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大桥倒下来倒下来倒下来,伦敦大桥倒下来倒下来倒下来伦敦大桥倒下来倒下来……”
少女嘴里哼着轻快的语调,一蹦一跳的跑过来,任谁都能看出来心情不错。
“ Le is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 Le is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
赵许看着姚和暖走过来了接着她的继续唱着。
姚和晓睁着一双求知的大眼睛看着两人,嘴里无意识的跟着哼唱着语调。
苏淩水眉头跳了跳,心底莫名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上次听到姚和暖哼这首歌,还是在疗养院被炸的时候。
而苏淩水的预感其他几人并没有感受到,连赵许都跟着姚和暖在那里哼歌。
……虽然这调调确实洗脑。
“姐姐姐姐,这是什么歌呀?”姚和晓道。
姚和暖摸了摸他的小羊毛卷儿:“《鹅妈妈童谣》呀!”
小孩儿好像没听明白,却还是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心情不错的姚和暖当即又给姚和晓哼了另一首:“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
“停停停!”赵许打断姚和暖不让她继续唱下去了。
虽然说姚和暖的声音清亮柔和,轻哼的语调也温柔极了,但这发展怎么越来越奇怪?
姚和暖瞥了赵许一眼,也确实乖乖闭嘴没再继续唱了。
赵许心下一惊,这姚和暖心情不错的时候脾气都这么好的不像样的吗?!
小姚和晓还在那坐着,嘴里小声哼着刚才的调调,那双小短腿也无意识的晃动着。
这时苏淩水那边也结束了,改动完的匕首,姚和暖也实在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怎么每次都是你在弄,装备部的那群人呢?”赵许问。
苏淩水拿起匕首看了看,确认没什么问题:“你能找到他们再说。”
和执行部一样,装备部负责的也是整个BAX组织的武器配置。原本BAX组织就已经是一个处于背地的神秘组织了,但是装备部绝对是这个神秘组织里,最传说的存在。
或许是他们这些科学家什么的都比较疯狂,每次制造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武器就喜欢跑到无人区去试验装备。
而且都是那种信号不怎么样,能单向交流都不容易。只要我不主动找你,你就别想找到我的地方。
久而久之,BAX组织的人都习惯与找不到装备部。武器什么的都是努力做到自给自足。
姚和暖也好像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执行部会在生命科学研究园里,还离四区这么近。
估计就是因为有个可以给他们提供武器的地方?
怕也是这个原因,苏淩水、谷彦这些科研人员为了老邻居们,被迫全才了。
“还不都是你们给惯的。”姚和暖看着赵许的表情调侃道。
她可不像赵许一样,那么想要追寻装备部的身影。作为执行部的部长对武器的需求大,可姚大小姐只要踏星在手,就没有什么去不了的地方。
而她的踏星苏教授就可以给她解决!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说装备部的人是被执行部惯的倒真不是姚和暖随口说的。要知道,身为BAX组织唯一一个武装部门、专业打手,装备部的武器80%都是给执行部准备的。
可偏偏那群神经病每次都找不到人。当初叶纪伍还在的时候,装备部还知道专门找个人和执行部联络。
结果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只闻其名不见其部。
最后赵许实在没办法了,就找苏淩水救急了。而苏淩水谷彦他们也确实只能救个急。
赵许还是要指望装备部不定时以各种方式送来的装备。
“看看。”苏淩水把匕首放到姚和晓面前。
小孩儿满眼兴奋的看着匕首,伸出小手握住,怎么看匕首怎么喜欢。
一想到这是姚和暖曾经用了一年陪她执行过无数任务的匕首,更是喜从中来。
“你试试看顺手不,不行了再让苏教授给你改哈!”赵许摸着姚和晓的头,用苏淩水用的极其顺手,丝毫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
而苏教授也只是照旧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确实没说什么拒绝的话。
拿到匕首了,赵许姚和暖也不在这里打扰苏淩水研究了,带着姚和晓就往执行部去了。
“姐姐姐姐!”姚和晓透着兴奋的声音喊着。
姚和暖问:“嗯?”
“我叫它们逐月好不好?”小孩儿握着匕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姚和暖。
他是听苏教授说的,姚和暖的匕首都有名字,叫踏星。他也想给自己的匕首起名字。
姐姐的叫踏星,我的就叫逐月好啦!
姚和暖撸小卷儿毛的手一顿,随即道:“好呀。”
跟着赵许带姚和晓回到执行部后,姚和暖晃了一圈,晃着晃着就出了执行部。
姚和暖抬头看着四区的主楼,锁定了苏淩水的研究室。静静的看了一两秒就收回目光进了主楼。
当姚和暖推开门,苏淩水已经坐在那里等了她有一会儿了。
“也幸亏是我,换个人你在这坐一天都不会过来。”姚和暖关上门轻车熟路的坐到苏淩水的旁边。
苏淩水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
他在姚和暖离开的时候,甚至没有任何言语、眼神的暗示,就这么坐在这里等着她。
姚和暖从来没让他失望。看她过来的时间,应该是刚到执行部没多久就拐回来了。
苏淩水一边把对面的显示屏打开,一边跟姚和暖说着:“上次那个芯片,我换了另一种方式打开,就是这个样子。”
苏淩水示意姚和暖看屏幕。
屏幕上的勉强算是一幅画,却只有线条,整张画面也被线条铺满。无数条线缠绕在一起,相交、垂直、平行、抛物线、双曲线这些情况都出现过,却不仅限于这些。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说是随手画划几笔她都信。
甚至有些线抖得好像是那种,颤颤巍巍已经拿不稳笔的老人画的。
姚和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扭头看向身边的苏淩水,打了个响指:“苏老师,请问可以直接公布答案吗?这题太难了。”