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得逞的,父皇是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失败。”陌婷话音刚落,轿子一阵急刹,傅初宁扶住轿撵,待马车安稳之后,她拉开帘子,看见外面早已被身着北陌军服的士兵们包围。
魏席从人群中走出来。
“魏席,我已将公主找到,你们北陌还想如何?”傅初宁喊道。
“临城已经攻破,您也活不过今晚。”魏席面无表情的道。
傅初宁皱眉,临城是南安的边疆,北陌只用了一不到就攻破了?这样看来北陌皇是早有预谋,甚至可以他是故意引开她,怪不得她行事这么顺利。那谢昀黎呢,难不成也是故意将她支开?
“就凭你们?”傅初宁笑道,笑他们自不量力。
魏席不话,抬起左臂,一声令下,士兵喊叫着朝寒茵和傅初宁攻来。
傅初宁借力飞到马车顶上,手中凝月弓伴着金光闪现,她嘴角轻轻上扬,羡灵术上卷她已参透,今日不如就让他们试试羡灵术的威力。
傅初宁架上凝月弓,五箭齐发,箭杆落地的瞬间犹如五个炮弹,将寒茵面前的所有敌人炸飞。
她在打斗中怕敌人近身,可是她这样的速度,除非谢昀黎来了,否则几乎没有人可以近她的身。
魏席脸色一变,这样的威力他从未见过,这些士兵都不会灵力,怎么可能打得过傅初宁。北陌皇和他都看了傅初宁,原本以为她不过六层四阶,能多厉害,可是他手中的灵器所散发出的威仪,是不容觑的。
“魏席,你若不想这些士兵都死,让我带着陌婷回到皇宫。”傅初宁道。
这羡灵术威力虽大,但也极耗灵力,她的灵力最多支撑她再来五下,可是五下绝对打不完这么多人。
“除非我死。”
魏席持剑挥向傅初宁,傅初宁暗自吃惊,魏席的速度不上快,但也绝对不慢。她在空中翻个跟头躲开魏席的剑气,落在魏席身后。
凝月弓的箭不停地再射,却每次都轻而易举的被魏席挡住。
傅初宁眼神变得凌冽起来,她再次对准魏席的脚下,五箭齐发,落入魏席脚下的瞬间变成一个金色屏障。她觉得魏席不算坏,而且就算用羡灵术她也不敢保证不会落得两败俱赡地步。
魏席怎么也动弹不了,挥剑也无济于事。
“这个屏障就算是十层灵力者来了,都得打好一阵子,魏将军,你就先在这好好待着吧。”
而这边傅初宁与魏席纠缠,寒茵一个炔着这么多士兵早已精疲力尽,正背靠大树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和身上都有深浅不一的伤口。
傅初宁大踏步朝寒茵跑去,手中凝月弓变成残月剑朝士兵挥去,残月剑气击倒上前攻击的士兵,她一把扶起寒茵,将寒茵放在马车上。
残月剑再次变回凝月弓,她跃起腾飞在空中,再次五箭齐发,可是箭杆还未落地,一阵琴音闪来,同样是金色光芒伴随琴音而来,挡住傅初宁的箭。
傅初宁看着前方手持思静琴落地的白鄞泽。
这就是灵力的差距,她与白鄞泽差了将近两层灵力,灵力相克,就算羡灵术的威力再大,白鄞泽也可逐个击破。
但若是他们同样是八层灵力,白鄞泽就绝不会这么容易的击破羡灵术。
傅初宁手腕一转,凝月弓变回残月剑,她将残月放在空中,两手控制,瞬间,残月变换出若干个影剑。
“你我之间差了两层灵力,如今还想只发挥六成灵力来打败我吗。”白鄞泽不解傅初宁这是何意,影剑术确实很是克制他,但是众所周知灵力的第二形态都能只会发挥四成灵力,金色灵骨者可发挥六成,傅初宁这样的举动,完全是自暴自弃。
“到底能发挥几成,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影剑同时向白鄞泽攻去,白鄞泽起身抚琴,琴光朝傅初宁闪去,但是每个都被影剑挡住,更要命的是本剑开始移动,朝白鄞泽刺去。
白鄞泽猛地拍琴,思静旋转一圈,发出两道琴光,残月的影剑虽挡住一道琴光,却仍然还有另一道琴光直直地朝傅初宁闪来,她甚至来不及反应。突然,她身体被一道金色丝绸围住,同时挡住思静的琴光。
“御灵绸?”白鄞泽诧异的看着围住傅初宁的绸缎,他见过御灵绸,不可能认错,这便是在羽宁死后便消失不见的御灵绸。
半晌,御灵绸离开傅初宁,慢慢变起来,傅初宁连忙接住御灵绸。
“白鄞泽,相差两层灵力,你也好意思和傅初宁打。”谢昀黎持剑从旁边慢悠悠的走来道。
“你看戏呢?”傅初宁看着谢昀黎略带看热闹的表情道,她一个六层灵力打八层灵力者,谢昀黎也真是心大。
“影剑的速度慢了,也不集中,所以才只挡住了白鄞泽的一层琴光。”谢昀黎道。
“我有两点疑问。”白鄞泽问道:“一,为何你这个弓的第二形态可以发挥全部灵力。二,御灵绸怎么会在这,还会为你所用。”
傅初宁看向手中的残月,将她再次变化成凝月弓:“因为我这个弓的名字叫凝月。”
“凝月弓?”白鄞泽张大了嘴巴,竟然会是十六年都未现世的凝月弓,四大灵器中的唯一古灵器,居然会在一个与北陌百里山庄完全不相关的人身上。
魏席这才终于解开了屏障,走到白鄞泽身边依然处于戒备状态,但是如今谢昀黎站在傅初宁身边,他和白鄞泽联手也打不过他俩。
“白鄞泽,让我带陌婷回皇城。”傅初宁着急的道。若此时带陌婷回皇城,还可以避免两国深入交战。
白鄞泽十分认真的道:“傅初宁,你我是不同的战线,你要保护你的南安国,我自然也要遵从我的北陌国。”
“行了,白鄞泽。”谢昀黎懒得看白鄞泽这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让开。”
于是傅初宁看到白鄞泽将思静琴收起,拉着魏席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傅初宁瞠目结舌,看着白鄞泽这么容易妥协,扶额道:“早这么做我们何必打那一架。”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灵力嘛。”白鄞泽欠揍的道:“切磋切磋。”
傅初宁现在甚至想一拳捶下去,他管方才那叫切磋?若不是御灵绸来得及时,她都要被他的思静琴光闪成筛子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