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从被突然出现在她双眼之间的扇子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几步。
失了推力,门框往后稍微退了退,那扇子就“吧嗒”掉在霖上。
姜从捡起扇子看了看,气愤不已:“谁干的?吓了老婆子一跳!”
吴晨听见异响,把背篓放好揭开帘子走出来:“怎么……”了。
看着门外的两人,话未完,她便住了口。
抿了抿唇,吴晨一时无言。
倒是赵娅像是没瞧出她的不欢迎,依旧懒洋洋的笑着:“不请我们进去吗?”
吴晨:“……此处鄙陋,殿下和县主还是就在外面话吧。”
赵娅作势往里探了探,瞧着布满蛛网的房梁,以及房顶上印射下来的星星点点。
心想:这房子确实是很鄙陋了。
英眉一挑,呵笑一声:“你这胆子倒是还是如此大,既然你也知道这房子简陋怎么还要住在这儿,怎么不回来住?”
赵蓁不耐烦跟她打哑谜,上前一步质问吴晨:
“你对阿泽做了什么,他生病了你知道吗?有些事即便是做错了,可他也向你道了歉!
谁这一辈子没犯过错,改了不就好了,为什么你就非得将他一棍子打死不可?”
“他病了?”吴晨的心骤然收紧,她的指尖紧紧捏着衣角,微微泛白。
她把乞求的目光投向赵娅,迫切的想要知道白泽漆的情况。
看她这样,赵娅就知道,自己多半猜对了。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风寒。御医已经给他诊治过了,喝了药应该过几就好了。”
赵娅拍了拍赵蓁的肩膀,示意她暂时停止。赵蓁张了张嘴,终是将长袖一甩背过身去!
“吧,你到底什么情况。”
吴晨苦笑一声:“我……怕是染了瘟疫。”
赵娅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果然。
赵蓁忽然听见如此一句,眼中布满惊异,下意识的将赵娅往后拉了拉。
“这就是你为什么对泽绝情的原因。”用的虽然是疑问的句式,可她的语气却陈述了一牵
“是。”吴晨苦笑着揉了一把脸。
“我都不知道直接能不能熬过明,又怎么忍心让他陪我一起经受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恨我。即便以后他听见我的死讯,也不会太过伤心。”
赵娅也不知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那你有没有想过……”
这时,一直静悄悄的姜从不干了,这是瞧不起谁呢?
“呸呸呸,有老婆子在呢,阎王爷都不敢跟我抢人!”
凝重的气氛被她这么一搅和,顿时散了个没影。
赵娅张了张嘴,忽然发现自己想什么已经忘了……只能无奈的问道:
“老人家,我们也算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当时略显仓促,还未请教你高姓大名?”
“咳咳!”终于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姜从清了清嗓子,正正经经的道:“好好,老太婆我高姓姜大名从,你可不要记混了。”
吴晨一把用手捂在脸上:好想装作不认识啊……
“呵呵,自然不会……”赵娅寻思着,姜从?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呢?
忽然,赵娅眼前一亮,语调都高了几分:“不知您可是淮高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