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郭童玲身着婚服被别人牵着手离开她的场景,郭淮秀瞬间攥紧了手用力拥着怀里的人。
郭童玲无从得知郭淮秀的想法,依旧埋在她的怀里低声絮叨:
“大姐姐,今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我真的逃不掉。但是我绝不能被她们捉去,就算是死都不可以!
幸好,幸好她救了我,我才能再见到大姐姐……”
听到这儿,郭淮秀心如刀绞,她差点失去他!
她一把将郭童玲拉出她的怀里,握住他的双臂紧紧的盯着他,企图打消他这个危险的想法。
“我不许你有这种想法!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活着,活着等我去救你听见了吗?!”
郭童玲留着泪不想示弱:“可是我宁愿死,也不要落进马纺手里,我不要给郭府蒙羞!”
郭淮秀一想到今若是没人救他,等她赶到城外时便只能看到郭童玲瘫软在泥土里的尸体。
只是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心如刀绞。
不经大脑便吼出来:“糊涂!你死了让大姐怎么办?给你陪葬吗!”
郭童玲一呆:“大姐姐……”
郭淮秀扯了个笑,顺了顺郭童玲的秀发:“……你是我的弟弟,母亲公务繁忙,可以你就是我亲手带大的。
从我就最宠你,你也最粘我,我们的感情比母亲还要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大姐姐,我知道了,我再不会轻易言死。”郭童玲扑进她的怀里,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
郭淮秀回抱着他,吻了吻他的秀发。
“知道就好。”
梆梆。
街上的更夫敲响的铜锣,郭淮秀松开了手。
“二更了,早些睡吧。”
“嗯。”郭童玲在她身上蹭了蹭才抬起头,将她送至门口。
宝华低着头向她行礼:“大姐慢走。”
郭淮秀漠然的看他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第二日,吴晨协同姜从来向郭淮秀辞校
郭淮秀正在花园中练剑,听下人来报挽了个剑花将其收会剑鞘郑
将剑丢给一旁候着的下人,她接过递上来的汗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渍,这才向她们走过来。
“怎么就要走,是我们哪里怠慢了吗?”
吴晨笑了笑:“并不是,只是我此来御北是有正事,不能耽搁太久。”
郭淮秀将汗巾丢进下人端着的水盆里,引着她们往正堂走。
“正事?如若方便的话不妨和我,不定我能帮上你的忙。你初到御北人生地不熟的,我们郭家在御北好歹也算有些名声,应该可以帮上你。”
吴晨婉拒了她的好意:“私事,不敢劳烦郭姐。”
两人边走边谈,姜从不想搭理郭淮秀,只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走。
“既如此我也不便勉强,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强求。但是若有什么郭某能够帮的上忙的,请一定不要见外。”
到了正堂,为了防止姜从又跑去上首坐着,吴晨抢先拉着她走到了下首的位置。郭淮秀对此应该是很满意的,她嘴角微勾,径直走到上首坐下。
她们还未坐稳,就有下人端了好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