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云笙的话肯定是不如南絮的话管用,但到底鲛人王顾忌今天是为南絮办的接风宴,不宜发作,低下眼睛打量了云笙一会,就敷衍的说:“既然如此,无殇你就替寡人好好招待这位客人吧。”
站在座位上海无殇听到他的话显然松了一口气,立马双手向父王行礼:“是,父王。”然后才,扯着云笙谢礼坐下。
可是海无烟就不那么乐意了,她从桌子上拿起酒杯,挑衅的看向云笙:“既然你是仰慕我族武学的,那正好,今天本公主高兴,就赏你好好见识见识如何?”
她眼里都是对云笙的轻蔑,不过就是个外族人,竟敢屡屡在她面前放肆,而且,,,她用余光看了了净一眼,心里对白云笙的厌恶又多了一层。
云笙刚下肚的玉液酿的酒劲微微上来,她的眼睛有些迷离,脸颊有些泛红,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感觉海无烟那恨不得吃了她一样的眼神。
视线从海无烟上转移,从宴会开始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瞧了净,还是以前那样,一身僧袍,低垂着眼睛,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不说,可就是这样一个和尚竟引的堂堂鲛人族公主为他争风吃醋。
啧,她心里还真感觉有点不爽,一声轻笑从她红唇吐出:“竟然公主肯赏脸让云笙见识,那云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海无殇皱着眉头阻止,他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无烟,云笙她有伤在身,暂时不能动武,不如,等云笙伤好后在比试也不迟啊。”
“皇兄,你看她本人都不急,你急什么,再说了,本公主就是好心指点她一下,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海无烟打量这两人不怀好意的说:“大皇兄这么担心她,莫不是想给无烟找一个嫂嫂?”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鲛人王尖利的眼神看着海无殇二人,鲛人族大皇子的婚事可容不得他自己做主。
了净原本低着的头猛地抬起,看着对面的云笙,眼睛里好像有血丝在充斥眼瞳,一股悲伤的情绪从眼神中涌出,云笙被这莫名的情绪揪紧了神经。
她收回目光,翩翩站起,伸手搭在海无殇的肩膀上:“公主说笑了,我与大皇兄只是知己之交,当不得公主这句谬言,能得公主指教是我的荣幸,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
无殇看她还要比试还想起来劝说,但是被云笙搭在肩膀上的手压着,云笙笑眯眯的对他说:“我没事,你就看着吧!”
海无殇虽然担心,但是看着她眼里的信誓旦旦,也就没有再出言阻止,顺着她的力度坐回去了。
海无烟先行跳上中间的圆舞台,抽出腰间的长鞭,朝空中甩了几声,发出了响亮的破空声,她先是向上座的鲛人王弯腰行礼:“父王今日,儿臣就在您和南先生面前献丑了。”
“好,就是要这样,英勇好战才是我们鲛人族的天性。”鲛人王这句话若有若无的讽刺着不语的海无殇,他不反对海无烟的出头,反而这样才能吸引朝中的人能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