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怎么死的……”

“她是自杀，她那个时候被送过来，我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当晚就挂了牌子，谁承想这小贱人如此不识抬举，竟要以死要挟我，绝不接客，后来就被一个公子救了，第二天她救自杀了”春姨娘刚才没有仔细听，钱小一，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贱丫头，害得她损失惨重，要不是她死了，她偏点好好教育教育她

“被谁救了，为什么还要自杀……”钱小三低头思虑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姐姐从来不是受一点委屈就轻易放弃的人，姐姐是要保护整个家的人，为什么会选择……离开

“这个……这个是客人的**，我不能说……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钱小三凑到春姨娘耳边说“如果，我把你私底下还做觉子粉的秘密交给锦衣卫，你觉得会怎么样？她会不会杀了你，然后抄了这里，我感觉他们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钱小三看到了春姨娘脸变化的全过程

“你……”春姨娘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字，脸上的表情更加丰富多彩，脸黑的不能在黑了，眼睛死死的瞪着钱小三，如果钱小三现在在她旁边的话，相信春姨娘一定会咬死她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吗？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你告诉我，全部……我保证今天我提到还有听到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说”钱小三拍了拍春姨娘的肩膀，这时看春姨娘脸上的表情才有些缓和

“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可以将今天有关青极阁的所有事情带出这里”

“好，我可以答应你”钱小三很爽快是答应了，本来钱小三也没打算拿觉子粉来威胁春姨娘，只要她告诉自己真相

“钱小一以死相逼，不肯接客，那天来了一个身份贵重的公子，那公子性格冷清的很，不过张得倒是俊俏，出手也极为阔绰，不过来青极阁不找姑娘，却来风月场所，着实奇怪，但是碍于他的身份，便谁也不敢说什么，正巧钱小一要跑撞到了他，他一开始也没有想管，不过后来兴许是觉得她可怜，便说今天就要钱小一侍奉了，可是那公子待了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便走了，不过他出门却要我，不要打搅里面，我本想好好教训那丫头一番的，可是听这么说，便合计第二天在说”

“你没进去看看，里面是谁……”既然那个男人很快就走了，为什么她姐姐会选择自尽，又为什么那男人走的时候会嘱咐不要打搅，所以……要不就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玷污了姐姐，要不然就是春姨娘在撒谎

“没有”春姨娘眼光躲闪，似乎有什么什么瞒着她的

“第二天呢？”

“第二天，我到那个屋子里面发现那丫头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上吊了，那床上还有……不过她死的时候手中紧紧拿着一个簪子”

“什么簪子……谁的”

“谁的，我不知道，但价值不菲，男人的簪子”

“呵！你真当我傻啊！到底真是这样的吗？你编的故事太精彩了，我差点都当真了，我都想为你拍手叫好了”钱小三和春姨娘对视几秒钟之后，春姨娘的眼神开始左右飘忽不定，钱小三半身屈膝蹲着春姨娘身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现在脸上的表情

春姨娘对上钱小三的眼睛，便开始捂着嘴轻咳几声“咳！咳！咳！你不相信我……你问我的，我告诉你了”

钱小三一只手掐住春姨娘的下颚，迫使她必须看着她“可是……我要你说实话”

钱小三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她的姐姐，她的家人是她最后的底线，她要做的就是守护她们，要像守护自己的命一样，可是这一切为什么要姐姐来偿还“我已经说了，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疼，疼”

“我是让你说真话，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到那两个人，而那个簪子你肯定知道谁是他的主人，而且我也不相信当时那个人走后你没有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钱小三虽然不是很了解春姨娘，但是以春姨娘贪财的性格，不可能不去瞧瞧发生了什么，所以肯定是春姨娘不告诉自己

“我能看什么，这是客人的**，在说你说那公子走后，外面的侍卫可没撤走，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里面能发生什么，闺房之乐呗，那男的出手还是挺阔绰的”春姨娘嘴一块，便说出了当天的大概事情

钱小三眸光一沉，这就是最坏的结果，姐姐把名誉看得比命还重要，怎么还会活着世界上受人指指点点“这么说，你承认了，你看到了当时在里面的人，和发生的事”

“我……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在追查了，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在纠结也回不来了”

“过去了……在你们所有人眼中过去了，在我这过不去……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但那样就撕了脸面，对谁都不好”

“你刚才答应我了，那事不说出去，你不会要反悔吧！”春姨娘狠狠的拽着钱小三的胳膊，袖子上的布料都已经被拽褶皱了

“当然不是，既然你不肯说，那你也没什么用了，我杀了你一了百了，你说当那些被你抓了女儿或者强买强卖的青楼的知道你死了之后会不会把你从底下刨出来，然后开馆露尸啊，你永世不得超生，然后我在杀了你的好女儿春日，毕竟她当时选择了无花果，这个仇还没有报，然后我在做什么呢，才能对你有致命的打击……你现在觉得觉子粉还重要吗？”危险一个人就是要危险她心中最害怕的事，对于死钱就不在重要了

“你就是一个魔鬼”春姨娘嘶声竭力的对着钱小三发狂的喊到

“那你是拜你所赐，我也不知道你不会告诉我，那就这么办吧！匕首和绳子你选一吧，当然你有毒药最好，选吧！”钱小三不在追问了，将匕首和麻绳丢在春姨娘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悠哉悠哉的等着春姨娘最后的选择

“我……”春姨娘看着地上的匕首还有粗糙的麻绳儿终究狠不下心来。

“选……快点选……”钱小三看到春姨娘的样子开始暴虐起来，丝毫没有一丝怜悯之情。已经是恨透了她

“啊，我不想死……”吹凉开始跪在地上梗咽着哭泣着。

“那我来帮帮你……既然你迟迟下定不了决心，那我替你选一样吧。”钱小三慵懒的起身，拿起地上的匕首，拔掉手刺，狠狠地准备朝她刺去，春姨娘被吓得大呼小叫，本想起身抬腿就跑，可谁知这个时候紧张的腿竟然麻了。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眼看匕首就扎进自己的心脏。她现在害怕极了，“我告诉你，当时到底谁在屋里？谁玷污了你的姐姐，我知道，我都知道。”

“不用了。反正你也没有真话，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杀了你。你去跟阎王爷解释吧。”钱小三丝毫没有给春姨娘说下去的机会，拿着匕首的手，依旧没有任何停顿，很快，很快

钱小三的匕首很快，眼看匕首的刀刃就插到了春姨娘的心脏上，只有1厘米，就会穿透心脏，春姨娘闭上眼睛大喊“齐云，是齐云，是三皇子齐云”

“很好，那第一个走的是谁”

“是，独孤然，皇上最信任的人”春姨娘很快便说出了

“所以他们两个人是一伙儿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当时他们是一起来”

“当时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