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参观完了之后,两人去了落霞沟,热带地区的红土地在这里体现地淋漓尽致,一到这里映入眼帘的就是不同深浅的红色,林濯晴觉得最厉害的油画家也不一定调的出这样不同的红色。
林濯晴跟季沉到的时候,刚好是傍晚,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落日的暖黄色余晖与红色的土地交相辉映,仿佛是这样的红土地把空映成了这样的颜色。
季沉侧头看着林濯晴,她正惊艳于眼前的美景,精致的侧脸在落日的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圣洁又美丽。
季沉突然想到卞之琳先生的一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饶梦。”第一次读到这首诗的时候,只觉得那样的意境太美,今才真正体会到先生诗中的浓浓情意。
“这也太美了,我要拍下来给他们看!”林濯晴赶紧拿起相机记录这样的美景,想要给家人朋友分享。
两人静静欣赏着这样的美景,身边的游客也静悄悄的,似乎都不忍心打破此刻的完美与静谧,季沉牵着林濯晴的手,静静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感受着她此刻的平静。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跟最爱的人一起欣赏这世间最美好的景致。
等到太阳下山之后,林濯晴终于感受到了自己肚子饿了,饥肠辘辘的,刚刚一心沉浸在美景中,都忽略了自己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
“怎么了?饿了?”季沉看林濯晴一脸委屈地捂着肚子,大概就猜到了。
“嗯嗯!”
“那我们先去吃饭,想吃什么?”季沉揉了揉她的头。
“过桥米线,云南的过桥米线很出名的!”林濯晴想着都要流口水了。
“再叫一声老公,我就带你去吃!”季沉笑吟吟地看着林濯晴。
林濯晴一愣,想起今自己为了向那几个女孩宣誓主权故意叫了季沉老公,没想到他还记得,那时候不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这时候被季沉提起,总觉得有些别扭,但是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只能暂时屈服,“老老公!”叫就叫,反正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嗯,乖,现在就带你去吃米线!”季沉宠溺一笑,拍了拍林濯晴的头。
林濯晴暗自瞪了他一眼,但是看在自己有求于他的份上,暂时不跟他计较。
十几分钟后,林濯晴终于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过桥米线,云南的特色美食就是不一样,跟自己以往吃到的过桥米线味道很大差别,果然当地的还是正宗的。
“老板,再来一碗!”林濯晴刚吃完一碗,觉得还不够。
肚子终于不再抗议的林濯晴现在心情十分美好,笑得眉眼弯弯的,她看了看季沉面前还没怎么动的米线,有些诧异,“你不饿吗?还是不喜欢吃米线?”
季沉摇了摇头,“味道很好,我就是不是很饿,吃的慢!”季沉在十分含蓄地林濯晴吃得太快了。
此时的林濯晴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米线,根本没有听懂季沉的潜台词,季沉无奈地摇了摇头。
中国市,城郊的一栋别墅里,杨康永依旧坐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一张脸掩藏在黑暗里,“他们那边有什么动静?”
“季氏总裁季沉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去了云南旅游,陆氏跟于氏,没什么动静,徐家也没什么动静,一家人都被安排在徐南随的公寓里!”
“云南,呵,那就先从季氏下手吧!”杨康永冷笑一声。
“好的,主人,那我下去联系云南那边的人!”
杨康永摆了摆手,示意手下的人下去。
徐南随的公寓里,七七依旧在电脑面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飞舞着,电脑屏幕上一排排代码滑动着。
“哥哥,你在家吗?”七七手上动作不停,手指轻敲了一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
“不在,在外边,有急事吗?我现在赶回去!”
“好,你尽快回来!”
七七又查到了一些东西,一些跟徐南随有关的东西。
徐南随很快赶了回来,“又查到了什么?”
“我发现当年你的走失,应该跟杨康永无关,因为你走丢的时候,他已经失踪了三年,而且并没有任何人在国内见过他,我的洒查了一下当年拐卖你的那些人贩子,发现其实一直有一个神秘人跟他们联系。但是你在伦敦出的事情,跟杨康永脱不了干系,我百分之白肯定是他干的,那个时候骗你的那个人,现在应该就是他最得力的下属!”
徐南随的双手紧攥成拳,拼命抑制着自己的愤怒,一想到自己时候差点被冻死在雪地里,三年前在伦敦,被强迫注射p,他就忍不住气得浑身颤抖。
七七看徐南随的状态不对,赶紧握住了他的手,“都过去了,哥,我们会给你报仇的,你要相信,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七七坚定地看着徐南随的眼睛。
徐南随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朝七七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我知道,那这样的话,出了杨康永之外就还有一股神秘势力,在背后兴风作浪!”
“对,而且,我觉得杨康永当年的车祸和失踪不定也跟这个神秘组织有关!”七七分析道。
徐南随点零头,“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拐卖我,又为什么要让杨康永失踪,这其中又有什么联系?”
七七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也正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我先把事情跟季沉一下,不定他能有什么新的想法!”徐南随道。
“嗯!”七七轻点了一下头,她不可否认季沉在某些方面确实是个才。
然后,徐南随就给季沉打电话,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季沉。
“我觉得那个神秘组织应该是想培养杨康永的,至于拐卖你的话,我暂时还没想通其中的关联!”季沉分析道。
“那会不会他们也想培养我?”
“你怕是想太多,你那时候就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从哪里看出来有培养价值,杨康永那时候可是一个惊才绝绝的商业才,你顶多就是个屁孩!”季沉毫不留情地打破徐南随的幻想。
徐南随:“”他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