将陆尘笙所要求的,都完整建造出来了,陆尘笙自然满意无比,哪里会有半点其余意见。
当即拱手对着老匠人说道,“这一次多谢林叔了!”
见着陆尘笙满意,老匠人也颇为高兴。
宫琼月来过一次之后,回到寨子里面就让他们把一些好的木材作为建造房屋所用。
这也是他颇为满意的地方,最起码没有辜负陆尘笙这段时间,不断的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们这份情谊。
“今日乃是乔迁之日,在下也没有其余什么好友,诸位若是不介意就且留下来吃上这么一顿的乔迁之喜,如何?”
陆尘笙冲着众大汉拱了拱手,朗声说道。
大汉们当即纷纷笑道,“陆才子的手艺,着实有些勾引我等的馋意,我等可就不客气了!”
“你个糙汉子,天天风雨无阻的来这干活,可不就是图那么几顿饭菜么!”
另外一名大汉毫不客气的揭穿道。
大汉闻言也不否认,摸了摸自己的大脑门,引得众人们哈哈大笑。
“陆秀才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姐妹二人是否也能够吃上这一顿的乔迁之喜。”
就在众人们乐的喜笑颜开的时候,却见两道倩影走到跟前。
宫琼月俏脸有几分微红。
自从上一次吃过陆尘笙做的饭菜后,她就会时不时的来这里看一下,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也辛亏这里的,大都是自己寨子里的人,要不然她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过来。
而她的妹妹,在她回去解释一下之后,对陆尘笙的感官有了一些好转。
见着自己姐姐时不时跑到这里来一下,一次好奇跟着过来后,却也陷入了进来。
“欢迎欢迎!陆某也没有什么好友,诸位能够看的起陆某、自然是不甚欢喜!”
陆尘笙连忙迎着众人进了新的房屋中。
原本的新房厨房中已经生火不说,一些需要炖的久些的肉,已经在锅里炖了许久。
“陆公子这品味当真不一般,没有想到一点点的改动就让这屋子,变得更加的更加的大气简朴了许多。”
老匠人坐在大厅里,看了看周围的布置,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感觉这一处的房屋,比起他以前建造的都要好看上不少。
“确实很不错,这阁楼上的一些小物件,就是我这大老粗看了都稀罕。”
林山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嘿嘿一笑道。
这房屋里面的地方他都看过了,对于陆尘笙摆置出来的一些小工具,心中也有些念念不忘。
宫守月听着一奇,她倒是没有去仔细的看过,听着几个人这么一说,心中反而有些好奇。
“诸位稍等片刻,在下前去弄来菜肴招待诸位。”
陆尘笙去厨房忙碌去了,初五也跟着去打下手。
宫守月见状,偷偷转身翻上阁楼,准备好好看这房屋修建的如何。
琼月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你做什么,人家的家里就不要乱翻了!”
琼月有些急了,逮住乱飞的宫守月。
“姐姐,这人家都没有搬进来住,我们看看又没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转身钻入了一旁的房屋里。
琼月也有些愣了,连忙跟着一起进去,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可做不得。
只是刚刚一进来就愣了一下,这房间里面的构造,确实有些不大一样。
“这里面居然有一个暗格?”
守月有些奇怪的摸索了一下,随即一把打开暗格,只见里面正有水正在不断朝着楼下流去。
刚刚她就是听到了流水声,这才有些好奇的打开来看看。
“这用来做什么?水运送到楼顶在灌输下来?”
守月看着纳闷,心中奇怪这是做什么的。
只是琼月却看到了一旁的物件,当即明白过来这个地方的用途。
当即她的俏脸微红,“这似乎是如厕的地方,这水是用来冲走污秽的,平时不用的时候就把水流藏匿在墙壁后方。”
守月听着一怔,看了看一旁确实有着一个恭桶一样的物件,只是这个恭桶下似乎通往着什么地方,所以需要用水来冲刷?
这一下,即便是大大咧咧的守月也双颊腾红。
以现在的技术来说,水龙头没有办法制作出来,水管也没有的情况下,陆尘笙使用了最为死板的办法。
把水牵引到屋顶上在然后在流下,需要的时候直接打开暗格取水就可以了。
守月有些奇怪了,这水到底哪里来的?
翻身飞出去,她立刻看到了庭院里的一个奇怪的装置,要是没有看错的话,这水应该就是从这里运输到屋顶上,然后沿着墙壁里的竹管在流下去的。
庭院里的物件到也简单,就只是一个水车,将水带到了一个高高的木桶里,而高高见到的水就来自这木桶之中。
让守月有几分奇怪的是,这竹管都已经被挑高起来,但是水流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水。
乍得一眼看去,就好像是这水流向了高处一般,然后又是朝着低处流淌而去。
这样的怪异一幕,让她看的满脑子疑惑,不知道为何这东西看起来如此的不对劲。
而此刻,不仅是她就是一旁的琼月也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琼月只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满脸不解将这木桶看着。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已经开饭了快来!”
陆尘笙走到小院里,见着面前的两人有些愣愣看着面前的木桶,有些奇怪的询问道。
守月扭头,美目死死将陆尘笙盯着,“你是如何做到的?”
什么如何做到的?
陆尘笙一脸莫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